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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晟瀚微微挑眉,眼底满是嘲弄,“跑?是不是太晚了……”大步追了上去,直接將想要逃离的女人抵在门上,滚烫的腹肌紧贴在她的背上,让她惊恐的尖叫出声。
“啊!放开我!”
“刚刚你可不是这麽说的,小东西,那股子泼辣去哪了?为了你的前男友,你不是豁出去了吗?”
阎晟瀚抓著南诺的头发,直接让她仰起头来供他品嚐她腥红的唇瓣,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去,南诺呜咽著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男人大力抵著她,她根本没有逃离的余地。
一只大手跟著攀上她的腰肢,重重的揉捏缓缓移动至她紧致的腹部,南诺只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唔……你混……唔……”长舌直入挑起她的小舌交缠,他追她躲,可一张蜜口也就那麽大点,最终还是被身后的男人逮住,席卷了她的甜蜜。
男人的吻又重又急,南诺只觉得无法呼吸,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脑子裏有些晕眩,她的双手被压在门上,整个人在阎晟瀚面前根本动弹不得,肺叶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她能感觉到胸腔变得火急火燎,连带著周围的一切都一届开始模糊。
“唔……”
嚶嚀一声,南诺无力的摊在门上,身后的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睁开,眼底带著一丝戏謔,腹部的大手猛地向下並松开面前就要窒息的女人那张唇……
“啊!”南诺瞪著眸子惊呼出声,却又顾不上身后胡作非为的男人,只能张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似一条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
阎晟瀚轻笑出声,薄唇上扬说不出的邪肆英俊,那唇角残留的腥红,更是让他看上去好似嗜血的魔王,而面前的女人就是献给他的供品。
“小东西,永远不要试图亮出你的利爪,因为我可能会剁了它……”
肆无忌惮的撩拔,逗弄,在面前这个尚且青涩的女人身上,他变成久经沙场的將军,一点点让她沉沦入魔,纵使內心有无数个不愿意,但她在他面前,无能为力。
看著怀中化作春水的女人,阎晟瀚满意的勾起唇,將沾染过蜜汁的手指直接伸进南诺口中搅弄,“真乖,女人就要乖乖的,不然男人不会喜欢……”
南诺苦笑出声,一双黑眸中带著冷意,“你真是个混蛋,阎晟瀚……你让我觉得恶心,嗬嗬……”
她恶心他,更恶心她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魔鬼产生反应……脏,真脏!
阎晟瀚勾著唇点点头,一只手扯开皮带,狭长的眸子是铺天盖地而来的侵占欲,她总是想撇清楚她和他的关係,殊不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诚实,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即便她不想承认,可是她的身体早就接受了他。
“小东西,这种事情可不止我一个人觉得爽快,你又何必非要说得那麽难听?”微微俯身在她耳畔,那暗哑的声音反佛来自炼狱,“你也嚐到了吧?你的味道……很甜。”
南诺一张脸羞得緋红,“无耻!”
“哼哼哼……对,我无耻,我臭不要脸,如果你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跟我这样打情骂俏,我很乐意配合你。”
阎晟瀚冷笑著,直接把面前的女人抱了起来,“宝贝……自由的小游戏结束了,今夜……你就把欠我的全都补偿给我!”说著,男人眸子一沉,直接奋力挤入。
南诺身子微颤眼角的泪水滑落,而面前的男人不愿意听到她那些扫兴的言论,於是直接攻占了她的唇。
“不管是你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都是我阎晟瀚的,南诺……你给我一辈子记住!”
凌晨时分,a市迎来了入秋后的大雨,一夜之间气氛骤减,寒意缓缓而至。
早上七点半,床头的手机闹铃响起,男人睁开眸子眼底满是冷意,窝在他怀中的女人不悦的嚶嚀一声,然后往他胸口钻了钻,就像一个无忧的孩子。
“哼,真是善变的小东西。”呢喃一句,阎晟瀚伸手將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划掉闹鍾,然后垂眸看著怀中酣睡的女人,心裏的某个角落好似被化成了一碗春水。
小东西的皮肤真好,看上去吹弹可破,难怪每次他都爱不释手……睫毛浓密纤长,就像两只小蝴蝶停留在她眼帘上,还有她质地极好的青丝,还显得稚嫩的小脸……
他要是记得不错,她刚刚成年,十八和三十……那他以后步入中年,而这个小女人还是风韵正好的少妇?
