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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此人脾气怪异,不会轻易给机会啊!”姚山河有些担忧道。


姚元甲摆手,淡淡道:“不给机会也要过去,用最诚恳的姿態求他原谅!”


“姚家威震龙江,在南方诸省也有名气,声名、财富、权势,对老夫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家人健康和小辈的安危,才是我最大的牵掛。”


“而秦江能保证这两方面,姚家必须结交!”


姚山河不置可否。


昨天江北之行,他知道了秦江的一些事,赵傅和赵凌妃都是绝症,最后让秦江治好了。


关键,他还是药王的师父!


这年头,谁敢保证不得病?谁不想多活几年?


尤其他们这种身居高位、有钱有权有势的人,极度渴望健康。


加上秦江武道超越大宗师,如神如魔,姚家更有理由结交了。


“毒王虽死,但以若南的性格,她会继续寻找毒王身后的势力。”


“那个组织太恐怖,如果若南继续调查,肯定会身陷险境,如果能有秦江保护,她相对会安全些。”


姚元甲边想边说道。


“保护?您的意思,让若南留在秦江身边?”姚山河皱眉,摇头道:


“爸,您太自信了,秦江能不能见咱们都是问题,別说让他保护南依了。”


姚元甲笑了笑,自通道:“放心吧,老夫有办法让若南留在他身边。”


...........


於此同时。


沈如霜也得到了毒王伏法的讯息,不由一怔,震惊道:“姜天隋居然成功了!”


她被田舵主击伤逃离后,知道只有战神出面才有一线生机。


但毒王用毒手段非凡,姜天隋一著不慎也会中招,不想他没事,还得手杀了毒王!


程月婷说道:“警方释出的讯息没有提及姜天隋,只通告了毒王死亡的讯息。”


沈如霜脸色不由阴沉起来,冷冷道:“除了战神还能是谁?只是他不想高调罢了。”


“我好不容易跟到现在,最后让连面都懒得露的姜天隋捡了便宜!真是可恨!”


程月婷也是恨恨道:


“如果不是您跟田舵主交手,消耗了他许多体能,姜天隋想杀掉两位宗师,不可能那么容易。”


“或许也会命丧当场!”


“没错!”沈如霜点了点头,负手仰望天空道:


“我跟田舵主交手半个小时,每招都用了全力,消耗了他很多体能。”


“最近一年我参与了太多的商业活动,以至於武道停滯不前,看来要收心了。”


“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成为夏国医武双修的第一天骄!”


这次失败激发了沈如霜的斗志,暗下决心要在武道上精进。


相比沈如霜,赵家上下压力也不小。


可谓火急火燎。


“確定了吗,田舵主也死了?”赵傅紧紧抓住太师扶手,紧张的对赵兴业问道。


赵兴业掛了电话,肯定道:“確定了!田舵主跟毒王去盛元制药抢血乌,被秦江一巴掌扇爆了!”


听到这话,赵傅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拍著这桌子道:“田舵主怎么跟毒王勾结在一起了啊!”


“九大军区的军演马上开始,你大哥专程请田舵主当教官,以为今年有所突破呢,没想他却死了!”


赵同甫眼中也是一片黯然,重重嘆了口气。


夏国每年都会举行特战军演,十大战区精锐中的精锐会同场竞技。


龙江军区连续三年垫底,如果今年不把名次提升上去,赵同甫別说升少將了,强制退役都有可能!


“嗯?老二,你刚才说什么?秦先生一巴掌把田舵主扇爆了?”赵傅突然瞪眼。


赵同甫也猛地抬起了头。


“对呀,冯远明亲口给我说的,秦先生一巴掌扇爆田舵主,一脚踢爆毒王。”


“名医孙同和也被秦先生杀了。”


“现场別十分惨烈,到处是碎肉!”


“更恐怖的——秦先生没做任何抵挡,齐怀奎的毒都近不了他的身!”


嘶——


赵同甫倒吸一口凉气。


田舵主是宗师啊!


秦江一巴掌扇爆?!


不做抵挡,毒近不了身?


赵兴业可能不懂,但同为武夫的赵同甫知道这意味著什么。


秦江武道绝对在大宗师之上!


“有秦先生,我还找什么田舵主啊!他只需略微出手,就够我手下那帮人用了!”赵同甫激动的握拳。


大宗师之上,绝对神魔一样的存在,跟北境十大天王一个级別,只能用恐怖形容啊!


赵傅也是眼神震撼,手抖发抖了。


“我之前常想,纵使秦先生医道超凡,以赵家江北第一豪族的身份,妃妃跟他也算门当户对。”


“如今看,即便妃妃能嫁给秦先生,也是高攀了!”


秦江医道逆天,赵家已经领教过了。


但秦江行走都市都是小打小闹,赵傅看不出他的武道上限,以为也就是个宗师。


万不想,秦江的战力在大宗师之上!


恐怖如斯!


只能仰望!


赵兴业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可是,你们知道秦先生的脾气。”


“想请他出手比登天还难啊!”


赵傅听到这话一怔,微微嘆息道:


“是啊!赵家欠秦先生恩情够多了,再求他確实有些过分,但没办法,当下只有秦先生能救你大哥啊!”


“哎!让妃妃试试吧。”


“不行的话,只能说明你大哥没有將官的命...”


.......


毒王身死,四方震动,大部分人知道后欢欣鼓舞,甚至放起了鞭炮。


最惨还是许文朗,都快嚇尿了,连夜逃到了郊外,准备隨时跑路。


直到凌晨確定没有暴露后,才返回庄园。


倒是秦江没当回事,好似顺手摘了两片叶子一样稀松平常,回到別墅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靠在床头,回想昨天的事情,秦江总觉得该去殯仪馆老头家里看看。


或许,他的家人知道些事情。


根据郭总警给的地址,秦江很快来到了一栋老式小区,敲响了房门。


一个满脸沧桑,一瘸一拐的老太太打开了门,打量了秦江几眼后,沙哑道:“小伙子,你找谁啊!”


“请问是王德发爷爷的家吗?”秦江问道。


“王德发是我老头,死十年了,你找他干嘛啊?”老太太眼中闪过一抹忌惮。


“奶奶,我叫秦江,想过来问问王爷爷死前,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秦江?”老太太愣了一下,赶紧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魏嵐!”秦江回道。


“什么!”老太太猛地抓住了秦江的手,激动道:


“你是魏嵐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快!快进来!”


听到这话,秦江立刻来了精神。


果然跟母亲有联络!


这趟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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