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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阎晟瀚!”
他卑鄙?阎晟瀚冷笑著,周身的冷厉好似要將人冻僵,“小东西,你只会说这一句吗?没错,我是卑鄙……卑鄙的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说著,松开面前的女人,那双狭长的眸子裏满是玩味。
“脱!”
南诺微微一愣,眼底满是慌乱,他又要做什麽?
见她呆滯的立在那,阎晟瀚唇角的笑越发邪肆,“自己脱,脱干净……然后帮我脱。”
“你混蛋,你……”南诺怒不可解,退后一步,却被沙发挡住,客厅中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房中的景象一览无余。
“不想顾忌你前男友的性命了是吗?”
摇著头,南诺咬著牙,每次都是拿阎北说事,他是他侄儿,他难道真……真下得去手?
见她还没有动作,阎晟瀚冷笑出声,上前一步缓缓俯身在她耳畔,“我记得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伍格格……”
心尖一颤,南诺拚命的摇头,看著面前的仿若魔神的男人,眼中满是惊恐,“你想怎麽样?我不住你打格格的主意!你有什麽冲我来,你都冲我来,你不准去打她的主意!”
泪眼模糊,和这个男人用完阎北又要拿伍格格来要挟她,为什麽?她的妥协还不够吗?他到底要怎麽样才算完?
“哼哼哼,这麽激动?那就乖乖听话,我喜欢乖女人……”伸手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身上,阎晟瀚唇角的笑慢慢变冷,最后化作冷漠。
“脱,替我脱,主动一点,不然你的小姐妹……或许就得为別的男人做这种事。”
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南诺咬著牙伸出手指一颗一颗解开男人的西装,而面前的男人下巴微仰,浑身带著睥睨之態,就好似君临天下的王,而她就是那卑微到尘埃裏的侍妾。
没有权利说不,更没有权利选择……
脱去他的西装,在伸手接下他的领带,然后解开他的衬衣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看到他精装的胸膛,完美的六块腹肌,南诺的手稍稍犹豫,却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抓住。
“啊……”轻呼出声,南诺眼底满是慌乱,惊慌失措的抽回手,可是下一秒阎晟瀚眸子一沉,眼底满是不悦。
“你取悦我,或者那个叫伍格格的女人去这样取悦別的男人,选一个。”
好似来自地狱的声音,將南诺所有的侥幸和抗拒全都踩在脚底,格格怎麽能被这麽羞辱……眼角的泪掛满了脸颊,南诺颤抖著伸出手放在阎晟瀚的腹部,却不敢再继续往下。
阎晟瀚眼中带著不耐,这个女人眼泪真多,不过她泪眼模糊可怜巴巴的模样,却极为惑人,所以他喜欢逗她哭。
“帮我脱掉。”
来自王者的命令,带著不容违抗的气势,南诺眉头紧蹙硬著头皮伸向他腰间的皮带,女人笨拙的动作落在阎晟瀚眼中,让他的唇角勾起一丝轻笑,这个小东西,这麽慢的动作,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敏感,还说不是在勾引他?
好不容易解开皮带褪去他的长裤,南诺一张脸已经羞涩緋红,赶紧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我已经帮你脱了,你……你不能再打格格的主意!”
脱是脱了,难不成这个女人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阎晟瀚勾著唇直接坐到沙发上,双臂抬起搭在沙发的后座,一双眸子盯著背对著他的女人,眼底满是邪肆。
“过来,摸摸它。”
身子一怔,南诺握著拳头,他要她做什麽?难不成要她去……
摇摇头,南诺抬步就要逃离,身后的男人冷哼一声,缓缓开口,“你不做,那就你的小姐妹给別人做……”
“阎晟瀚!你无耻!”一再的威胁她,她都已经替他脱掉了衣服,他竟然还要得寸进尺!
南诺低吼出声,猛地转身,一张小脸被气得通红,黑眸中水雾弥漫却满是控诉和憎恶,“你说话不算数!”
“我说胡不算数?我说什麽了?我说了你替我脱掉衣服就可以走人了?”他可什麽都没说,况且他的目的很明显,不达目的他又怎麽会罢休?
“你……”他是没有说,可是他……
阎晟瀚挑了挑眉,“过来,取悦我,你现在做的事情,你可以想著是在拯救你的小姐妹,毕竟……我这个人很卑鄙很无耻,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说对不对?”
