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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真是乖宝贝。”
轻佻的语气让南诺无地自容,一双小手伸出抵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这裏是办公室,阎……阎总,请你自重!”
又是自重?阎晟瀚的大手直接滑下,在她丰臀上拍了两下,“一板一眼的小东西,办公室裏才有情调,你不知道吗?”不光是办公室,他喜欢的地方还多著呢,要不是怕嚇坏她,他早就带著她去嚐试一遍了。
南诺咽了咽唾沫,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阎晟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要是敢乱来,我……我立刻就辞职!”
腰间的大手微微一顿,转而猛的一把捏在她的软肉上,原本轻笑的男人面色阴沉,一双眸子裏满是温怒,“学会要挟我了?小东西……”难道她以为他会理会她的抗议?
这个小女人就是太天真了,他或许刚刚只是想逗弄她,可是现在……他偏偏就要乱来,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能主宰她的人!
“啊……痛……”轻呼出声,南诺大力一推,转身就要吵门口逃去。
阎晟瀚眸子一紧,大步向前伸手拉住她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拽著她往办公室裏面的一扇门走去。
“你干什麽阎晟瀚,你说不会再公司乱来的,你说话不算数!你混蛋!”
女人的声音带著一丝恐慌,落在男人耳中变得极为好笑,他说过?对不起,他忘了。
打开门,將手中的女人甩进屋裏,然后哢噠一声將门上锁,眯著眸子的男人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南诺支起身子咽了咽唾沫,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你……你跟我说好的,你不能……”
“嗬,我跟你说好了什麽?小东西,你是我的小秘书,自然应该照顾好我的一切,包括……帮我灭火。”
秘书需要照顾他这些?南诺咬著牙,“那之前的秘书呢,都需要这麽做吗?”如果是,那这个男人未免也……太无耻了!
阎晟瀚扯开领带,解开西装的扣子,整个人显得桀驁邪肆,“別人不需要,但你和別人不一样,你可是我抢来的小情人,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来公司是为了什麽?给你一份工作?我阎晟瀚的女人,缺钱?”
南诺摇著头环顾四周,这裏是一件奢华的休息室,此刻的她就是羊入虎口,她竟然还相信自己能凭劳动力赚钱养活自己,这麽看来,这种想法是多麽可笑?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
说到底……
她只是一个玩物!
身上好似一下失去了力气,她反抗?嗬,这个男人只怕马上就会拿格格和阎北来要挟她,而且就算是反抗,到了最后……她还是被迫要被这个男人吃抹干净。
见女人呆滯的立在那,一双黑眸中失去了光泽,阎晟瀚微微蹙眉,“不要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我看著眼疼,明明跟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也很快乐不是吗?昨晚那浪荡的叫声我还犹在耳畔,小东西,欲擒故纵玩过火了,会很扫兴。”
她是欲擒故纵?可能就只有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会这麽说,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这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隨便你怎麽说,你反正都是强迫我的不是吗?阎晟瀚,这份工作我做不了,一会我会去人事部辞职……”
“威胁我?”
阎晟瀚冷著眸子,抬步上前伸手扼住女人的下巴,手间的力道很大,南诺吃痛却固执的不肯出声,见面前的女人隱忍,原本心裏的不悦变成了温怒。
拉著她的手直接將她甩在一旁的大床上,力道之大让她被撞击得晕晕沉沉,高大的身影压下,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將她含住,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卷起她的舌粗鲁的吮吸啃噬。
手本能的伸出想要推开他,可是阎晟瀚最討厌的就是她的抗拒,於是面色一沉直接將她的双手禁錮到头顶,更加粗暴的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感觉身下的女人呼吸微弱,才不舍的松开她,俯身在她耳畔。
“小东西,不要激怒我,明知道我不会心疼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他能宠她,也能折磨她,不管哪一样,都不会手软!
南诺呼吸零乱面色潮红,心裏跳得极快,她不远承认现在的她对这个男人的触碰有了感觉,他是魔鬼,是她憎恨的对象,她怎麽能……怎麽能对他产生感觉?
心中的屈辱被放大,南诺咬咬牙,开始拚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阎晟瀚,你说话不算数,你这个混蛋!”
