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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雪小姐请休息,有事吩咐我就是。”说这,保鏢直接转身离去,独留湘雪一个人坐在客厅裏。
否认?
微微挑眉,唇角闪过一丝冷意,不过是些野花野草,她相信是个男人都应该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才是完美的,不管是家事背景,还是气质美貌,她国民女神的头衔可不是浪得虚名。
拿起手机,快速找到阎晟瀚的号码,湘雪凤眸一沉直接发了一条短信出去“晟,我回家了,只是听说你还在忙,我会在家裏乖乖等你,爱你的小雪。”
发完短信,湘雪缓缓起身朝著二楼而去,打开阎晟瀚的臥室裏面的色彩依旧有些生冷,只是她可不是来看这些的。
抬步走向衣橱,看著一扇扇衣柜的门,眼底满是冷意……该不该打开?其实她心裏清楚明白得很,想阎晟瀚这样的男人怎麽可能没有別的女人,但他很有分寸,从没有带別的女人来过这裏不是吗?
所以她害怕什麽?
呼了口气,湘雪勾著唇笑得有些释然,伸手推开衣橱的门,一排排男装整齐的摆放著,唇角的笑意越发加深,她就知道就算阎晟瀚有別的女人,她的地位也不可能被动摇。
“嗬嗬……疑心病重……”
关上衣橱,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另一边的门,想也没想就拉开,迎面而来的各种顏色落在她眼中,变得刺目,唇角的笑慢慢冷却,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心口好似被狠狠捅了一刀……
女装?还是一柜子女装?全是各大品牌最新的款式……
带著一丝侥幸拿出一套,可只是一眼她就知道,这不是她的尺码,所以这些衣服也不可能是给她准备的!
嘭!
大力关上衣橱的门,湘雪十指收紧,到底是谁?该死的別让她逮到!
……
入夜,南诺昏昏沉沉的醒来,头很重嗓子有些干涩难受,伸手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烫,难不成真的发烧了?支起身子,肺部一阵难受,“咳咳咳……”
“看来是真的感冒了,小东西,自作自受。”
微微一愣,借著昏暗的灯光南诺转头看见不远处靠在沙发上的男人,脸上带著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怎麽在这?”她白天那麽骂他,他竟然还会来这裏,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阎晟瀚摸著下巴,明暗对比强烈的脸庞上带著一丝邪肆的轻笑,“我是来给你治疗感冒的。”
治疗感冒?
南诺眼底闪过惊愕,隨即是慌乱,一张小脸羞红,她可没忘记那个男人在电话裏那些臭不要脸的言辞,忍著不適下了床走到桌边到了杯水,直到將杯中的水饮尽,原本有些干涩难耐的喉咙才舒服了不少。
“你走吧,我感冒不需要什麽治疗,睡一觉就好了。”
这是迫不及待就要撵他走?阎晟瀚下巴微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看著那个小女人,眼眶还是红肿的,整人似乎有些单薄,可睡衣下面在灯光下隱隱透出的曲线却极为诱人,一想到今天白天在休息室外的阳台上,他当著阎北的面玩弄她,身体裏的一把邪火就蹭蹭蹭的往外冒。
“走?走去哪?今晚可是你的前男友和你大姐的洞房花烛夜,我走了你岂不是又要心痛了?”
“你不提那个男人会死吗?”
南诺眉头紧蹙,抬眸看著窗外的夜色,说是不在乎但心裏还是痛了一下,如果没有这麽多的如果……是不是修成正果的是她和他?
可惜啊,这个世界就是没有如果……
阎晟瀚面色一沉,支起身子缓缓走向桌边的女人,她还真跟他蹬鼻子上脸了?白天怒骂他也就算了,毕竟他强迫她在阎北面前做那种事,可是现在呢?他不过提了一下那个男人,她就怒不可解了?