对,他对自己的侄儿都不会手软,何况是一个外人。
南诺双拳紧握,唇瓣被自己要出血也不自知,闭上眸子深深呼吸,终於还是颓败的走到沙发边上,跪了下去,然后伸出手轻抚,所有的屈辱,不甘,痛恨都比不上伍格格的安危。
阎北已经成了那样,如果她在害了伍格格,那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女人的手很软,阎晟瀚盯著她的手,呼吸凌乱,身体中的邪火蹭蹭往外冒,“小东西,別那麽不甘不愿。”说著,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唇瓣,轻佻的將手指窜进她的口中,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轰……
南诺一张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苹果,阎晟瀚勾著唇很满意她的反应,於是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裙子,直到她莹白的身子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所有的隱忍一触即发,大手猛地將她拉过来欺身压下。
“乖一点,时刻记住迎合我,不然……你身边的人会一个接著一个,迎来他们的噩梦。”
南诺眉头紧蹙,泪眼模糊,伸手攀上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我听话,不要伤害她……”
她沉沦墮落就够了,格格……她应该属於阳光和鲜花,她应该比她美好……
“哼哼哼,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一室蘼乱,一次又一次从沙发到地毯再到餐厅的饭桌,南诺被动承受著,直到最后也不得不沉沦进阎晟瀚狂乱的攻势中。
这一场游戏裏,谁又能说得清楚,有多少不甘不愿和心甘情愿?
午夜,將清洗干净的女人抱回床上,阎晟瀚立在落地窗前面色清冷,他本打算好要冷落这个女人了,以为把她安置得远远的,说不定来一趟嫌麻烦,过不了过久也就遗忘了。
可是为什麽这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像,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摇晃著杯中的红酒,突然想起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吃晚饭,於是紧著眸子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买点清淡的东西给小別墅这边送来。”
电话那头的高飞打著哈欠,看了看表,“爷,都一点了,你不会是刚刚运动完吧?不是我说爷你,还是注意身子,师傅说男人……”
“闭嘴,想死是不是?”阎晟瀚冷著眸子,掛断电话,烦躁的將电话甩到一边沙发上,这个高飞,早晚他得弄死他!
高飞起身摇了摇头,他们家爷谈恋爱,受苦受累的却是他……话说,为啥?送个吃的都还的他去?
得了得了,谁叫他现在特麽就是一个龟孙子,爷高兴了,他才有好日子过!
又打了一个哈欠,拿起车钥匙,赶紧出了门,去晚了估计又得拿他的性命要挟,所以才说啊,阎三爷你会不会太霸道一点?
在睡梦中被叫醒,南诺不情愿的摇摇头,转身朝著另一边翻去,“別闹……好困……”
好似猫儿呢喃的声音落在阎晟瀚耳朵裏,让他原本不悦的脸上多了一丝温情,这个小女人,难不成不饿了?
伸手將她掰了过来,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伸手拿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扫过南诺的鼻尖。
“唔……別闹……”
“哼哼哼……”轻笑著,阎晟瀚又逗弄著她的耳朵,睡梦中的人终是不敌这种打扰,微微睁开眸子,一脸的懵懂。
“……”
“起床,吃点东西再睡,我可不想被你说成一个抠门的男人。”放掉手中的青丝,阎晟瀚支起身子,將高飞买来的粥和一些小菜端到床头边放下,看到南诺那惊愕的神情后面色一沉,“看什麽看?不饿就不要吃了!”
南诺眨巴眨巴眼睛,肚子裏咕嚕嚕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刺耳,不禁小脸一红,“我吃……”
睡著了还不觉得,这一醒过来,她才发现真的已经快要饿到虚脱了。
阎晟瀚端了一杯酒转身走到窗边,看著外面的夜色,唇角升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轻笑,这个小东西,乖乖的更可爱,所以她到底跟他倔什麽?他阎晟瀚是a市多少女人心中向往的男人,难不成还委屈了她不成?
许久没有听到身后女人传来的声响,阎晟瀚转过身一瞧,竟然已经靠在床头睡著了?
“嗬……不过就三次,累成这样?”看来这个小东西还得让她好好锻炼锻炼,这麽点体力,怎麽能好好的满足他?
放下酒杯,走过去轻轻的將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薄被,看著那纯美的脸,阎晟瀚勾著唇將她脸颊上的发丝拢到耳后,眼底闪过柔情。
“小东西,我说什麽你都信……真是个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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