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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於他心底最深处的浓情瞬间被激发,这个女人的味道依旧叫他心颤不已。
“唔……阎……”双手忽略挣扎著想要將面前的男人推开,可是下一刻就被阎晟瀚將双手反锁到了身后。
肺叶中的空气急剧减少,南诺有些惊慌,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不多时眼前有些模糊,脑子有晕晕晃晃……
在感觉到南诺就要昏厥的前一刻阎晟瀚不舍的支起身子,呼吸沉重,狭长的眸子裏早已涌起了一片渴望。
“真甜……小东西,你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轻浮孟浪的话落在南诺耳中,让她的心多了一份痛楚,伏在一边大口呼吸著,努力想著如何逃离现在的困境。
这个男人……此刻很危险。
“阎晟瀚,我们早就结束了。”
半年了,他们再见就应该是陌路人才对。
“嗯,结束了。”微微勾唇,阎晟瀚的大手从南诺眉眼脸颊缓缓往下,“可是我今天突然兴起,想要再重温一下你这个诱人的小甜点,时隔半年了……我都快想不起跟孕妇做是什麽样的感觉了……”
“你无耻!”
眉头紧蹙著,南诺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从他口中的每一个都是一把刀,一刀刀划在她的身上,痛到麻木。
“无耻?”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阎晟瀚冷笑出声,一把將马桶上的女人拉了起来抵在一边墙上,他能感觉到她隆起的腹部,甚至……感觉到她肚子裏孩子的胎动。
那种感觉很奇妙,他甚至有那麽一瞬间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孩子们,告诉他们他是爸爸,可是脑子裏突然闪过某些画面,刚刚升起的温情陡然间变作了愤怒!
“你最没有资格提这两个字,小东西,谁会比你更无耻?”
言罢阎晟瀚冷著眸子又要俯身擒住南诺的唇,可是怀中的女人黑眸中满是抗拒和冷漠,除了排斥,他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有那麽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爱过。
“阎晟瀚,伤人的话我听得太多了,外面的人比你说得更难听刺耳,可我也过来了。”
自嘲的轻笑著,南诺下巴微仰,“你说得对,我无耻,我不要脸,我玩弄你们阎家叔侄两个的感情,我终於遭了报应……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够,你可以继续往下说,但我请你放尊重些!”
骂她,无所谓!
可是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头皮发麻。
“哦?”唇角的冷笑不减,阎晟瀚看著怀中人儿的眼睛,眼底的邪肆越发深沉,“原来你最怕的,是我的不尊重啊……”
好似逮住了仇人的小辫子,阎晟瀚面色一沉大手伸出一把撩起南诺的纱裙,然后肆无忌惮胡乱游走,看到面前女人已经铁青的小脸,他突然觉得自己压抑了半年的暴怒,终於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这个女人就该付出代价,他忘不掉的痛和恨,忘不掉的耻辱,这个女人也该跟他一起深深铭记!
“你放手!阎晟瀚,你混蛋!”
南诺惊呼著,伸手想要推开面前胡作非为的男人,可是她哪一点力道哪裏能够撼动阎晟瀚分毫。
略带薄茧的大手一点点往上,所到之处煽风点火……
“看看你的身子,多喜欢我……哼哼哼,小东西,你离不开男人的,不如求我……求我原谅你,求我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你休想!”
不知哪裏来的力气,南诺猛地將阎晟瀚推到一边,然后伸手就要去打开卫生间反锁的门,可下一秒一只大手猛地窜出,一把將她拽了回去!
嘭……
后背狠狠摔在冰冷的墙壁上,南诺感觉到腰间传来一种胀痛,脑门上的冷汗缓缓渗出。
“跑?”阎晟瀚冷著眸子將她的双手禁錮到头顶然后俯身急切的亲吻,大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窜入,他愤怒,他无法冷静!
这个女人为什麽要逃?他都说了只要她求他,他就会给她机会……可是为什麽她不妥协,为什麽她不服软?
