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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微微一愣,立夏看著亚瑟她什麽时候说花是送给瀚哥哥的了?“他……他应该喜欢吧。”
可是诺诺身体不舒服,到底为什麽,昨晚明明挺好的。
碧色的眸子裏闪过一丝担忧,转而抬头看著一边的亚瑟,“哥,诺诺身体不舒服,你说我是不是该找医生去帮她瞧瞧?”
亚瑟轻笑出声,眼底的沉色叫立夏看不明白,人家不舒服有那麽好笑?幸灾乐祸的,她大哥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坏了?
“嗬嗬,估计是你瀚哥哥昨晚上太过激动,你不用担心,休息一天就好了。”
“瀚哥哥?”立夏微微蹙眉,“可是身体不舒服的是诺诺啊……”
“哼哼哼……傻丫头,问那麽清楚做什麽,总之他们没事就对了。”
正说著,汉娜从屋裏走了出来,一见立夏和亚瑟都在於是挥了挥手,“我要去m国一趟,温妮,你要不要跟我一道?”
立夏摇摇头,“我都跟瀚哥哥他们说好了,我要去a市!”
“哦?那好吧,玩的开心点。”
亚瑟送汉娜去了机场,偌大的庄园就剩下立夏孤零零的一个人,严厉的爷爷据说早上五点多鍾就回国了,而那时候她还在睡梦中。
……
a市此刻正是晚上,腾家別墅裏,夏冰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腾兰云天聊著天,一旁的腾兰月时不时的看向二楼,大哥还没有吃晚饭,这麽久了怎麽还不下来?
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腾兰月微微一笑,“爸,妈,我先回房间了。”
夏冰心点点头,眼底带著一丝慈爱,“去吧,现在夜裏有些凉,可別踢被子咯。”
小脸微微一红,腾兰月笑著转身快步朝著楼上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夏冰心叹了口气摇摇头,“多好的孩子啊,怎麽就失去了记忆?还有云天……医生说的她的身体,真的伤得那麽厉害?”
腾兰云天微微蹙眉,好些专家都诊断了,腾兰月受得內伤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关键是……內伤所带来的的身体负担,只怕这个丫头,活不过四十岁。
当然他將活不过四十岁的事情隱瞒了下来,只是说小月身体伤得重,要多调养,若是知道她的情况,只怕冰心……
“多调养会好的,主要是历经了半年,最好的恢复期过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別担心,小月会好的。”
摇摇头,夏冰心垂下头眉头微蹙,脑子裏又想起那张带血的照片,到底是谁?为什麽这麽久了还没有什麽眉目?
腾兰月走到二楼,立在那扇门前久久的没有动作,她该不该敲门?明明知道大哥似乎不喜欢她,可……
可她想见他。
鼓起所有的勇气敲了门,裏面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进来。”
进来?她可以进去?腾兰月消瘦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於是咽了咽唾沫打开门,属於腾兰锦的气息袭来,让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抬步走进房间,四下裏没有看到人,腾兰月微微蹙眉,明明听到了大哥的声音,怎麽转眼就没了人影?
“你来做什麽?”
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腾兰月一惊转过身脸上还带著一丝惊愕,“大……大哥。”
腾兰锦冷著眸子,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四颗,精壮的胸膛若隱若现,那冷漠矜贵的模样英俊得叫她移不开眼,於是就看傻了,看呆了,连腾兰锦走到她面前一脸不悦都未曾发现。
眸子一沉,腾兰锦周身带著冷厉,“好看?”
呆呆点点头,腾兰月一双眼中满是爱慕,“好看。”
原本冷漠的脸上再度降温,腾兰锦一把扼住面前女人的手腕,力道很大眼底带著一丝杀意,“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嘶……”痛呼一声,腾兰月回过神来,眼底带著慌乱,“大哥,你……你弄疼我了,我是小月,我是腾兰月……”
“闭嘴!”带著温怒厉声道,腾兰锦一把將她拽过来狠狠摔在墙上,自己跟著欺身而上,好似一头阴冷的猛兽,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你不说是吗?”
一只大手猛地伸出,直接將腾兰月的外衣撕开!
咕嚕嚕……几颗纽扣落到了地板上,撞击的声音落在了两人的耳中变得有些刺耳。
“大……大哥!”
腾兰月惊呼出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外套,他做什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对她?他是想羞辱她吗?
