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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她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词匯闪过她的脑海,难不成阎晟瀚是想跟她玩那种游戏?
心间猛地抽动,南诺瞪著红肿的黑眸转身就要夺门而逃,可是这扇门无论她怎麽转动皆是纹丝不动,就好似从裏面出去也需要一把钥匙一般!
“开门啊……开门啊!”慌乱的拍打著房门,她多希望能有一个人从外面將这魔鬼之门打开,身后传来男人邪肆的冷笑声,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嗬嗬,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不知晓密码,谁也救不了你……”
略带薄茧的大手缓缓伸出,一把將包裹著女人的薄被扯掉,看到女人慌乱的想要用双手遮挡,男人唇角的笑意更加深沉。
“挡著做什麽?你哪裏是我没有见过的,没有玩过的?现在还要跟我装纯,欲情故纵玩过头了可就没意思了,小东西。”
南诺惊呼出声,一双黑眸中满是慌乱,“放我走,阎晟瀚我们之间到此结束,我出卖了你,你强迫我这麽久,我们就当是扯平了!”
扯平了,从今以后两不相欠,相见陌路,这原本就是他们之间该有的结局。
“扯平?”阎晟瀚轻哼一声眸子一沉,心裏不知道为何狠狠的被揪了起来,“你拿什麽跟我扯平?小东西,你觉得你有多少分量,跟我谈这些?”
勾著唇,男人抬手拿起一边的手銬翻来覆去看了一眼,眼底的邪肆越发明显。
“戴过吗?”
她怎麽可能带过,这可是对犯罪的人才用的东西,难不成这个男人想给她戴?南诺惊恐的摇摇头,喉咙哽咽,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另一扇门,想也没想便朝著那边跑了过去。
嘭!
大力將房门关上后赶紧反锁,只是心裏的慌乱还没有得到缓解,一转身看到房间中的东西,一颗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镜子……四面八方包括房顶都是镜子,清清楚楚的將房中的东西映出,而房中那张大床上四个柱子皆是带著镣銬!
南诺伸手捂住自己嘴,眼中带著绝望的惊悚,他想这麽对她?
阎晟瀚竟然想这麽对她!
叩叩叩……
身后敲门声好似来自地狱,南诺惊呼出声快速退后,然后紧紧盯著不远处的门,而门外传来低沉的男声明显带著一丝不悦,“开门,小东西,你逃不掉的。”
屋裏的人没有说话,阎晟瀚立在门前眸子一沉將手中的手銬甩到一边,然后直接从一旁的红色爱心盒子裏拿起钥匙,像这样专门为上流社会开设的情qu酒店,钥匙自然是主导者才会知道在哪,正如大门的密码一般。
將钥匙伸进锁中,哢噠两声面前这扇门便被打开,阎晟瀚勾著唇摇晃著手中的钥匙,狭长的眸子紧紧盯著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女人,那睥睨天下的模样,就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墙角的女人,是君王今夜的小点心。
“喜欢吗?这裏我还以为不会带你来的。”他是把这个小东西当做喜欢的玩具,所以也不想弄坏她,可是她似乎根本就没打算乖乖的履行她最后的职责呢。
还敢背叛他,还敢为了別的男人出卖他……
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阎晟瀚將手中的钥匙甩到一边,抬步朝著南诺走去。
南诺摇著头颤抖著往后退缩,走来的男人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一双黑眸带著惊恐早已泪眼模糊,“別这样阎晟瀚……我不要这样……求你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真的做那些事……”
女人的哭声取/悦了暴虐的男人,只是阎晟瀚上扬的唇角也变得更加晦漠难测,“一会说是你,一会说不是你,小东西……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
真假还重要吗?因为在这出戏裏,他更愿意相信这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报复他,逃离他。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啊……”她真的没有,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照片怎麽回事,她拿到东西就只和湘雪接触过,可是为什麽这个男人不相信她?
“嗬嗬嗬……”冷笑出声,阎晟瀚最后的耐性也都消失殆尽,直接伸出手猛地抓起地上的女人,然后拖著她走向中间那张大床,“別说了小东西,来了这裏我们就把这些游戏都玩上一边,等我玩腻味了,你就去找你的野男人!”