难道,她真的心裏装著別的男人?亦或者……
脑子裏闪过腾兰锦那张冷峻的脸,阎晟瀚落在南诺身上的大手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南诺痛苦的呜咽出声,“唔……”
“痛吗?哼哼哼……告诉我,小东西你是不是又喜欢上腾兰锦了?”
与他相匹敌的家世,与他相匹敌的外貌,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对这个小女人格外的细心温柔……所以,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
不……这个女人只能爱他,就算是恨,也不准將那种激烈的感情放在別的男人身上!
“说,你是不是爱上腾兰锦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情绪有些失控,阎晟瀚低吼出声一把扼住南诺的头发往后一拽,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说!”
腰间的胀痛感没有消失,南诺脑门上冷汗越发明显,头皮有些发麻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说什麽?”忍著不適微微挑眉,南诺看著阎晟瀚满目嘲弄,“你要我说什麽?说我其实早就爱上了別的男人吗?说我其实从来没有爱过你吗?还是说……比起你侄儿,其实你在我心底根本没有留下什麽痕跡?”
固执的冷笑出声,南诺突然红了眸子,她不是不委屈,不是不会哭不会闹,可是她知道所有的情绪只会让她看上去像一个失败者,像一个弱者!
她不想再做一个弱者,不想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
“没错!就是你想的这样!腾兰锦比你在乎我,比你更懂我,他说我的孩子就是腾家的宝贝,而不是像你一样看到了你不能接受的就消失,就躲避,就自欺欺人!”
她等了多久啊,等了多久!
她不哭不闹,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个清白,她不哭不闹,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为她遮风避雨,会给她一个大好的晴天。
可是呢?一周,一月,好几月……她什麽也没有等到!
不……
她等到了,等到这个男人和別的女人一起,等到了这个男人再度像一个魔鬼那般践踏她的存在。
“嗬……阎晟瀚,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爱你。”
“你胡说!”
心中的暴怒完全將他淹没,阎晟瀚眉头紧蹙著,他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未爱过他,那麽他的感情算什麽?笑话吗?
“南诺,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你不爱我?”眯起眸子,眼底满是邪肆和危险,阎晟瀚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你说我不信,不如我们问问你的身体,它最诚实!”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南诺心尖一颤,慌乱中挣脱开被阎晟瀚禁錮在头顶的双手,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还没往前一把就被阎晟瀚狠狠的推在了墙上。
腰间的胀痛越发明显,她有些慌了,不管如何……她不能让孩子出事。
“阎晟瀚別闹了,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很快我就会让你舒服了!”
南诺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咽了咽唾沫,她不该激怒这个男人的,明知道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眸微转,脑子裏闪过无数个方法,可是没有一条能行得通,南诺背脊上已经冷汗一片,小腹突然传来一阵胀痛……
难道,孩子们出事了?
不……
“阎晟瀚,送我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你以为我还会可怜你吗?小东西,激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言罢,眸子一冷直接將怀中的女人推到马桶上,抽出的皮带三两下將她双手捆住,感觉到她无力的挣扎,阎晟瀚心底的暴戾更深。
南诺颤抖著,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她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阎晟瀚,送我去医院……”
还在跟他演戏?以为装装可怜他今天就会放过她了?微微勾唇不顾南诺颤粟的身体,不顾她苍白的脸色,阎晟瀚冷笑著,“求我啊……求我!”
微微一愣,南诺咬著唇眼中的清泪滑落,可是却在两秒后无力的开口,“求你……我求你送我去医院!”
“哼哼哼……真是听话的小东西,这就乖了,可是怎麽办?我最喜欢你的眼泪了……”
下一秒,阎晟瀚勾著唇好似从炼狱爬出来的恶魔狠狠沉入,被撕裂的痛楚让南诺濒临崩溃!
“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一场角逐,女人绝望的求饶,男人狂乱的驰骋,谁也没有看到那缓缓伸出的猩红,在洁白的地板上缓缓开出荼蘼之花。
有种爱,在绝望中生长,在绝望中死亡。
许久后,南诺颤抖著撑起支离破碎的身子,她能感觉生命中有些东西在离她而去,拖著身子一步步往前,每一步都开出猩红的花。
別走……
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们,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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