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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知道南梦洁和她母亲对南诺並不好,没想到现在鳩占鹊巢这个女人不懂得感激,还在想要对付南诺!
“我问你说什麽!南梦洁,你敢动南诺一根汗毛试试,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南梦洁冷笑出声,眼角的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让她生不如死?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却在这裏为了他的小姨子,跟她说什麽让她生不如死?
“哈哈哈……你就是个混蛋!阎北,难怪南诺寧愿勾搭你的小叔也不要你,你就是个混蛋!我真心真意的爱你你看不见,非要想著勾引你小叔的贱人,你说……你是不是还想著有朝一日跟被你小叔玩过的破鞋复合?”
“闭嘴,我不准你侮辱诺诺!”这个女人没有资格对他爱的女人指指点点,没有资格对他的爱情评头论足!
他知道南诺不是那种女人,反而是阎晟瀚……那个男人一定是用了什麽手段,不然为什麽南诺会变,为什麽会跟他分手,对了……她每次找他都会哭,她一定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南梦洁摇著头缓缓退后,双拳紧握,一双眸子裏满是阴毒就好似一条蛰伏的眼镜蛇,“我侮辱她?我说的哪一句侮辱了她?她不顾你们之间的感情跟了你的小叔,不顾你的顏面和阎晟瀚搅和在一起,我说她是破鞋那都是轻的!”
盯著对面阴鷙的男人,南梦洁也是豁出去了,天知道她心裏有多憋屈!
“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绿茶婊!”
“你混账!”
阎北低吼出声,一双眸子裏带著丝丝腥红就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鬼,一只手颤抖著指著口无遮拦的女人,第一次他痛恨这双废腿,若不然的话现在他就不是跟这个女人爭论,可是会狠狠给她一巴掌!
“南梦洁,要是觉得阎家待著不舒服,立刻给我滚蛋!”他们阎家不愁娶不到孙媳,而这个女人,真是让他觉得恶心!
轰……
南梦洁心尖一颤,男人的话好似一盆凉水,所有的跋扈气焰瞬间被浇灭,刚刚的振振有词现在变得极为可笑,她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得仰仗这个男人,她竟然有些得意忘形了。
心裏的怒意消散,南梦洁擦掉眼角的泪唇角微微上扬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只是那样子比她刚刚的张牙舞爪还要难看。
“老公,对不起……我刚刚失態了……”
“嗬,对不起?我受不起你的对不起,阎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扯开被子,阎北双手撑著身体想往轮椅上移,奈何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原本心裏就觉得烦躁一想到他这双腿,怒意更甚!
“该死的!”碎了一口,阎北再次撑起身子,手臂微微一颤竟然差点栽倒在地。
南梦洁赶紧跑了上去想要扶他,刚伸出手便看见男人猛地朝她抬起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巴子结结实实的甩在她的脸上,脸颊上火辣辣的,唇角还渗出了血丝,可是这一次南梦洁咬著牙握著拳头没有发作,偏过头了扶起阎北往轮椅上坐去,“老公別著急,医生说了积极复健过两个月你就能站起来……”
“哼,还用得著你说?”甩开女人的手,阎北眼底的嘲弄和鄙夷丝毫不加掩饰,“昨晚的事仅此一次,要是让我知道你再算计我,南梦洁,我一定让你滚出阎家!还有……记得吃药,我现在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说完,阎北推著轮椅除了臥室,南梦洁光著身子立在那眉头紧蹙,一双眼中满是晦暗。
让她吃药?嗬……不是为了孩子那她费这麽多劲做什麽?他不想要,那他妈妈呢?压下心中的怒意,南梦洁抬步朝著浴室而去,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后下了楼去了花园裏。
走到花园果然看到洪玲在那边晨练,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南梦洁揉了揉眼睛直接走了过去。
“妈……呜呜……”
洪玲微微一愣,转身看著哭哭啼啼的女人面色一沉,“一大早哭什麽?晦气不晦气?”真是没有一点规矩,坏了她的雅兴。
南梦洁垂下头满腹委屈,“妈,我怕是没办法给你生孙子了……不如您还是让阎北把我休了吧!”
不能生孙子?洪玲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双眼中满是惊愕,“你乱说什麽?到底怎麽回事?”
