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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怪我吗?”
这样的话,她似乎问了无数次,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南诺深深吸了口气,將照片放回一边床头柜上,穿透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裏很是沉重。
哢噠……
细微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南诺微微蹙眉定睛瞧了一眼没看到什麽异样,只是轻纱窗帘隨著夜风摇动,看来是风把窗户吹开了。
揭开被子起身下床,缓缓走到窗边想关上窗户,可是刚伸手不知何处伸出来一只大手,突然抓她的手腕,猛地將她往前面一带。
“啊……”
惊呼出声,可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嘴,那熟悉的香气……南诺瞪著眸子,她知道,这是属於那个男人的气息!
“嘘……不想让整个腾家的人都知道你夜会情郎,就乖乖的安静一点。”
男人的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传来,证实了她的想法,他竟然这麽大胆,深夜闯进腾家!
大手慢慢松开,南诺立刻起身就要远离却被男人狠狠拉回去,禁錮在怀中,“我说过了吧,乖乖的,诺儿。”
南诺咽了咽唾沫,惊愕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阎晟瀚,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这裏可是腾家啊,他竟然这麽乱来!
他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麽,可是他大晚上的睡不著,一想到这个小东西就在腾兰锦家裏,他的心裏就范痒痒。
“这麽激动做什麽?我不过就是来瞧瞧你。”
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来看看她?这种话说出去谁会信?
南诺伸手抵在阎晟瀚胸前,努力后仰和他拉开距离,心裏的慌乱还未平息,若是被別人发现了,那她以后还怎麽做人?
“阎晟瀚,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吗?去年我们就两清了,是你说的,给我自由,你说过你不会食言。”
狭长的眸子裏闪过一丝玩味,阎晟瀚微微附身唇角上扬,“我……说过吗?”
“你……”
他难不成又要食言而肥?
南诺微微蹙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现在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女人了,这个男人就喜欢看她惊慌失措,就喜欢看她绝望哭泣,她不能慌!
深深呼吸,再度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南诺黑眸中不再有其他情绪,那淡然如水的模样,落在阎晟瀚阎眼中有些刺目。
他不喜欢她对他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好似……她根本不曾在乎过他。
“说吧,你今晚来做什麽?”
这麽冷淡语气?
阎晟瀚唇角的笑意染上一抹邪肆,一个转身將她压在墙上,鼻尖几乎触碰到了她的鼻头上。
呼吸交缠,可面前的女人无动於衷,那双黑眸中擅自脸一丝变化都没有,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心裏竟然再次嚐到了挫败的滋味。
“你说我今晚来做什麽?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你觉得適合做点什麽?”
说著啄了一口怀中人儿的唇,可下一秒就被她避开。
“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你是孤男吗?”唇角闪过一丝嘲弄,南诺抬眸看著漆黑的夜色,再度开口,“阎晟瀚,这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我也没有心思再跟你玩,你赶紧走吧,省得被人发现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说完,再度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谁知阎晟瀚很自觉的松开了手,自顾自的走到房裏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桌上放著酒,便走了过去径直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喝完后,那张叫人心颤的脸上带著一丝满足,回过头来看著对面一脸戒备的女人,微微挑眉。
“酒不错……”
大半夜来,就是为了討杯酒喝?南诺微微蹙眉,走上前拿起酒瓶子又帮他到了一杯,“喝完就离开吧,要是觉得不够,这瓶你都可以带走。”说著將瓶子直接塞进阎晟瀚手中,南诺转身朝著一边的沙发走去。
咕嚕嚕的喝了一大杯水,闭上眼睛赶走心头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可是阎晟瀚似乎没有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
放下酒瓶和就酒杯,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拚命的灌水的女人,下巴放在她的头顶,轻轻的磨蹭著,唇角的笑意染上一丝宠溺。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我为什麽来找你,为什麽还翻墙大半夜的来找你,你心裏不清楚?”
南诺面色一沉,她应该清楚吗?她和这个男人再无瓜葛,她应该清楚什麽?
“阎晟瀚,你好歹是这a市鼎鼎大名的阎三爷,大半夜翻墙……只为了来前任情人的房间跟她闲话家常?嗬,是不是太过滑稽了?”
