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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女轻轻嗤笑一声,摸著徐敖胸膛,看傻子一样看向李明辉,道:


“每天想跟徐爷吃饭的人,能从这里排到下个街口。”


“跟徐爷吃顿饭就敢套近乎,好搞笑哦!”


“別说吃过饭,就是徐爷经常见面的朋友,敢在这里闹事,也討不到面子!对吧,徐爷!”


李明辉不由一愣,尷尬的笑笑了笑。


徐敖狠狠捏了旗袍女白嫩大腿一下,眯了眯眼道:


“我很忙,说吧,谁先动的手?”


秦江坐在位置上头都没抬。


“是不是嚇的不会说话了?狗东西!”


李明辉以为秦江怕了,转头对徐敖道:


“徐总,他先动的手,大厅眾人都可以作证!”


大厅食客纷纷点头。


旗袍女见秦江一身地摊货,双手还有老茧,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她当打人者是江北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呢。


没想是个穷酸货,真无趣。


徐敖看了眼李明辉受伤的手,淡淡道:


“既然他先动的手,那让他自废一手离开吧。”


李明辉脸色一僵,隨后客客气气道:


“全听徐总的意思!”


秦江用钢叉废了自己的右手,怎么也得让他一辈子不能下床才行。


徐敖只让一报还一报,李明辉有些不爽。


但徐敖背景太厚,他只能接受。


徐敖微微点头,对秦江道:“小兄弟,是你先动的手,有理也弱七分,自废一手离开这里吧!”


“你在酒店闹事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半岛酒店不再欢迎你,动手吧!”


徐敖居高临下,如帝王下圣旨般一言定生死,但没有人觉得奇怪。


“徐总还是大气的,对事不对人,怪不得大家那么尊敬!”


“当然了!按理说他还得感谢徐总过来呢,否则就不是废一只手那么简单了,李少得要他半条命。”


“他估计已经对徐总感恩戴德了,赶紧动手吧,不要耽误徐总生意!”


徐敖见秦江无动於衷,淡淡道:


“小兄弟对我的决定有意见?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在我酒店闹事都是什么结果。”


“我让你自废一手,已是格外开恩了。”


“你如果不愿意,那我只能按酒店规矩来了。”


眾人听后不由点头。


若这小子不愿意,徐总肯定按半岛酒店的规矩来。


到时候,秦江就不是断手那么简单了。


他显然不知道徐敖的狠辣。


李明辉见秦江依旧云淡风轻,不禁大怒,指著秦江吼道:


“狗东西!徐总都来了,你还是眼皮都不抬!”


“嚇瘫了,还是聋了?”


“聒噪!”秦江猛地起身一脚踹出。


砰!


眾人目瞪口呆中,李明辉在空中飞了七八米,轰然砸在地上!


秦江一步踏前,带著无尽寒意直面徐敖道: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怎么做,我就要怎么做?”


大厅一片死寂,有的筷子都嚇掉了。


“这…傢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徐总是跟市首都能谈笑风生的人物啊!”


“即便那个被打残的金陵大少,也只是调戏了他的服务员,跟徐总正面刚的人,真没见过!”


“这样骂徐总,可不是残废那么简单了,得死啊!”


徐敖显然也没预料对方会说出这种狂妄的话来,原本阴沉的脸彻底结了霜。


“清场!”


沉闷声从徐敖牙缝中挤出。


宾客四散离开。


十几个保鏢迅速把秦江围起来。


旗袍女知道徐敖怒了,赶紧把手从徐敖胸膛拿开,站到了一边。


她是徐敖眾多鶯鶯燕燕之一,跟著徐敖三年,去过不少大场面,別人都是言语甚恭,不敢有一丝得罪。


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在半岛酒店闹事,不赶紧道歉求徐敖开恩,竟然还骂他不是东西?


以她对徐敖的理解,秦江恐怕很难活著离开了。


“完了!”周红顏嚇得花容失色。


知道事情已经失控了。


这傢伙一天不闹事就手痒。


没看连龙门集团的人都要给徐敖几分面子嘛!


那么跟徐敖说话,是嫌死的不够快么!


秦江施施然坐下,继续若无其事的吃起鹅肝来。


李明辉挣扎站起来,感觉嘴中有些咸腥,用手一摸全是鲜血,当即暴跳如雷,杀人的心都有了。


但他知道徐敖已经盛怒,不敢在他锋芒下说话。


徐敖猛死死盯著秦江,脸上又青又白。


他在江北有头有脸,別说商界,市政那几个局长都要跟他称兄道弟。


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但徐敖不愧一方大佬,此时还能压住怒火,拉开一把椅子坐在秦江对面,不动声色道:


“不知小兄弟是哪家的?”


“你还不配坐著跟我说话。”秦江冷漠道:


“你如果想继续在江北蹦躂,那就老老实实滚到一边。”


“如果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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