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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曼冷笑连连,讥讽道:


“他刚才说要给市首打电话,我差点就信了。”


“没想居然连号码都没有。”


“就这人脉还想压唐少低头呢,真是笑死人了。”


宋青书身体受了重伤,正痛苦难受呢,听胡曼这么说,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眼中出现了强烈的期待。


秦江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连市首电话都没有,这傢伙的上限能有多高?


相比唐少这种连厅长都认识的人,他不过一只蚂蚱。


聂春梅和高元洲也这么想,觉得秦江很快就要跪了。


终於,秦江跟冯鶯鶯要了冯远明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冯市首,我是秦江,你手下是不是有个丁秘书?”


“丁秘书?丁泰?没错,他好像去高家了,秦先生问这事干什么?”冯远明听到秦江这话,不由紧张起来。


在他看来,秦江属於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物。


而且这个“事”,还是坏事的那种。


不然以这位的身份,不会轻易给自己打电话。


丁泰呵呵一声,嘲笑道:“鼓捣半天,终於找到愿意帮他演戏的人了。”


唐斌笑著附和道:“丁秘书,我敢打赌,他简单聊两句后,一定会掛了电话,然后告诉你市首很生气。”


“而且,他坚信这样做,你会信以为真,嚇得落荒而逃。”


眾人也是讥笑一声,觉得秦江在故弄玄虚,找人冒充市首,震慑丁泰。


“信!我当然信了。”


“弱智看谁都弱智,自然敢这么干了。”丁泰冷笑道。


秦江不理会眾人的嘲讽,对冯市首淡淡道:“你的丁秘书很不讲理,唐斌隨便汙蔑我几句,他就奉为真理了。”


“还要我去自首,冯市首你说,我是去呢,还是去呢?”


冯远明听到这话,脸色唰一下白了。


他跟秦江不熟,最近见面是陪省首去龙腰湾那次。


也正是那一次,冯远明对秦江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傢伙连省首都敢懟啊,而且省首偏偏还不敢说什么。


接著没过几天,秦江一巴掌拍碎毒王的讯息传来,冯远明彻底震撼了。


这才知道秦江是医武大宗师。


人脉属於高深莫测的那种,现在又和部队扯上了关係。


连省首都不敢轻易得罪,他怎么敢招惹呢。


想到这里,冯远明赶紧说道:“別...別!秦先生千万別冲动,您把电话给丁泰,我好好问问那个狗......”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丁泰就把秦江的手机夺了过去,对著电话那头说道:


“听著,你敢冒充市首,那就是大不敬!”


“我不管你是谁,立刻滚到高家跪下道歉,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狗东西还反天了!傻-逼玩意!”


说完这话,他不给冯远明说话的机会,直接掛了电话,然后將手机丟到了秦江手里。


“丁秘书骂的太对了,对付这样的傻-逼,就该狠狠的骂!”


“看来丁秘书已经受够这种脑残的行为了,电话那头肯定嚇尿了。”


“敢冒充市首,胆子也太大了,丁秘书必须重罚!”


大家见丁泰如此果断和暴躁,盛讚的同时,全对秦江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唐斌轻哼了一声,微笑道:“丁秘书识破了这傢伙的骗局,我猜他已经慌了。”


“接下来该打电话求人说情了。”


胡曼说道:“听说赵无敌跟郭总警认识,我猜这小子会给赵无敌打电话。”


“然后求他给郭总警打电话,最后郭总警再求您。”


丁泰皱眉道:“我怎么听著那么饶啊!东拐西拐的。”


“这样好了,我替他省点功夫。”


说完这话,他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关机,皮笑肉不笑道:“这回没人求情了吧!”


眾人不由一愣,隨即明白了丁泰的用意,忍不住拍起马屁来。


“丁秘书英明!手机关机,有人想求情也打不进来。”


“还是丁秘书厉害啊,直接断了那傢伙的后路。”


“这小子彻底绝望,应该要服软了,看著牛逼轰轰,没想这么快就要跪了。”


唐斌看著秦江,嘖嘖摇头道:“我以为你多少能抗点打呢,没想连丁秘书都搞不定。”


丁泰冷笑道:“就你这德性,还想以十分之一的市场价从田螺公司进原材料?本事不大想的倒美,啥也不是!”


“不不不!”秦江摇了摇头,淡漠道:“丁秘书说错了,从你掛掉电话的那一刻,田螺公司就只能免费供应君临地产原材料了。”


免费供应?


语不惊人死不休。


大家目瞪口呆。


不知秦江哪来的勇气,都陷入绝境了还嘴硬。


“呵呵,老子活那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一种玩意,他到底谁家的?”丁泰对秦江产生了好奇,转头看向高元洲。


高元洲陪笑,恭恭敬敬道:“据我调查,这小子是苏家的女婿,不过听说女方嫌弃,前段时间跟他离婚了。”


“至於身世,那更有说道了,魔都秦家的弃少,五岁就被赶出来了。”


“跟他娘在江北捡垃圾活到十八岁,老孃死后,在监狱里蹲了十年,最近才放出来。”


他这么一介绍,眾人全都呆住了。


没想秦江那么不堪。


亲爹不要,还蹲了十年大狱,连老婆都嫌弃的跟他离婚了。


丁泰不由一愣,看著秦江嘖嘖道:“秦家家大业大,跟你一辈的男丁不下二十人,一个个如龙似虎,都有耀眼的成绩。”


“尤其秦云海和王燕珺生的儿子,武道逆天,堪称不世出的第一天骄。”


“你也是秦云海的种,怎么下三滥成这样了啊?”


“难道是早产儿,出生时脑袋受伤了?”


“砰!”


就在大家满眼戏謔时,秦江对著丁泰的下巴轰出了一拳。


丁泰后仰著飞了出去。


在空中划了一道拋物线,重重砸在了不远处的水泥地面上。


下頜骨断裂,脊柱在落地时受到重击,有几处骨裂了。


现场鸦雀无声了几秒,隨即轰然炸开了。


“他...他竟然敢打市首秘书!”


“疯子,绝对疯子,这下用不著唐少处置了,市首都不会放过他!”


“我猜他是不打算活了,想临死前拉几个垫背!”


大家看著痛苦嚎叫的丁泰,一脸不相信,打宋青书也就罢了,一个破产的普通人,丁泰可是市首的红人啊。


这些年把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条,深受冯远明的夸讚。


秦江竟然把他打成了重伤?


“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喷粪的,既然你不愿意好好用它,那就別要了。”秦江大步朝丁泰走去。


“拦住他!”唐斌脸色一变,对著手下大声命令道。


高家和唐家的保鏢一拥而上。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夹杂著骨头碎裂声。


十秒钟不到,保鏢们全部倒在了地上,抱著四肢哀嚎不已。


大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高元洲满眼震撼,惊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他听许文朗说过,秦江的武道很厉害,但没想会这么厉害。


唐家带来的保鏢可是內劲大成啊!


居然连秦江的一片衣服都碰不到!


唐斌也是嘴角抽了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保鏢如此不堪。


胡曼更是直接嚇跪了,现在没有了保鏢的保护,以秦江的能耐,弄死自己如捏死小鸡!


一股凌冽寒意从天而降,周家大院彷彿变成冰窖一样,让人彻骨生寒!


秦江一脚踩在丁泰胸膛上,冷冷扫了大家一眼,眼中杀气瀰漫道:


“我现在要把他的牙齿全部敲断,谁还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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