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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做我的女人,我保证克谢妮婭不再找你麻烦。”


索达夫踢掉拖鞋,爬上了床。


看著特鲁索娃白皙的面板,精致立体的五官,索达夫陷入了痴迷,一点点朝特鲁索娃靠近。


这个女人太漂亮了,比他那十个女仆加起来都漂亮。


索达夫看到特鲁索娃的那一刻,心里就改变了注意。


只要特鲁索娃愿意做他的女人,索达夫可以保护她一辈子。


甚至那十个女仆都可以不要,独宠她一个!


娶她当老婆也愿意。


“给我滚开!”


“砰!”


特鲁索娃惊恐的踹出一脚,直接踢中了索达夫的面门。


鼻子一热,鲜血涌出。


索达夫狠狠愣了一下。


摸了下鼻血,眼中出现了一抹凶狠。


“臭表子,你敢打我?”索达夫怒了,没想特鲁索娃这么不识抬举。


他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躺在床上伺候?


这个女人上来就踹?


怪不得克谢妮婭的哥哥,会被她一砖头拍晕,然后又砸了十几下,连脑浆都砸出来了。


原来是一个烈女。


“啪!”


索达夫一巴掌抽在特鲁索娃脸上,直接將她抽趴在床上。


“我给你活著的机会,你竟然不要?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索达夫恶狠狠说道。


他这话不是嚇唬,而是真的动了杀机。


“我寧愿死也不会让你碰!救命!救命!”特鲁索娃大声叫喊。


她虽然拥有高加索地区的豪放性格,但不是放浪的女人。


除了喜欢的人,谁都不能碰她的身体!


“救命?继续叫好了。”


“房间隔音很好,你即便叫破喉咙也没人来!”


索达夫狰狞的扑了上来,按住特鲁索娃肩膀,蛮力撕开了她的纽扣。


强硬的將特鲁索娃的衬衣丟在地上后,又按住她的肚子,直接把牛仔裤拽了下来。


床上一片雪白,蕾~丝胸衣下的两个冬瓜震撼人心。


雪白长腿更让人血液翻涌。


索达夫不由舔了下嘴唇,对著特鲁索娃的嘴亲了下去。


“滚开!”特鲁索娃眼泪流了出来,绝望的嘶吼,头偏向一边。


索达夫的嘴扑了个空,还未调整姿势,特鲁索娃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索达夫一声惨叫,用手一摸,耳朵竟然被特鲁索娃咬掉了一半。


轰!


索达夫气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拿著掉下来的半块耳朵,眼里喷出了火。


凌晨五点,他还要给拉杜金先生汇报工作。


这个样子还怎么汇报?


房门也被开启,手下和克谢妮婭看到这一幕,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头顶。


雪国寡头的耳朵,竟然被特鲁索娃咬下来了!


洁白的床单一片殷红。


尤其克谢妮婭,已经忍不住颤抖了。


特鲁索娃是她带来的,没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竟然把尊贵的索达夫先生咬伤了!


他等会不仅要给拉杜金汇报工作,明天还要参加商业活动。


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参加?


“关上门,给我打!”


索达夫用毛巾捂住耳朵,痛的瘫坐在沙发上,目光暴戾的盯著特鲁索娃,已经丧失了理智。


保鏢们立刻冲了上去,抓起特鲁索娃,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直接將她打飞在地板上。


特鲁索娃只觉內臟一阵剧痛,刚要挣扎爬起,一个壮汉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克谢妮婭两步上前,对著特鲁索娃的脸狂扇起来。


没一会,特鲁索娃的整张脸就变了形,鼻子和嘴里全是血,眼睛淤青红肿如乒乓球。


不管她怎么哀求,巴掌还是无情的落在了脸上。


京华名邸。


林清婉停下车,按响了门铃。


没人应!


“这傢伙在搞什么?”林清婉一脸著急。


看著三楼一间房子亮著灯,她一咬牙翻窗而入。


摸索著上了三楼。


秦江正在浴池酣睡,耳朵突然一动,轰的一声从水里跳了出来。


摸到浴巾就要往身上裹。


也就在这一刻,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剎那间。


林清婉和秦江四目相对。


哗啦啦——


秦江身上的水珠划过健壮的胸肌,流向八块腹肌,接著往下...


林清婉大脑轰的一声,脸色瞬间通红,眼里出现了无限震惊。


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碰到如此坦诚相见的男人。


身上不著一片衣服。


而且,那里也太...


“赶紧穿衣服,出...出事了!”林清婉逃离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秦江愣在了原地,拿著浴巾的手也僵在半空。


万万没想到,林清婉会大半夜过来。


也不由他多想,赶紧擦洗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林清婉站在门口,眼神忽闪不定,介绍了特鲁索娃的情况。


两人立刻下山。


各自开车直奔樱悦酒店。


“还武道大宗师呢,连门铃都听不见!”林清婉脸色依旧通红,眼里是化不开的震撼。


怪不得她,实在是秦江的身体太壮观了,简直非人类。


这话多少有些为自己开脱的意思——不是我故意硬闯,事情太紧急了,当时没想那么多。


如果你能听到门铃,我也不会佔你便宜。


“只能怪別墅太大了。”秦江好像感应到林清婉的话一样,喃喃了一句。


他在三楼洗澡,浴室门关著,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一楼的门铃声。


宫殿一样的別墅,秦江再强,也没办法在林清婉翻窗时就能听见。


看到就看到了唄,难不成还要让林清婉负责不成?


最让他郁闷的,自己正做著美梦呢,突然被打扰实在不爽。


秦江一脸寒霜,眸底杀机酝酿升腾。


克谢妮婭到处搞事情,看来今天要把她送走了!


“臭表子,你知道索达夫先生是谁吗?诺里斯制药的老板,身家千亿米金的雪国寡头!”


“他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居然还敢咬他?今天我非给把你的狗嘴扇烂不可!”


克谢妮婭歇斯底里的咒骂,巴掌不停落在特鲁索娃的脸上。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太疼了,我受不了了,別再折磨我了。”


特鲁索娃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大脑疼的像刀剜一样,腹部刚才捱了几十脚,肩胛骨被宗师保鏢捏裂。


右腿被踹断,左脚指甲被拔的一个不剩,鲜血流了一地。


这一刻,她只想死,只想早点解脱。


她不断的祈求,祈求克谢妮婭杀了她。


“死?哪有那么容易?”


“把她的牙齿全部拔下来!倒要看看她还怎么咬我!”索达夫用毛巾捂著耳朵,剧烈的刺痛让他陷入癲狂。


一个手下听到这话,立刻捏开了特鲁索娃的嘴巴,扬起铁锤一样的拳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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