走到南诺身边,见面前的女人要躲闪,阎晟瀚直接伸手拦上她的腰肢,微微俯身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带著一丝酥麻感,让她觉得不快。
“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力气应付你。”同样也没有心思。
“你不需要力气,因为一直用力的都是我,哼哼哼……放轻松,一会感冒就会好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著一丝魅惑,一双大手专门挑她的敏感处下手,或轻或重的格外撩/人。
南诺身子一颤,伸手想要將面前的男人推开,可是刚一伸手阎晟瀚就將她的双手禁錮到身后,俯身吻上她的唇瓣,“唔……”一声嚶嚀,南诺摇著头想要逃离这个男人的攻势,可是他从未让她如愿。
唇齿交融直到將怀中的女人吻到腿软阎晟瀚才不舍的松开她的唇,勾著唇抬起她的下頜,“越来越乖了,小东西,看来我的调教有作用。”
南诺大口呼吸著小脸緋红,一双黑眸中含著控诉,波光涟涟好似一只呆萌的小兽,落在男人眼中带著说不出的诱/惑,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女人这麽看著他们?
因为这样的神情就是在诱人犯罪,让他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阎……阎晟瀚,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过我?”就算是对她有些新鲜感,这麽久了也该消散了吧!她自认为没有什麽魅力能將面前的男人迷得七荤八素,可他为什麽还对她纠缠不休?
“放过你?”阎晟瀚冷笑出声,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眼底带著一丝宠溺,“这麽好玩的玩具,我为什麽要放过?小东西……你还不知道吧,除了我有人对你也虎视眈眈,你说我放过你,你就要投进別的男人怀抱……”
俯身在她耳畔,软语呢喃,可说出的话却仿若魔鬼之言。
“和別的男人亲吻,让那个別的男人爱抚你细嫩的肌肤,攻占你那叫人疯狂之地……不瞒你说,我不喜欢!”
不光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一想到这个女人会跟別人欢愉,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
南诺眉头紧蹙,心裏被狠狠刺痛,他这是在羞辱她吗?
“嗬,阎晟瀚,你是打算一辈子囚禁我?”
一辈子?阎晟瀚微微挑眉,直起身子看著面前的女人,“一辈子似乎也不错……”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有兴趣,他一辈子怎麽可能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
连湘雪那个什麽国民女神都做不到,何况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
“有句话叫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下半身,不如你试试?”
抬眸看著似笑非笑的男人,南诺冷哼一声眼底满是不屑,“阎晟瀚,你不光是个混蛋,还是个又臆想症的混蛋,就算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想要去抓住你!”
他毁了她的人生,践踏她的尊严,他还妄想她能去討好他?
大力挣脱开男人的禁錮,南诺退后几步冷眸扫过对面的男人,“麻烦你从哪来回哪去,我已经去参加了阎北的婚礼,如你所愿我被你羞辱,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女人,你瞧不起我,他也会唾弃我^……一切都跟著你的安排再走,所以你走,起码让我安安静静的度过今晚!”
阎晟瀚面色一沉,感冒了还对他露出小爪子?这个小东西,还是欠调教!
“今晚你注定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度过,你的前男友和你大姐洞房……那你就来和前男友的小叔洞房,这麽邪恶的事情,说不定还能激发你报复的快感……”
“你混蛋!”
南诺低吼出声,“阎晟瀚你太无耻了!”
无耻,混蛋,王八蛋?阎晟瀚冷笑出声,说了一遍又一遍,能不能有些新词?连骂个人都显得这麽苍白无力,难怪被他吃的死死的,说到底……这个小女人就是笨,就是蠢!
“別闹,明知道我耐心有限,你又是想让你的小姐妹在夜宴出点事?还是想你的前男友明早出不了洞房?亦或者……將咱两的视频送给我的侄儿……”
威胁,又是威胁!
南诺咬著牙眼眶的泪水倾泻而出,“你混蛋,你又用这些逼我!”
一次又一次,他將她的软肋拿捏得刚刚好,她现在就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所以的一切都不由她掌控,这个男人……就是魔鬼!
“呜呜……你逼死我算了!反正我的死活从来没人会在乎,我活著就是多余,就是碍眼!”南诺低吼著,猛地转身朝著阳台跑去,阎晟瀚眸子一沉快步追了上去。
追到阳台上,就看到南诺往栏杆上攀爬,心口中憋著一口气怒气,阎晟瀚眸子一沉,冷哼出声,“以死相逼?你累不累?今天跳海没跳够?现在又来跳楼?这裏只是二楼,就算你跳下去也不会摔死,不过很有可能会残废……不过嘛,阎北腿残了,你也退残……或许你们之间会生出另一种感情,叫同病相怜。”
“摔不死那我就在跳一次!”
“好啊,但是下一次我一定会绑著你和你的小姐妹,把你们一起推下去……至於高度,不如就选浩瀚的顶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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