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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给她道歉?你......”克谢妮婭听到这话,不由勃然大怒。


但见秦江一脸杀气,又把话嚥了下去。


姚文泽都站到他这边了,自己如果不低头,恐怕真出不了这个门。


“对不起!我保证把你母亲的骨灰葬在原处。”克谢妮婭不情愿道。


特鲁索娃低声下气:“妮婭小姐,事情都过去五年了,咱们都放下好吗?”


“我只想好好活下去,保证您再也见不到我,行吗?”


“放下?下辈子吧!”克谢妮婭撂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房门。


吕庆等人还在客厅扇嘴。


秦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们也滚吧!”


眾人如临大赦,连滚带爬的冲出房间,一溜烟跑没影了。


吕庆欲哭无泪。


球场吃瘪,领二叔帮田楷鎩羽而归。


今天原以为能借姚家势力,狠狠打秦江的脸,没想姚家也压不住他。


最后还被打碎膝盖、拍碎手掌,这辈子都要瘸腿走路,篮球也打不成了。


秦江对姚文泽淡淡道:


“特鲁索娃要解约,今天把事情办了,欠她的工资一分钱都不能少。”


姚文泽点头如啄米,答应道:“秦先生放心,我一会就安排!”


秦江点了点头,又对樊崇问道:


“你不是姚老的保鏢么?怎么没回东海?”


樊崇面对大宗师怠慢不得,拱手道:


“秦大宗师,姚家主一个老朋友在江北住院,病情很重,他託我过来看望一下。”


姚文泽突然“咦”了一声,赶紧对樊崇说道:“秦先生医术不是很厉害吗?要不请他过去看看?”


这话一出,樊崇脸色大变,赶紧陪笑:


“秦大宗师,江北的事情已经完了,我要带姚公子回东海,不打扰您了!”


说完这话,他对特鲁索娃笑了笑,拉起姚文泽大步离开了房间。


一行人离开小区,姚文泽不解道:


“樊师父,我刚才说错话了吗?秦先生是姚家的朋友,请他出山有什么问题?”


“曹老太太是龙溪会会长的娘,秦先生治好他的病,能获得一笔丰厚的报酬。”


“我这是在给他找财路啊!”


樊崇重重嘆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


“秦先生是谁?大宗师,药王的师父!你觉得他缺钱吗?”


“到了他这个境界,钱财如白纸!”


“千万不要再拿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一个医武双修、堪称恐怖的人物身上了。”


“还有!姚省首明確说过,你不能经商,鼎田科技是怎么回事?”


“赶紧从里面抽身,还有那个吕庆,以后不许再联络!”


樊崇跟隨姚元甲十多年,不仅是姚家管家,还是姚家主的保鏢。


他的话很有分量。


姚文泽只好答应下来,掏出手机给吕庆打了电话,命令他答应特鲁索娃解约,然后找下家把鼎田科技卖了。


一行人上车,朝东海方向驶去。


出租屋內。


“秦先生,您一次次相救,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了。”特鲁索娃还处於震惊中。


彷彿一切都是梦。


秦江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举手之劳罢了,肋骨还疼吗?”


特鲁索娃说:“稍微有点骨裂,医生让我养一段时间。”


“躺沙发上,我看看。”秦江道。


特鲁索娃直接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


黑色、前扣式细肩带美背文胸,將两座雄峰高高托起,本就雪白的肌肤,被映衬的更如牛奶般亮白。


平坦小腹的肚脐上,竟然镶了一颗珍珠钉,看上去性-感又狂-野。


秦江不由挑了下眉。


这么豪放吗?


视线移开,目光落在右胸丘下的淤青上。


青紫一片。


“这样方便吗?要不我把文胸脱了?”特鲁索娃浅浅一笑,別有风情。


秦江不由一愣,连连摆手:


“不用,够看了,额......不是......我的意思,这样就行。”


说完,一手托住文胸底部,一只手按了下淤青最严重的地方。


“痛感是皮下还是骨头?”秦江问道。


特鲁索娃痛的眉头一皱:


“面板疼,骨头也有点。”


“应该就是这里骨裂了,第五根肋骨。”秦江点了点头。


手指上移,按在第四根肋骨上:“这里呢?”


“也有点。”


“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伤了。”秦江点了点头。


手指再次上移,到达右胸丘边缘,秦江往上託了一下。


因为文胸属於聚拢型,很紧。


秦江託的劲道有些大,手指刚要按下去,只听“咔吧”一声,连线两个胸杯的前扣开了!


瞬间,两个白色排球冲破束缚,弹了出来,上下颤动!


轰!


秦江眼睛猛地一瞪,赶紧將头转到了一边。


“没关係的。”特鲁索娃脸色緋红,抿嘴將前扣扣上。


“我看完了,穿上衣服吧!”秦江摸著下巴,故作深沉道:


“你的伤主要在面板,容我想想用什么药。”


特鲁索娃穿上衬衣:“那您慢慢想,我去做饭,中午您一定要在我这里吃。”


她站起身,凶秦江身前走过。


浅褐色丝绵长裤很宽松,臀丘隨著步伐上下跳动。


秦江眉头又是一挑,重重吐了口气,在桌上写起药方来。


不一会,特鲁索娃端上来四样炒菜。


不得不说,这洋妞手艺不错,在夏国的几年,完全掌握了炒菜的精髓。


不过跟周红顏的厨艺比,还是差点。


“吃完饭,你按这个药方抓药,熬成面糊敷在伤口处,一天就能缓解。”


秦江把药方递了过去,转口问道:“想家吗?”


特鲁索娃给秦江夹了一口菜,有些悲伤道:


“这里比故乡的条件好,但每天做梦还是会梦到家乡。”


“大泽连丘克河谷、別尔马梅特高原、索菲亚瀑布,好多地方都能梦到。”


秦江点了点头,道:“等林清婉夺回一切,大家可以去那里玩几天。”


特鲁索娃没有吱声。


她知道,只要巴扎耶夫家族还在,那里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辈子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这时,苏正和打来了电话。


“小江,最近一切还顺利吧,再忙也要来家里吃饭啊!”


秦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回道:


“苏伯伯,公司確实挺忙的。”


苏正和“哦”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和薇薇的感情需要培养,但男孩子要主动一点。”


秦江越听越觉得尷尬。


还有一点担忧。


万一苏正和知道两人离婚了,估计会大病一场,毕竟他真希望两人能在一起啊!


“知道了,苏伯伯。”秦江还能说什么呢。


苏正和哈哈笑道:“这就对了嘛,赶紧把我闺女拿下,来年给我添个大胖小子!”


“哦,对了,你不是很想了解你孃的过去吗?”


“今天有空吗,我领你见个人,她在大学时跟你母亲是闺蜜,知道的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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