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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没羞没躁的就算了,还这麽臭不要脸,这当真是他天天掛在嘴边的出家人?
嗬嗬……
鬼信!
坑裏也就那麽大一点,白无常身手不弱,纵使高飞躲躲闪闪可是终还是被失去耐心的女人抵在了石壁边。
周身有些难受,而且这种难受是越来越严重,伏在高飞胸口,不知为何这样的不適还是得到了紓解,可是不多时,隨之而来的是更加叫她难以忍受的折磨。
小手伸出直接撕扯这面前男人的衣服,白无常咬著牙,纵使现在头脑不清楚却也大概明白是那个老道士阴了她。
该死的……
等她缓过神,她一定要那个老道士不得好死!
高飞惊愕的伸手想要將身上的女人扯下来,“喂喂喂,冷静!冷静!那臭老头的药是挺牛,不过你一定能坚持得住的,嗬……冷静……”
“闭嘴!”
魅惑的眸子裏闪过一丝杀意,那邪冷的模样让高飞微微一愣,这个女人……
不简单!
眼看面前的女人毫无章法胡乱撕扯,高飞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赶忙伸手想要將面前的人推到一边,可是大手刚刚伸出就被面前的人一把扼住,猛地往前一带!
身形一晃直接被压在地上,高飞瞪著眸子,咽了咽唾沫,我的个乖乖,这个女人身手在他之上?
白无常脑子裏的意识愈发模糊,不能的俯下身子朝著她渴望的源泉而去,感觉到唇边传来的冰凉,体內的焦躁稍缓之后猛地大作!
高飞惊呼出声,“冷静啊,冲动是魔鬼!”
“嗬嗬……你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男人?
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个问题事关尊严,我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他只是不想被那个臭老头给利用了,况且他也不屑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趁机占便宜,这个女人竟然还不知好歹?
猛地一个用力,翻身將白无常压制身下,高飞勾起唇角,微微挑眉。
“你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嗬嗬……”媚笑出声,白无常一双手胡乱的游走,毫无章法却依旧撩/人,“美色当前你还跟我扯什麽冷静……你大概是……不举吧?”
靠!
竟敢质疑他的男人能力?
脑子裏涌起一股子无名怒火,高飞咬著牙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好,好!我就让你瞧瞧什麽叫男人!”
噗呲……
带著温怒撕碎女人的衣衫,什麽陷阱什麽利用他是管不著了,臭老头,等出去了特麽再跟你算账!
寒冷的冬,荒山中的坑,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远处的大树后面,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听到动静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寻了半天,感情是躲到坑裏去了。
“哎哟,成了!”
可算是替他那小徒儿寻到一个小媳妇了,既然好事已成,接下来是不是该跟阎家那个小子提亲了?
主意打定,木真子將一旁的绳子绑在大树上,再悄无声息的將另一头使劲甩进了不远处的坑裏,然后转身摸著白花花的胡子缓步朝著山下而去。
……
入夜,阎家庄园中颇为热闹,南诺身体无碍,阎老爷子兴高采烈的叫人做了一大桌好菜,更是將阎兴业一家子都叫了过来。
来时的路上,阎北盯著前方不远处明亮的灯光,一阵寒风袭来,让他微微蹙眉,“你不是说南诺被送进医院了吗?流了产这麽快就能回来?”
南梦洁脸上也没有什麽欢喜,她原本以为这次南诺那个女人铁定要出点什麽情况,岂料这倒好,白白高兴了一天。
“是去了,可谁知道她这麽快就回来了……”
那个死丫头,回来就算了还让全家都去陪她吃饭?嘁,真当她是这阎家的当家主母了?
眼底闪过一束冷芒,阎北转眸看著身边的女人,微微勾唇,伸手將她揽进怀中,“算了,来日方长,梦洁你得多努力为我们的孩子谋划一个光明未来才是。”
光明的未来……南梦洁眼底升起坚韧,点点头,顺势靠近阎北怀裏,“我会的!”
谁的孩子都別想压她的宝宝一头,谁都別想。
一行人进了主別墅,远远就看到客厅中闲聊的阎晟瀚和阎老爷子,眾人勾起唇角缓步上前。
“爸,老三。”
阎老爷子朝著阎兴业点点头,“都坐吧。”
几人落座后,阎晟瀚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冷眸扫过一旁沙发上的女人,眼底带著一丝晦暗。
“听说前段时间,某些人大著肚子还去花园裏种花了……”
咯噔……
南梦洁心尖一颤,背脊上感觉寒凉一片,难不成阎晟瀚发现了什麽?