“哼……”
冷哼一声,腾兰锦眯著眸子,大手抬起面前女人的下頜,看著她恐慌惊愕,还带著不解和害怕,心中的怒意更盛。
“长得可真像,只可惜……小月才不会露出这样没用的表情,那个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你这般懦弱!”
这个女人冒充他的妹妹,长著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却做著截然相反的事,如此漏洞百出,还想蒙蔽他?
简直找死!
腾兰月摇著头,眼中泪光闪烁,脑子裏一片空白,明明某处好似撕了一口子,可是她想毯探知却完全没有头绪。
“我是小月,我真的是小月……”
为什麽所有人都说她是小月,唯独这个男人不愿意承认她?
“住口!”
低吼出声,腾兰锦心裏最后的耐性也消失殆尽,一把拉起面前的女人朝著门口走去,来到门前直接將她甩了出去,薄唇轻启。
“不准再进我的房间,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都別想得逞。”
嘭……
看著紧闭的房门,腾兰月眼角的泪水落下,好痛……一颗心好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为什麽她要这麽痛?
她大哥眼中的小月,是什麽样的?为什麽他说……她不是她?
久久的望著眼前的这扇门,眼底的落寞越来越多,直至最后完全將她淹没其中。
“我不是……小月?”
眼角的清泪滑落,腾兰月缓缓转身朝著走廊那头走去,回到房间裏,將房门反锁,靠在墙边心底的痛意袭来终是坚持不住滑落在地。
“我为什麽不是小月?我明明就是……”
他为什麽要这麽对她?明明偶尔他看她的眼神那麽温柔宠爱,可是回过神来他怎麽就能这麽冰冷?
捂著自己的胸口,腾兰月呜咽出声,为什麽她大哥这麽对她,她就要这麽心痛?
就好似自己的心被一点点撕裂开,那种感觉让她几度就要窒息。
另一边的臥室裏,冷漠的男人立在窗边,看著外面的夜色手中的酒杯久久没有再晃动。
深邃的棕色眸子裏带著一丝晦暗,脑子裏全是腾兰月那惊愕又慌张的神情。
“该死的!”
咒骂出声,腾兰锦仰头將杯中的红酒饮尽,那个女人为什麽长得那麽像小月?就连医院给出的血型都完全吻合,难道她真的是小月?
缓缓闭上眸子,將脑子裏的纷乱繁杂全数拋之脑后,不可能,茫茫大海,她凭什麽能够活下来?那片海域离陆地太远,就算她没有被炸死,也绝不可能游上岸……
除非,她被人救了?
再度睁开眼,腾兰锦眸子微微眯起,冷漠的脸上更显冰凉,可是他的人寻了那麽久,什麽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救人?而且救了之后,还时隔半年才將她送回来?
这裏面没有阴谋……嗬,他不信。
转身走到酒柜边上,又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著看著杯中的酒一圈圈的荡漾出猩红的光晕,腾兰锦微微挑眉,整个人竟然染上了一丝说不出的邪性。
“失忆?哼……那我们先来玩一场特別的游戏。”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把主意打到了死去的小月头上,打到了腾家头上。
世界变得静謐,可阎家庄园中的別墅裏,女人面含羞涩穿著睡裙从浴室中出来,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现,叫不远处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和渴望。
“南梦洁,你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
阎北的话落在南梦洁耳中,有些刺耳,可她只是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变得魅惑多情。
走上前好似一条美女蛇一般缠绕在阎北身上,南梦洁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带著说不出的魅惑。
“老公,我们好几天没有……今晚,就让我来伺候你……”
说著,伸手替面前的男人解开衬衣的纽扣,看著他若隱若现的胸膛,南梦洁眼底闪过一丝急躁。
她还没有怀上孩子,不行……这怎麽行?
以前是阎北不配合,她还有理由,可现如今阎北不在抗拒她,他们之间这方面说不上多但也不少,若是她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只怕……她婆婆就该要考虑是不是他们谁有问题了。
阎北勾著唇眼底的鄙夷慢慢被渴望说取代,面前卖力討好的女人的脸,逐渐与另一个女人的脸相重合。
黑眸闪动,面露羞涩,娇俏的短发纯美的脸颊,却带著叫人心颤的火热。
“诺诺……你真美。”
南梦洁手间一抖,整个人就好似被迎面泼了一盆凉水,可她却没有停下……
等她怀上孩子,她就要让那个死丫头彻底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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