这一大早的就跟她说这麽晦气的话,要是没有特別的原因,她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这个梦洁,这不是诅咒她孙子吗?
南梦洁擦掉眼角的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一旁的洪玲看著心急上火,真想撬开这个女人的嘴!
“赶紧说!”
“是阎北……”
阎北?洪玲眉头紧蹙,“阎北怎麽啦?”
“妈,昨晚……昨晚阎北和我……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很生气还叫我吃药……”
“吃药?”洪玲惊呼出声,一张脸上带著温怒,这个阎北是在想什麽?他难道不知道想要得到阎家更多的产业,生一个孩子是最快的途径?“那你吃了没?”
南梦洁摇摇头,“还没有……”
“没有就好!这事你別管,阎北那我去说,要是他敢逼你,我一定修理他!”她和阎北他爸恨不得他们马上就能怀上,阎北倒好,竟然还要南梦洁吃药,真是没將他们的著急放在心上!
南梦洁垂著眸子点点头,眼底的狡黠一身而过,她一定会怀上孩子的,阎北……等有了孩子,我就不相信你还会这麽对我!
原本锻炼的洪玲没了心情,转身朝著阎北的小別墅那边走去,看著走的火急火燎的人,南梦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治不住阎北,总有人能治,呼……伸手摸著红肿的脸颊,刚刚阎北的妈连问都没问,果然不是亲生的,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
看来只有她的肚子是她的依靠啊……
另一边南诺睁开眸子整个身体就好似要散架,而身边撑著头看著她的男人,一脸的神清气爽,跟她的无精打采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睡得好吗?”
南诺瞪了一眼明知故问的男人小嘴微微嘟起,“阎晟瀚……你到底哪裏来的那麽好精力?”她真是弄不懂,她都累昏了,可是这个男人就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完全不知饜足!
“哼哼哼……”轻笑出声,阎晟瀚伸手捏著女人白嫩的小脸,眼底带著宠溺,晨间的阳光落在大床上,被两人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原本英俊的男人更加迷人,那一抹轻笑足以顛倒眾生。
南诺失了神,黑眸中带著惊愕还有……星星点点的仰慕,即便她提醒著自己这个男人是一个恶魔,但她的心却跟著噗通噗通小鹿乱撞,根本由不得她。
见女人这幅神情,阎晟瀚满意的勾著唇,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温柔的將她脸颊上的青丝拢到耳后。
“小东西,这麽看著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上……
咽了咽唾沫,南诺略带尷尬的將目光移到一边,干什麽?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帅?南诺,难不成你脑子缺根弦?他可是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王!她被他坑害的还少吗?
“嗬嗬,不知道你说什麽……”她不可能爱上他,永远不可能,因为她把所有的爱情都给了阎北,这一辈子……
恐怕也不可能再將那样的情感赋予给別的男人了。
见她回了神,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缓缓支起身子靠到床头,唇角的笑染上了一抹嘲弄,“真不可爱,明明刚刚那样就好,小东西……你一点也不会討男人欢心。”
她会不会討男人欢心重要吗?重要的是她压根就没想討这个男人的欢心,如果可以,她巴不得他离她远远的,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见她不说话,阎晟瀚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南诺惊呼一声赶忙挣脱,仰头看著莫名其妙的男人眼底满是戒备。
“你干嘛?属狗的麽?动不动就咬人。”她的肩膀上那一排牙印就是这个男人的杰作,可是为什麽她咬他脖子的却已经没了?想当初她咬得也不轻,难不成这个男人做了祛疤?
咬他脖子他做了祛疤,下一次直接咬他屁股,她看他有没有脸去做祛疤!
见女人眼底满是狡黠,阎晟瀚唇角上扬直接俯身压下啄了一口女人粉嫩的唇,“打什麽坏主意,你这个小东西越来越坏了!”
“完全没有。”
“我不信,所以我要扒光了检查检查……”
南诺脑门一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臭流/氓!“住手,再来我要死了!”
阎晟瀚轻笑出声,大手窜进她的睡衣中,唇角带著玩味,“小东西,你不会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潜力无限……”
这什麽混蛋逻辑,南诺正欲反驳,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这麽早,谁会给她打电话?
推开胡作非为的男人,拿起手机一瞧竟然是伍格格,南诺刚划开接听键裏面就传来女人的尖叫……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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