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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一点都不关心那八十亿,更不想知道什么狗屁达索夫,不屑道:


“那八十亿米金,应该是沈如霜帮她拉来的投资吧。”


桂龙清康刚爆雷,陈羽凰就获得了八十亿的雪国投资,靠陈家的能量肯定做不到。


一定是沈如霜出面搞定的。


“没错,我们老板说是沈如霜打的电话。”王沛点了点头,对秦江道:“你也看到沈如霜的本事了。”


“一个电话,达索夫便同意了合作,足见她的人脉多厉害了。”


“作为南依的朋友,我劝你一句,这场商战,你们贏不了的!”


秦江听到这话,“噗呲”一声笑了,忍不住摇头道:


“区区八十亿米金而已,难道这就是沈如霜的上限了?”


“看来我高看她了!”


区区八十亿米金?


將近五百亿的投资,他居然用“区区”两字形容?


言语还带著对沈如霜的嘲讽?


龙江首富都不敢这样说话!


王沛不由摇了摇头。


更坚信盛元制药贏不了。


连正视对手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胜利呢?


“我知道男权主义的人,瞧不起我们女人,但沈如霜压的一眾梟雄尽低头,这是事实,任何嘲讽和鄙视都改变不了。”


王沛瞥了秦江一眼,淡淡道。


秦江不由愣了一下,苦笑道:


“你误会了吧,我可不是男权主义,就事论事罢了。”


说完这话,他懒得理会王沛,將徐敏手上的银针拔下,对她道:


“我用针灸疏通了你的经脉,按药方吃一个月,你的病就会好。”


“先走了。”


交代完注意事项后,秦江对元南依笑了笑,转身出了包厢。


元南依三人起身相送,待秦江下楼后,王沛忍不住问道:


“南依,你这个秦哥哥好狂啊!连沈如霜都不放眼里。”


元南依却是摇头:“他不是狂,可能真有藐视沈如霜的资本。”


“我相信他!”


“南依,这事不是儿戏,涉及几百亿资金,还有几万名工人的命运,你最好劝...”


王沛还想再劝,徐敏却打断了她,捏著元南依有些泛红的小脸道:


“沛沛,你还没看出来吗?南依犯花痴了!你劝什么也没用啊!”


“她已经奉秦哥哥的话当真理了!”


元南依听到这话,轻轻拍开徐敏的手,羞怯的低头道:


“小敏,你胡说什么呢,人家才没有呢!”


“哈哈...这里只有我和老班长,你怎么还靦腆呢。”


“喜欢就喜欢嘍,反正他离婚了,去表白呀!”徐敏鼓励道。


元南依听到这话,嘴角的微笑消失,眼中出现了一抹晦暗。


“秦哥哥周围的女人太优秀了,犹如一群翱翔九天的凤凰。”


“而我只是一只麻雀,从不敢奢望过这件事...”


..........


秦江离开春满楼后,给炼魔岛打了一个电话。


“冥王。”典狱长恭敬道。


“东西都收到了吧。”


“嗯!昨天刚到,按照您的要求,杂誌全发下去,剃须刀、真丝被、小火锅按表现分发。”


秦江点了点头:“嗯,笑脸熊最近还老实吧。”


“自从您那次打电话后,他老实多了。”


“电话给他,我找他有点事。”秦江说完这话,发动了汽车。


兰博基尼驶出一段路程后,电话那头出现了古洛夫斯基的声音。


“老大,我最近可乖了,没犯错啊!”


秦江开门见山道:“你的家族产业没被国有化吧。”


古洛夫斯基一愣,道:


“没有啊!谁敢国有化我的企业?总统也不敢,否则分分钟搞死他!”


“布希尔天然气集团、北方石化、诺尔斯镍矿集团,那三家集团依旧属於我们伟大的古洛夫家族!”


“现在由我儿子看著呢,老大,您问这个干嘛?”


古洛夫斯基的话一点都不夸张。


毕竟古洛夫家族是雪国数一数二的家族。


控制了西伯利亚地区的油气,旗下产业几乎渗透进了雪国各方面。


他们確实有搞死任何人的能力。


只是不值得冒险罢了。


在雪国,古洛夫家族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财阀、寡头。


“嗯,我这边有个赚钱的专案,需要五百亿米金,你的家族有这么多资金吗?”秦江淡淡问道。


“老大,瞧您说的,只要您开口,別说咱不差那点钱,即便没有,也得给您借去啊!”


“我一会用典狱长的电话通知我儿子,让他明天坐飞机去您那里!”


古洛夫斯基嬉皮笑脸道。


秦江点了点头道:


“好,从今天开始,你每顿都会有鸡腿,每天一包自嗨锅!”


他不知古洛夫家族具体有多少钱,但可以肯定,如果换成夏国货幣至少万亿。


毕竟古洛夫家族属於金融寡头,控制著雪国的方方面面。


还有三个大油田,西伯利亚最大的天然气公司,钢厂。


简直是一个巨无霸。


五百亿米金,对古洛夫家族来说不算多。


“冥王,您的要求我记下来,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典狱长问道。


秦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道:“林霸天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隨即嘆了口气道:“冥王,我知道林霸天对您很重要,但大限將至,神仙难救啊。”


秦江眼中闪过一抹无奈,道:“尽量救治吧!”


电话结束通话,秦江不再想这件烦心事,开车来到了一栋老城区楼下。


老太太和王梦菲刚打扫完房间,正在收拾垃圾。


秦江和她简单寒暄过后,迫不及待的接过了信封。


信封发黄,上面有“王德发亲启”几个字。


秦江颤抖著拆开信封,里面有两张纸,母亲的字跡磅礴大气。


第一张:


“王叔,感谢您一家这些年的照顾,如果我能侥倖活下来,一定报答您一家的恩情。”


“可惜,我对將来不抱任何希望,他们太强了,即便瞒天过海,也不一定能躲过他们的追杀。”


“听天由命吧,如果我能活著离开江北,会去南疆找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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