伸手想要扯开圈著她的双臂,可是即便是她现在的力道,依旧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分毫。
见身后的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南诺吸了口气,也懒得再做无用的挣扎。
也对……他想要做什麽就会做什麽,不会因为她不愿意而罢休,他不一直都是这麽任性的男人吗?
“这裏是腾兰月的房间吧,怎麽样,住在这个房裏,有没有觉得心裏特別的愧疚,特別的对不去那个无辜死去的腾家小姐?”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阎晟瀚眸光闪烁,好似想到了什麽有趣的点子,“你明明可以找出幕后黑手帮她报仇,可你不愿意为她付出为她牺牲……”
南诺没有紧蹙,微微摇头,“我没有……”
她也在努力找到当初想要害她的人,可是没有线索,她也在努力……
“哼哼哼……你有,你明知道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可你无动於衷,小东西,你真是自私啊……”
“我没有!”
轻呼出声,南诺双拳紧握咬著唇,她不能上这个男人的当,他就是来逼迫她就范的,她不能上他的当!
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玩味,他感觉到了她已经凌乱的呼吸,已经被撩拔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小东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有!你害怕被我禁錮,害怕我再像从前那般对你,害怕再次被我推进深渊!所以你不敢找我,不敢见我,不敢想我,甚至於不敢来问我到底是谁害死了腾兰月!”
说著,阎晟瀚冷笑出声,猛地將怀中的女人掰了过来,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她的眼睛看著他。
“这裏就是腾兰月曾经住过的地方,你睡她的床,用她的东西,半夜不会做噩梦吗?不会梦到她死不瞑目吗?”
“够了……”
南诺眼眶微红怔怔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他不要逼她,不要逼她!
“嗬,怎麽我说的不对吗?诺儿……你欠的腾兰月的,该不会是不想还了吧?真想不到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够了!”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才不是!
推开面前的男人,南诺身子一晃跌坐在沙发上,这个男人今晚就是来逼她的,就像从前一样!
“嗬嗬……”冷笑出声,南诺目光黯淡的抬头看著一脸邪肆的男人,“阎晟瀚,你以前用阎北逼我,用格格逼我……明明说我什麽都不是,可你现在又来用小月的死逼我,你到底有多卑鄙?”
每一次出手必定狠狠击中她的软肋,这个男人又狠又准,她几乎无路可逃。
逼她吗?
阎晟瀚勾著唇坐到南诺身边,將她揽进怀中,他不过是中意这个小女人罢了,哪裏有那麽多的弯弯道道?
他做人一贯如此,想要的就去爭取,当然其中不乏有些手段,可这在他看来都是谋略,是智慧的象征。
“別总是说这麽难听的话,诺儿,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
她需要他?
南诺冷笑著摇摇头,笑他自以为是,也笑她自己因为这麽荒谬的理由被这个男人缠上。
“阎晟瀚,我真的不懂,你……你不缺女人,不缺钱不缺权利,更不缺別人的追捧和爱慕,你到底看上了我什麽?我南诺从头到脚並没有什麽与眾不同的地方,你到底在意什麽?”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可是每次都没有答案。
他也想问问她到底哪裏值得他那麽关注和在意,可事情就是如此,想不通不代表不存在。
所以干脆就不去追究了,想要,那便得到。
“答案我现在不能给你,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寻找?”说著,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或许深度交流之后,我们会多一些感悟……”
说完,直接將怀中的女人压下,迫不及待的想要寻到她的唇,他想念她太久了,久到他都快不记得那些销魂的滋味。
南诺心尖一颤,赶忙伸手推著面前的男人,黑眸中满是惊慌,“阎晟瀚,你別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这裏是腾家啊,这裏是小月的房间啊,他怎麽能……怎麽能这麽乱来?
狭长的眸子裏闪过一丝冷意,阎晟瀚直接將面前不安分的手扼住禁錮到她头顶,周身涌起了一股子暴虐,连带著呼吸都跟著凌乱起来。
他隱忍了两百多天,再不好好磨磨枪估计都要生锈了!
“別拒绝我,我怕会忍不住弄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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