他骗她来公司,只为了继续羞辱她,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相信,根本就不值得!
“我混蛋?哼哼哼……对,我是混蛋,所以我现在想对你做点混蛋做的事情!”冷厉的声音穿透南诺的耳膜,直达她的心脏,所有的恐惧一触即发。
“你……你要做什麽?”
他想做什麽?他还想做什麽!
冷著眸子,阎晟瀚扯下他的领导直接將南诺的双手捆住,然后猛地將她提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伸手撕扯掉她身上的裙子!
“啊!你混蛋!”感觉到下身放空,南诺惊恐的尖叫出声,可是面前的男人压根没有打算放过她,拉著她走到三十八层休息室裏同样透明的落地窗前,將她抵在玻璃上,眼底满是邪肆。
“你猜会不会有人拿著望远镜正好看到这一幕?”
嗡……
南诺脑子裏面嗡鸣一片,拚命的挣扎扭动,“你疯了!阎晟瀚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叫,大声叫!最好让全公司的人都听到,你是怎麽在我身下呻/吟的!”
“你……唔……”
男人的脸压下,一口將她怒骂的话堵在口中,她的舌被他卷起,还轻佻的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南诺摇著头想要躲闪,却被他的大手捧住,更加粗鲁的撕咬,心中的屈辱和害怕让她觉得无助,身子轻轻颤抖著,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眼角的泪滑落在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上,原本温怒邪肆的男人心底猛地涌起一股暴虐,她哭什麽?觉得他委屈了她?强迫了她?
松开她的唇,男人冷笑著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你就是不懂男人,越是得不到的,男人就越是会惦记,小东西……你的心裏装著別的男人对不对?可惜啊……你的身体却注定只属於我,就算我腻味了,这辈子你也別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南诺泪如雨下,面前的男人就好似一头暴走的猛兽,让她仿佛看到了地狱,“你混蛋……阎晟瀚,我恨你!”
“恨我?”阎晟瀚眸子一沉,眼中蕴含著狂风暴雨,好似下一刻世界就要迎来电闪雷鸣!
“好!你恨我,那你就多恨我一点,最好恨到……这一辈子都忘不掉我,连做梦都是我强迫你的画面!”低吼出声,直接托起她的臀不顾她的生涩猛地闯入她的禁地。
撕裂的痛楚袭来,南诺痛哭著一口咬在阎晟瀚的肩头,狠狠的,直到口中传来血腥的味道。
肩头的刺痛让阎晟瀚冷笑出声,“咬,大口咬,使劲咬,小东西,这样才带劲!”说著,直接化作一头脱韁的野马,疯狂的驰骋开去。
一次作罢,南诺就像用过的抹布一样,被丟在床上,而阎晟瀚冷著眸子立在一边,甩了甩头上的汗,直接將她翻转又欺身压下。
脑子裏面昏昏沉沉,南诺呜咽著死死咬著床单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这是噩梦……一定是噩梦……
梦会醒的,等梦醒来,一切都会结束。
呼……
不知过了多久,阎晟瀚起身呼了口气,满足的朝著不远处的浴室走去。
靠在奢华的浴缸裏,阎晟瀚闭著眸子,可脑中全是那个女人梨花带雨,委屈不甘的模样,恼火的甩了甩头往自己脸上浇了一把水,想她做什麽?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什麽时候不是一副恨不得弄死他的模样?嗬,恨他却又弄不死他,一定把她给委屈坏了……
休息室裏的大床上,女人早已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带著一丝逃避的意味,她不想起床,这个时间早已过了上班时间,她裙子被撕坏了,还从总裁办公室走出去……所有的事情不就不言而喻?
她已经够脏了,为什麽不愿意再给她留下一点点尊严?
阎晟瀚,为什麽你非要把我推进地狱?我们到底有什麽仇什麽怨,你非要如此的折磨我?
浴室中的男人走出来,见床上睡得既不安稳的女人微微蹙眉,眼底原本的冷意化作一丝丝恼火和无奈,最后却也烟消云散。
“迟到是要扣工资的,没病没痛我不会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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