不……不会,她都计划好了,这个男人就算是怀疑她,也绝对没有证据!
微笑著抬起头南梦洁没有否认,“是的小叔。”
一旁洪玲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今天大张旗鼓的在花园裏挖来挖去,还有阎晟瀚那个什麽特助,还质问她……
她好歹也是阎家的人,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助理都没把他放在眼底,可恶!
“老三啊,你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不识好人心了……当初梦洁种花,还不是不想让別人说闲话,我们那边花园种了那麽多,自然也不能只顾自己那边……这怎麽到了你们这,就变成別有用心了?”
阎晟瀚微微勾唇,转眸看著洪玲,眼底的冷意叫人如坠冰窟。
“是不是別有用心,你应该清楚得很。”
说什麽种蔷薇花,可是为什麽挖出来的却是那些东西?
阎老爷子放下茶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如何不懂豪门爭斗?自己就是这麽一步步走过来的!
“行了!”冷声道,阎老爷子冷眸扫过眾人,浑浊的眸子裏闪过一丝无奈,“诺诺所幸没事,这件事我也不想去追究,但是今天我把话放在这,不管是诺诺的孩子,还是梦洁的孩子,都不能有事!不管是哪一个出了事,我都不会轻易绕过那些作祟的小人!”
阎晟瀚勾著唇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不打算饶了那些作祟的小人了。
虽然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离职的园丁,但是他可不信,这种把戏……是谁在折腾,他心知肚明。
洪玲訕笑一声,“嗬嗬,爸你说的什麽话呢,他们当然不会有事了,谁还能在阎家伤害到他们啊……”
“那就好,都有点分寸!”
不远处二楼上,南诺被一个佣人参扶著缓缓走下楼,阎晟瀚抬眸便看到了她,於是起身迎了上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侧目看去,看到楼梯上缓缓下来的女人,唇角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可是在看到南诺投入阎晟瀚怀裏的那一刹那,唇角的笑意被嫉妒取代。
那本是他的女人!
十指微微收紧,阎北垂下眸子,眼底一片晦暗。
南梦洁脸上掛著笑,心裏却早已將南诺骂了百八十遍,死丫头,別高兴的太早!
一顿饭下来,谁也不想多说什麽,南诺吃完饭就被阎晟瀚送回了屋,阎北也带著南梦洁回了小別墅,阎兴业和洪玲则是留下来陪老爷子喝点茶。
夜深了,窗外黑影闪烁,白日裏繁茂的大树此刻看上去有些骇人。
南诺靠在窗边的沙发上,一双手轻抚著自己隆起的小腹,黑眸中满是幸福。
阎晟瀚將一杯牛奶放在床头,然后坐到沙发上,伸手將一边的女人拉进怀中,大手轻抚著她的头发,眼底深处依旧带著冷厉。
“过完年,我带你回滨海別墅那边住。”
这个家裏別有用心的人太多,叫人防不胜防,今天这件事还好没有酿成大错,不然他都不知要怎麽原谅自己。
“回滨海別墅?”南诺微微一愣,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可是老爷子会同意吗?”
“需要他同意吗?”阎晟瀚垂眸在南诺额头上落下一吻,“你和孩子比什麽都重要,我不愿意让你们冒险。”
以前他是希望给南诺一个名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正正当当被阎家所接受的。
只是现如今,他不得不好好考虑,比起那些虚名,孩子和他的小东西才是最为重要的。
南诺微微勾唇,伏在阎晟瀚胸口,“我听你的。”
“过了元宵我就带你走。”
“好。”
转眼两三日,南梦洁倒是没有再碰到过南诺,只听佣人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床上安胎。
a市的年味还在持续,也有一些过年没有关门的店铺依旧在营业,咖啡厅的角落裏,女人青丝披散將手中的大衣放在一旁,然后看了看腕表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说好了这个时间,竟然还让我等……”她湘雪何时等过別人?
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她是没有等过別人,可是她等过一个男人,而且一直都是她在等……
刚坐下,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男人坐到了她的对面,带著帽子但身形格外消瘦,湘雪微微蹙眉,这个男人她认识,不就是大卫手下那个阴测测的催眠师?
“大卫说的计划,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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