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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是仇深似海,构陷,设计……还有造就这一切错误的,第一次绑架……
脚步顿住,任由南梦洁的蛋糕砸在她脸上,周围响起一声唏嘘,还有一个男人略显暴怒的声音。
“南梦洁,你这个疯女人!”
阎北低吼出声,走入人群一把將南梦洁推开,看著被蛋糕敷了一脸的女人,眼底满是怜惜,“诺诺,抱歉诺诺,你还好吗?”
他刚刚原本是路过,没想到在车裏看到站在路边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原本是喜悦的,结果下车走来,就看见南梦洁一个蛋糕砸了过去!
脸上腻滑一片,南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抹掉眼睛周围的奶油,垂眸看著被阎北推倒在地的女人,黑眸中隱隱透著一丝狡黠。
別人没有注意,但南梦洁却真切的看在眼裏。
“贱人!”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算什麽?那麽得意?被她砸了还那麽得意!
听到声音阎北眸子一沉,转身看著地上的女人,眼底满是阴鷙,“南梦洁,你要疯回家疯,別再大街上给我丟人!”明知道这是他爱的女人竟然还敢当街动手,那麽私底下诺诺被这个女人欺负了多少?
该死的,他怎麽会遇到这麽恶毒的女人!
南梦洁瞪著眸子,看著阎北,冷冷的笑著,“你是我老公,公开维护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阎北,到底是我在丟人还是你在丟人?”缓缓支起身子,南梦洁上前一步,转眸死死盯著南诺,咬著牙恨不得刚刚砸她脸上的是一枚炸弹!
“南诺,用蛋糕砸你是轻的,你敢回来是吗?那我就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下场!”
“南梦洁!”阎北低吼出声,立到南诺面前,將南梦洁那阴毒的目光隔绝,“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囂张?”
“少在这裏假惺惺的,阎北,你又是什麽好东西?別忘了,当初你也做了不少齷蹉……”
啪!
一巴掌將口无遮拦的女人扇翻在地,阎北眯著眸子,好似一头蛰伏的眼镜蛇,这个女人当真是什麽都敢说!
脸颊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南梦洁匍匐在地,耳边嗡鸣一片,眼眶中的泪水霎时落下……
“你……打我?”
惊愕的抬起头,看著以保护者姿態挡在南诺面前的男人,南梦洁一颗心被狠狠的刺痛。
她为他生儿育女,她为他用尽手段,她更是为了他机关算尽就差丧尽天良,可是她得到的是什麽?是这个男人忘不掉別的女人,是这个男人无情的羞辱践踏,是这个男人的离婚协议!
“嗬……嗬嗬嗬嗬……”冷笑著,恶狠狠的盯著阎北和南诺,南梦洁咬著牙,眼底满是杀意!
南诺……都是因为南诺!
为什麽她还要回来?为什麽前一秒刚被打入地狱,这个女人转眼就爬了出来?
不公平!她用尽了心机和手段,凭什麽这个女人却活得比从前更好?她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她不过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野种,凭什麽?凭什麽她要过得比她好!
“南梦洁,我们已经在协议离婚了,我希望你自重,也尊重一下別人!”
诺诺是他最爱的女人,谁也不能伤她,好不容易她回来了,这一次,他要保护她,一定要保护她。
“我不离婚!”
猩红的眸子裏闪过一丝杀机,地上的女人猛地爬了起来,直接朝著南诺冲去!
“贱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贱人!”怒骂著,嘶吼著,眼泪参合著暴怒,南梦洁猛地推开阎北,就像一只暴走的猛兽扑到南诺身上!
阎北被推得一个踉蹌,心裏咯噔一下,“诺诺,小心!”
一只沉默的南诺黑眸中闪过一丝嘲弄,终於,她也疯了是吗?
那种锥心刺骨的滋味,不好受吧?
微微勾唇,南诺退后一步闪身避开,即便脸上还沾著花花绿绿的奶油,可那清冷高雅沉著淡漠的气质,却依旧叫人心神向往。
“南梦洁,如果你再出手,我会选择报警。”
疯魔的女人哪裏还管南诺说什麽,稳住身形便直接转身,扬著拳头又冲了过来。
唇角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南诺再度闪身避开,一来二往,倒像是单方面在戏弄一头失控的野兽。
不多时,警车鸣笛,人群散开几名刑警將失控的南梦洁控制住,其中一名刑警走上前看著南诺微微蹙眉,刚刚他们也看见了,这个失控的女人是挺凶恶的,“你好,请跟我们走一趟。”
南诺点点头,正要上前,一旁的阎北理了理领带率先上前来,看著警察下巴微仰,“我一起去,这件事我也是当事人。”
刑警仔细一看,浩瀚集团总裁阎北,就算没有见过真人,可电视上总归是瞧见过的,“好,阎总请。”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为什麽抓我,你应该抓那个贱人!她是小三,她是狐狸精!”