眼底的阴鷙一闪而过,阎晟瀚將怀中的女人推开径直起身下床,朝著浴室而去。
他最近怎麽了?竟然还想到会跟这个女人一起步入中年?嗬,莫不是脑子抽了?那都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他怎麽可能和这个女人纠缠那麽多年……
呼……
立在花洒底下,任由热水浇灭他的所有想象,他的理智不允许他对某个人特別在意,因为他不需要软肋,更何况这个软肋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颈窝上的伤口被热水冲得隱隱作痛,阎晟瀚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那触目惊心的牙印就像她的嘴一般小巧玲瓏。
“嗬,这下你这个女人开心了,在高高在上的阎三爷身上留下了一辈子抹不去的痕跡……”
自嘲的轻笑出声,阎晟瀚的眼底闪过一丝宠溺,他有无数种办法能让这个牙印消失,可是他却觉得一辈子带著这个东西也不错,这可是第一个敢咬他的女人留给他的念想。
走出浴室,落地窗边的桌上摆放著两颗多肉,它们生长在一个心连心的花盆中,阎晟瀚目光扫过,它们生长的不错,看来这个女人有用心的照料,唇角升起一丝笑意,快速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酣睡的女人,转身朝著臥室门口走去。
兰姨早已做好了早餐,见到阎晟瀚走下楼脸上笑意连连,“三爷,早餐都置准备好了!”
阎晟瀚点点头,看了一眼楼上,“温著吧,她这会应该不会起床。”说著,朝著门口走去。
“三爷你不吃早餐了吗?”
阎晟瀚摆摆手,直接出了门,不多时外面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兰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见原本停在院裏的车已经绝尘而去,才转身去了餐厅將桌上的东西端回了厨房。
阎家庄园裏,阎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旁是刚刚出院的阎北,还有阎兴业和洪玲,蹲在茶几边上泡茶的女人正是南梦洁。
看著身边的孙子坐在轮椅上,阎老爷子摇了摇头,脸上带著一丝痛色,“阎北,別担心啊,爷爷请了最好的专家来给你治腿,你过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走路的!”
阎北淡淡一笑,没有一丝兴奋和喜悦,原本阳光无忧的大男孩,突然就好像变得沧桑了不少,落在眾人眼底说不出的心酸。
“爷爷,没关係,真要是残废了,以后我就天天陪你……”
“傻孩子,胡说什麽呢?”阎老爷子摇摇头,“且不说你的腿还没有到那种地步,退一万步將,就算你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也还是我们阎家的子孙,你也不能天天守著我这个老头子,一会等你小叔回来了,就让他看看手底下有没有前景好,已成型的公司,你呀以后就不要去浩瀚当什麽经理了,去分公司做总裁吧。”
对面的红莲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抬眸看著阎老爷子,脸上的笑带著一丝討好,“爸,阎北刚刚出院,你就让他去接手分公司啊,老三该不会愿意的吧……”
阎晟瀚和南诺的事情,她还没有公开了说,就是想把它当做和阎晟瀚谈判的筹码,如果阎晟瀚敢不放权……哼,也就不要怪她撕破脸,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
阎兴业也点点头,“老三做得好好的,爸要是直接这麽说,老三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大房想要跟他爭权……我和老三关係一直很好,阎北更是敬重他的小叔,可別为了这些事闹得不愉快才好啊。”
不愉快……阎北眼底闪过一丝阴鷙,他和阎晟瀚早已反目,那个男人一定不会轻易让他接手一个公司,不过现在爷爷正是痛心他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
“也是,我是一个废人了,以前小叔都不让我碰公司,更何况现在……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现在落得这幅模样,就是在丟阎家的脸!”
“胡说什麽呢!”洪玲眸子一红,眼角的泪唰的一下就掉落下来,“你这孩子,你这麽说不是拿刀剜你爷爷,还有我和你爸的心吗?你要是没了,你让我们怎麽办?”
阎兴业眉头紧蹙,將面前的茶一饮而尽,“不要自暴自弃,你爷爷不是说让你接管一家分公司,你给我好好做,不要辜负你爷爷的信任!”
阎老爷子点点头,“是啊,阎北,切不可再说这种胡话,爷爷老了,阎家的未来可全都在你和你小叔的手裏啊……”
高大修长的身影从门口进入,听著刚刚几人的对话,男人唇角勾著起一丝冷笑。
“爸说得对,阎北是该接手一家分公司了,成家立业,就当我作为小叔给侄儿送上的新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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