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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莫科市?”


秦江得到地址后,隨即拨给了炼魔岛典狱长。


“冥王!”


“嗯,把电话给古洛夫斯基,找他办件事。”


“好,这傢伙最近又犯事了,因为食堂饭菜不好,把食堂砸了!”


“您稍等,我马上去禁闭室找他!”


古洛夫斯基,雪国寡头,坐拥几千亿米金的超级大佬,人脉遍布雪国地上地下。


他跟雪国总统有些意见不合,被雪国政府通缉,躲在炼魔岛监狱避难。


“你少拿老大嚇唬我,我就不信老大会给你打电话。”


“不给加鸡腿,我就不改!出去还砸!”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蹩脚的中文,带著暴怒。


“笑脸熊,我这里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秦江的话,顿时让电话那头一阵安静,接著传来了嬉皮笑脸的声音。


“老...老大...还真是您...我刚才跟狱警开玩笑呢,嘿嘿...”


秦江没有理会,淡淡道:“夏国金陵许家的私人飞机,这两天去过莫科市。”


“你查下入境人里面,有没有人叫张鹏,找到他,送他走!”


古洛夫斯基长得很壮,跟北极熊一样,表面一副笑脸,內里却凶狠毒辣。


“老大,没问题,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就是,我一定搞定!”


古洛夫斯基哈哈笑道。


秦江点了点头道:“你不是嫌食堂饭菜不好么,我会让典狱长每餐给你加个鸡腿。”


“另外再换一床新的被褥,不过要好好表现,不要再闹事了!”


“谢谢老大!”古洛夫斯基十分激动,不过隨即怯生生道:


“老…老大,我能不能把被褥换成明星写真啊!”


“欧美金发碧眼,最好带点顏色的那种,嘿嘿...”


秦江听后皱了下眉毛,说道:


“看你这个月表现了,如果一个月之內,监狱没有暴乱,我会批发几千本写真送进去。”


“谢谢老大!我们保证听话,我们保证很乖,我在这里替兄弟们给您磕头了,祝老大事事顺心,夜夜做新郎!”


对面传来古洛夫斯基激动的磕头声。


秦江的脚步忽然一停,掛了电话,然后看向来人似笑非笑道:


“李向荣,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吶!”


来人正是上午在天水雅居,刚见过面的李向荣。


李向荣面看著秦江,冷冷道:


“我活这么大,还没有人可以三番五次打我的脸,你是第一个!”


秦江淡淡道:“习惯就好了,还有事么?”


“没事跪下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惹苏家,这事就算了。”


李向荣一愣,隨即狠声道:“习惯?你不要以为认识市首女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办!”


“上次是沈如霜帮你,她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不过她已经跟你没有瓜葛,你这条命保不住了!”


“至於市首女儿那边,我有龙门做依仗,量她也不敢为你轻易得罪龙门!”


“而且我杀人灭口轻车熟路。”


“放心!我会把你搞成坠崖自杀,別人永远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不不不...”秦江听后,不慌不忙的摇头道:


“沈如霜那次没有帮我,是在帮你。”


“如果她不插手,你和李明辉都上路了!”


秦江上次本就想杀了李向荣,奈何沈如霜插手,苏正和又求情。


他只好作罢。


没想李向荣三番两次找上门!


“混账!”不远处的车內走下一位老者。


约么六十岁年纪,一身灰色长衫,宽松的练功裤,千层底布鞋,胳膊上还系著白色布条,神情威凛,气势勃发。


老者看著秦江冷冷道:


“狂妄的年轻人我见过很多,他们的骨头都成灰了。”


“但像你这样狂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最近族中事务太多没工夫找你,现在忙完,也该算算咱们之间的恩怨了!”


秦江打断了李明辉脊椎,还知道李向荣目睹十年前那场大战的事情。


从哪一方面看,他都必死无疑,老者起了杀心。


秦江微微挑眉,皮笑不笑道:“老东西,你是干嘛的?”


“他是我们李家的族长,我大伯!”李向荣脸上闪过一抹狠厉,自通道:


“我知道你功夫不差,可以一打十,但相比我大伯的內劲大成,你不过是一片瓦!”


“他只需轻轻一踏,你就会碎!”


“一片瓦?”秦江听后一愣,对老头嗤笑道:


“这样吧,你是长辈,我跟你谈,把李向荣的脊椎打断,我饶他一命。”


老头哈哈大笑道:“面对我还能气定神闲的说话,不得不说你还有点胆气。”


“不过螻蚁终归是螻蚁,再狂也只能跳几尺高!”


“螻蚁?”秦江脸色一沉,轻哼一声道:


“那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谁是螻蚁!”


秦江突然一跺脚,气势突然爆发。


“轰!”


下一秒,以他为中心方圆百米內,顿时捲起一阵狂风气浪。


扬尘漫天,周围树上的叶子被震的纷纷落下。


这一刻,原本盛夏的天,突然变成寒冬,在场之人全身全部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长满全身。


“宗...宗师!”


树叶簌簌落下中,老头已经满脸骇然,脸色苍白,不停地颤抖道:


“一念之间,能引发天地异象,非宗师不可为!”


“什么!他...他是宗师!”


李向荣听到老者的话,直接跪瘫在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穿头顶。


武道界有一句话。


宗师如龙,不可辱!


他犯忌讳了!


扑通!


老头直挺挺跪在地上,狂妄不在,只剩哀求道:


“秦宗师,李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求您给向荣一条活路吧!”


秦江微微皱眉,道:“我已经给过两次机会,还要再给他几次?”


说完,一巴掌拍向李向荣,对方顿时化成了血雾!


老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有一丝恨意!


“不要想著报復,否则江北再无李家!”


“对了,我那几个徒弟都是至尊,你说我是宗师?”


秦江冷笑著钻入车內,扬长而去。


“徒弟都是至尊?那他岂不是...”老头听后如雷击身,直接嚇瘫了。


他將李向荣的尸体放入车內,直接回了李家。


然后连夜变卖李家全族的资产,举家搬离江北去了南疆。


秦江开车回到望月山,已经晚上十点。


他来到大门口。


刚要刷开別墅区的大门,就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江不由警觉起来,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那狗东西这么晚还没回来,该不会真在林清婉那里住下了吧!”


“害我等了两个多小时,上厕所都没地方!”


“哎呀!咬死我了,这里蚊子怎么那么多呢,风又那么大,不会有鬼吧!”


“大晚上跑这里干嘛?”秦江来到一处斜坡上,见周红顏双手抓著竹子蹲在地上,开口询问起来。


周红顏正搂著短裙,边小解边嘟囔呢。


有人突然说话,嚇得她松手就要提內內。


但是周红顏身处斜坡,一松手就重心不稳,褪到小腿的內內又像一个枷锁,更让她没办法掌握平衡,直接摔了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春光乍泄。


月光中,两瓣挺翘雪白下,一双修长玉腿光滑白皙的直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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