南梦洁尖叫著,披头散发形象全无,那疯癲的模样就像是从炼狱爬出来的女鬼,叫人厌恶。
几名警察將南梦洁带上警车,阎北和南诺各自开著车跟了上去,十几分鍾后,一行人停在警察局门口,而有一辆车,似乎比他们先到。
南诺走下车便看到一旁停泊的黑色劳斯莱斯,那熟悉的车牌号码,让她微微蹙眉,眼底带著一丝冷意和错愕。
他怎麽来了?
劳斯莱斯的车门缓缓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看著南诺那一脸的奶油,狭长的眸子裏满是阴鷙。
阎北看著来人,不由得双拳紧握,阎晟瀚!为什麽哪都有你?
“真把自己当做点心了?虽然我喜欢……”
南诺面色一沉,直接打算阎晟瀚的话,“阎先生是来看热闹的?”
阎晟瀚微微挑眉勾起唇角,缓步走到南诺身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手帕,抬手轻轻擦拭著面前人儿脸上的奶油,眸子裏的宠溺丝毫不加掩饰。
“我都送了你半个月的花,十来天的早点,死乞白赖去腾达蹭了十几次下午茶,你这小东西,跟我还是这麽生分。”
语气中带著的宠溺让南诺有些不適,往后退开两步想要与阎晟瀚保持距离,谁知一只大手直接伸出,一把將她带进怀中,“谁朝你伸的爪子,就把它爪子剁掉,別忘了,我是你的刀。”
南诺微微勾唇,带著一丝冷笑,抬手將阎晟瀚推开,“我的事不劳烦阎先生。”因为她最想剁掉的,就是这个男人的爪子!
一旁的男人双拳紧握,眼底满是晦暗,心中带著愤怒和嫉妒,为什麽阎晟瀚依旧不死心?诺诺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为什麽他不死心?
“请几位隨我进来做一下笔录。”
闻言,南诺率先转身朝著警察局裏走去,阎晟瀚勾著唇角,转身冷眸扫过阎北,狭长的眸子裏带著一丝超嘲弄,“卸任以后去阎罗岛玩玩吧,我都安排好了。”
阎罗岛?
阎北心尖一颤,死死的盯著阎晟瀚,背脊后面一片寒凉。
他……竟然让他去阎罗岛!他是想把他往死裏玩!
转眸看著已经远去的男人,阎北眯起眸子,拳头握得哢哢作响。
阎晟瀚……胜负难料,我对付不了你,总有人能对付你!
警察局裏,南梦洁坐在南诺对面目光凶恶,好几次想挣脱禁錮起身冲向南诺,若是有人在警察局还被打了,那说出去他们还混得下去?於是干脆將南梦洁押在了一边。
过来做笔录的刑警是个女人,眼力见不错,一样就认出来对面坐的正是腾家找回来的大小姐,而一旁形象全无的女人也不是什麽善茬,那可是阎家的少夫人。
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颗八卦的心,所以以前那些豪门秘史桃色緋闻,她也看了不少,心裏对这其中的是非曲直多少有了些定论。
“腾小姐,你要不要先去洗洗脸?”
南诺淡淡一笑,“不了,这些都是证据。”
证据……刑警小姐笑著点点头,看来这次当街打人事件,怕是不可能小事化了了。
“南诺,你少在这裏演戏,我根本就没有打到你!”一旁的南梦洁怒吼出声,这个女人现在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还学会了诬陷!
没有打到她?南诺唇角的笑意不减,气质淡漠,转眸看著南梦洁黑眸中带著一丝嘲弄。
“那你这是承认,你的確打我了?”
南梦洁微微一愣,这个贱人竟然给她下套?“谁承认了?你少栽赃!”
“嗬,多少人的眼睛看见的事实,是我栽赃吗?哦……”唇角的笑意缓缓加深,南诺黑眸中的嘲弄变作了狡黠,“你的先生也是当事人,不如我们问问他,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动手伤人。”
阎北?南梦洁眼眸微闪,呼吸有些混乱,阎北会帮谁说话?他会帮她还是帮南诺这个小贱人?
不……她是他的太太,不管如何如果她要付刑事责任,那麽丟人的也有阎家啊,阎北一定不会做这麽不明智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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