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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对方只待了半小时,便出了阎家,回去的路上洪玲冷著眸子,看著无边无际的夜色,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最近阎北那个孩子在干什麽?梦洁你说说你,老公都看不住,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你是要急死我吗?”
南梦洁訕笑一声,这事可不能怪她,谁叫她儿子一门心思全都在爭权夺利和南诺那个死丫头身上,她总不能隨便找个男人给阎家生一个孩子吧?
“妈,阎北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孩子的事情,缓一缓吧……”
洪玲面色一沉转头看著身边的女人,眼中满是不悦,“缓什麽缓?阎晟瀚马上就要和湘雪结婚了,万一他们比你们两个先有孩子,你以为以后你和阎北还能捞得著好处?”
小门小户来的女人就是不懂事,不知道这些豪门大户最最重视的就是传宗接代?
“我说了那麽多,你真的懂吗?梦洁我可告诉你,阎家虽然有家规说不准离婚,但同样也有一条,如果娶妻不能生子,那麽阎北可以在外面找別的女人……”
其实对於她来说,只要是阎北的孩子都是一样的,是不是南梦洁生的本来就不重要,如果这个女人一直搞不懂情况,可就別怪她这个做婆婆的不给她面子!
南梦洁眸子一沉,这个女人果然有了別的心思,哼,找別的女人?她倒要看看,谁敢跟她抢男人!
“是,我和阎北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小叔他们先怀上!”
洪玲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今晚我在阎北睡的房间裏点了一点香料,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爭取一晚上就怀上!”
南梦洁微微一愣,竟然给自己女儿下料,这个当妈的也算是豁出去了!
行啊,她坐收渔翁之利也是好的。
“是,妈。”
说著快步朝著不远处的別墅而去,脸上带著一抹嘲弄,阎北啊阎北,这坑你的可是你的亲妈,明天早上你总归没有理由跟我发火吧?
別墅裏,洗完澡的男人立在窗边,看著无边的夜色脑子裏全是南诺和腾兰锦有说有笑的画面,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冷芒,原本俊朗的脸上沾染了阴鷙。
说什麽他和她结束了,哼,他以前为什麽没有认清楚那个女人,阎晟瀚比他有权势,所以她拋弃了他,现在腾兰锦比他同样比他有权势,她便义无反顾的就跟了那个男人!
说到底,女人都是虚偽的生物,果然只有钱和权才是他一门心思应该去得到的东西!
叩叩叩……
房间门被敲响,阎北转过身朝著不远处的酒柜走去。
“进来。”
听到声音,南梦洁推开门,手中还端著一盅安神汤,见男人再往杯子裏倒酒,赶紧走上前制止。
“阎北,你不能喝酒,你的腿……我让厨房熬了安神汤,你喝了早点休息。”
眸子裏的冷意丝毫不加掩饰,阎北推开女人的手,端起酒杯直接將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苦涩的酒水浇灭了心底的怒意,让他原本混乱的心裏逐渐沉静。
转眸看著一边的女人,真丝睡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现,一张脸说不好有多美但也很是水嫩。
唇角闪过一丝邪佞,阎北伸手挑起女人的下巴,微微挑眉,眼底带著嘲弄,“南梦洁,你是有多寂寞?穿成这样,你以为我就会碰你了?”
南梦洁眼底闪过一丝痛色,十指微微收紧,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碰她,她在他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可那又如何,她还是他的妻子,他在喜欢那个死丫头,他们之间也绝对不可能!
“阎北,喝了汤早点休息吧。”
她实在没有心情了,况且这屋子裏一股子异香,但面前的男人显然没有一点点动情的跡象,看来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那她何必留在这裏自取其辱?
说著,伸手推开下巴上的大手,转身就要离开这间臥室。
阎北眸子一沉,原本心裏被压制的那些不甘和愤怒又窜上了脑门,於是放下酒杯大步上前一把將前面的女人拉了回来,不等她反应迫不及待的俯身压下!
“唔……”
南梦洁瞪著眸子,脑子裏全是惊愕,他……他吻她?
思维已经跟不上现在事情的节奏,为什麽从来不肯触碰她的人会突然如此?难不成真是那香料?