嘭!
狠狠將她甩在床上,不等她反应,阎晟瀚直接拿起床头的镣銬將她双手锁上,紧接著是双脚,等南诺从眩晕中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禁錮了手脚以屈辱的模样在床边的男人面前。
而立在一边的男人看著一切唇角笑意大盛,好似炼狱来的魔王,“这麽看著,似乎更美了呢,小东西……”
“阎晟瀚,你混蛋!”南诺拚命的挣扎,可是她尚且挣脱不开阎晟瀚的禁錮又怎麽能从镣銬下挣脱?心底的屈辱袭上脑门,她只能对一旁看著好戏的男人嘶吼出声,“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你恨我出卖你,你恨我和腾兰锦勾搭,那你就干脆点杀了我!”
何必这麽羞辱她?何必这麽践踏她?她也是个人啊,她也会痛!
“叫,大声叫!”阎晟瀚勾著唇冷笑著,“我说了,这个游戏生不如死,小东西,想死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说著优雅的解开衬衣的纽扣,钻石的光泽有些刺目,带著叫人心颤的寒意。
“不要……”
“嘘……”
俯身压下,阎晟瀚微微挑眉带著薄茧的大手轻抚上人儿带著清泪的脸颊,说不出的温柔多情,“我说过,永远不要对我说……不要,你越是拒绝,我越是想要。”
说著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拿起一边的手机寻找到一个号码,然后將屏幕放到被禁錮的女人面前,“你说腾兰锦接到电话,听到跟他私通的女人在我身下,会不会气得吐血?”
她不是在乎那个男人吗?她不是为了他背叛他吗?阎晟瀚冷笑著看著身上惊慌失措的女人,点下了通话键……
嘟……嘟嘟……
“小东西,我会用你从未见过的玩具,好好……”
“不……不要!阎晟瀚我求你了,不要……”她不要別人知道她这麽肮脏不堪的一面,她不要!
將手机放到一边,阎晟瀚冷著眸子对南诺的求饶和恐惧视而不见。
被撕裂的痛楚袭来,南诺痛呼出声而手机裏面也传来男人带著疑惑的质问声……
“阎晟瀚,你在做什麽?”
腾兰锦眉头微蹙手机裏面明明是女人的尖叫声,而这个声音他並不陌生!
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难不成是因为南诺那丫头对他泄密的事情,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阎晟瀚,说话。”
南诺听到声音拚命咬著唇不让那些叫人羞耻的声音泄出,可身上的男人明显识破了她的意图。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阎晟瀚眯著眸子,唇角带著冷笑,故意说出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就算是冰疙瘩一般的腾兰锦,他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
电话那头,腾兰锦眸子一沉猛地站起身子,眼底带著杀机,“阎晟瀚,你在哪!”
他果然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脾气他太了解,背叛过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现在就已经对南诺那丫头出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话说,只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对身下的人儿,故意弄出很多响动。
“阎晟瀚!”
腾兰锦冰冷的脸上趋於龟裂,该死的,明知道就算他知道了浩瀚集团的机密也不会因此去与他竞爭,为什麽还要这麽对待那个丫头!
“我知道你能听到,我们谈谈!”
“哼……”
阎晟瀚冷哼一声,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唇角的笑意冷却成冰,一瞬间化作炼狱恶魔。
“谈谈?是该谈谈……不过今晚我却只想和我的小玩意谈谈风月,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不是怜惜她吗?腾兰锦……可惜你护不住她,今晚我就要拆了这个女人!”
阎晟瀚再也不顾手机中的男人,化做一匹疯狂的野马不知疲倦的驰骋开去,而他身下的人儿痛呼著,声嘶力竭直到一片片的化作破碎的冰花,被无情的碾碎成渣。
午夜了,凌乱的大床上女人昏死过去却依旧被禁錮著手脚,坐在一边的男人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整个人周身带著阴鷙,也有说不出的落寞和颓败……
若是这一幕落在外人眼底,一定会惊愕,高高在上的阎三爷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呼……
吐出白色的烟雾,一圈一圈看著它们消散,阎晟瀚眼底满是痛色。
“为什麽迫不及待的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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