阎北吻得又狠又急,根本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在做困兽之斗。
他努力忽略面前是南梦洁的事实,脑子裏浮现出的全是南诺那张纯美灵动的脸,原本粗鲁的人慢慢变得温柔下来。
“你终於来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被阎北的行为震惊的南梦洁没有多想,心裏涌现出的浓情蜜意早已將她包围,於是带著欣喜主动回应,臥室裏陡然变得火热无限。
她本生涩,但还是为了面前的男人笨拙的使出那些魅惑的手段,阎北很乐意享受著,闭著眼睛脑子裏想象面前如此热情的女人就是他深爱的女人。
夜漫长,但房间裏男人低声粗喘著,那些呢喃將以为得到幸福的女人,再度打下深渊。
“诺诺……诺诺我爱你……”
那一夜南梦洁咬著唇不要自己流泪,但心底那些仇恨的种子越来越茂盛,只待下一个契机长成参天大树!
南诺,你和我之间,注定是不死不休!
这个男人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让他只爱她一个人!
……
另一边小別墅裏,南诺和阎晟瀚躺在一张大床上,两人皆是瞪著一双眼睛。
“你睡了吗?”
阎晟瀚淡淡出声,但他装得有多淡定,心裏就有多著急。
美食就在旁边,可他却吃不著,这样的感觉真是让他觉得恼火!
南诺拉了拉被角,“睡了。”
额……
“睡了还回答?”
“说梦话不行吗?”
阎晟瀚眉头微蹙,这个小东西越发没有规矩了,果然女人就是宠不得的,以前多乖?现在竟然还敢和她耍小性子!
越想越是觉得憋闷,阎晟瀚伸手打开台灯,原本黑漆漆的房子裏多了一丝亮光,但依旧显得比较昏暗。
转过身,接著昏暗的光看著一边明明睁著眼睛的女人,阎晟瀚微微勾唇伸手將一边的女人掰了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个眼底波光凌凌情意涌动,一个冷漠淡然还带著一丝不耐烦,一时间两人皆是没有说话,就这麽傻愣愣的盯著。
许久后,阎晟瀚伸手捏了捏南诺的鼻头,微微挑眉,“你故意的吧?”
“什麽?”
没头没脑的话,她可听不懂。
“嗬,还装不懂?”手指慢慢往下滑过女人的唇角,感觉到她的温热,阎晟瀚眼底越发幽深,“你知道我想做什麽。”
孤男寡女同榻而眠,这麽明显的事情,她会不懂?
南诺伸手推开面前胡作非为的大手,依旧冷著小脸,“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死乞白赖非要跟她挤一张床,还问她是不是故意?典型的倒打一耙的好手!
想著翻转身子不愿意在和这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反正怎麽看也都是不顺眼,看多了还眼睛疼。
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个小东西是当真打算就这麽晾著他?
心底涌起一股恼怒,越想越是觉得太过憋屈,於是撑起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不等下面的人反应一吻封唇,將她所有拒绝的话全数吞咽入腹。
“阎……唔……”
南诺瞪著眸子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双手刚伸出就被阎晟瀚一把禁錮到了头顶,甚至乘著她失神快速的攻城占地,直到她喘不上气才缓缓松开。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诺儿,你只管好好享受就行……”
“阎晟瀚你混蛋!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南诺喘著气,盯著面前的男人,恨不得一脚將他踹下床,他的话她怎麽能信呢?他食言的次数还少了?
强迫她了吗?
阎晟瀚眯著眸子,唇角的笑不怀好意,故意有啄了一口她的唇,俯身在她耳畔缓缓开口。
“我不强迫,如果十分鍾后你对我没有反应,那麽我们就裹上被子纯聊天。”
南诺眉头紧蹙,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十分鍾?以他的那些手段,她根本连一分鍾后都受不住,摆明了就是逼她就范!
心底涌起一股慌乱,脑子裏闪过曾经他对她做的那些事,黑眸中多了一丝畏惧。
“阎……阎晟瀚,別这样,我做不到!”
那次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恐惧到了极致,一想到他现在要那麽对她,她就觉得心颤,周身忍不住颤抖。
“我做不到……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微微一愣,阎晟瀚唇角的笑意缓缓冷却,看著面前惊慌失措的女人,那双明亮的黑眸中带著恐惧,心底好似被一根钢针扎了一下。
她忘不掉那次的事情吧,不然为什麽这麽害怕他?
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阎晟瀚苦笑著,英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落寞。
“我会温柔的,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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