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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赵傅宅邸,赵凌妃连车也不开了,直接钻进了秦江车里。


她想跟秦江多呆一会,哪怕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路程。


“秦先生,您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赵凌妃坐在副驾驶室微笑,將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转过了那张国泰民安的脸。


没错,赵凌妃的脸型圆润饱满,气质温婉优雅,端庄大气。


网民给这种脸型取名“国泰民安”。


这种女孩內心富足,生活美满,对未来充满憧憬,有著“盛世容顏”的模样。


很符合国人的审美,看到赵凌妃这种型別的女孩,大家都能发自內心的欢喜。


“找到母亲,杀掉所有仇家,娶妻生子,然后回母亲的家乡看看,让她颐养天年。”


“母亲太苦了,她应该永远幸福。”


秦江开著车,看著路前方,眼中的光亮忽闪如星辰。


魏嵐这一辈子太苦了,从秦江记事起,母子就如下水道老鼠一样,处处谨小慎微。


不敢拋头露面,隱藏在郊区破房子里,还住过一段时间的桥洞。


对其他人来说,那种生活没有任何希望可言,魏嵐却总能给秦江带来欢乐,她做了一个母亲所能做到的一切。


冬天大雪刺骨,狂风呜咽,魏嵐用身子暖好被窝,才会让秦江进去。


春天花开烂漫,魏嵐用柳树做哨子,教秦江吹简单的曲子。


夏天星辰漫天,魏嵐摇著蒲扇给秦江驱散蚊虫,一起憧憬未来。


秋天是秦江的生日,魏嵐会想尽办法做一桌丰盛的饭菜,给他讲自己的家乡。


那里葡萄满枝头,桂花遍山野,风铃摇曳悦耳......


记忆里,母亲总是面带微笑,谈起未来充满向往。


她说秦江大学毕业后,会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给她生好几个孙子孙女。


一家人找一个小城市,远离喧囂,和和美美过下去。


可当秦江看到母亲留下的信后,他崩溃了。


那时候才知道,母亲其实整日活在害怕中,充满绝望。


害怕被仇家发现,害怕等不到秦江结婚那一天......


她过的並不开心,却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秦江,將无尽的恐惧留给自己。


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啊!


生自己时才二十岁。


逃离秦家时也才二十五岁,用瘦弱的身子抱著秦江东躲西藏。


无数个夜里,哄睡秦江后,躲到一旁哭泣。


她太无助了。


太可怜了。


秦江曾看过母亲后背的伤疤,触目惊心,宛如树皮。


有的疤很旧,有的很新。


以母亲大至尊的实力,她不应该那么辛苦,即便不敌也可以逃走。


都是自己这个拖油瓶连累了她,以至於在碰到强敌后,母亲为了保护自己,受到了许多本该可以避免的伤害。


思念和愧疚袭来,秦江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眼睛里多了一层水雾。


每当想起母亲,秦江的情绪就不能控制。


“秦先生,妃妃多嘴了,让您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赵凌妃面带歉意道。


秦江淡淡道:“没事,只是太思念她了。”


“对於將来,我没有太多想法,只想尽快找到母亲。”


“伤害过母亲和恩人的仇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帮忙找到了那么多线索,我欠你赵家一个人情,以后赵家有难,我会出手。”


赵凌妃赶紧说道:“秦先生见外了,这些事只是举手之劳,赵家感念您一辈子才是。”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线索!”


“你进监狱后,秦家曾派人来过苏家,好像是秦云海的侄子。”


“秦炎?”秦江眉头一皱,脸上迅速敷上了一层寒霜。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比他大三岁,是秦云海弟弟的儿子。


那小子从小就是混蛋。


秦江在秦家时,秦炎就经常欺负他,有次还骗秦江去河边,想把他推到河里溺死。


“没错,他带人来苏家打过苏正和,那次闹得很凶。”


“江北很多人都知道。”赵凌妃说道。


“知道是为了什么吗?”秦江低沉问道。


“怨恨苏正和帮了你们母子,秦炎命人砸了苏家,掌箍了苏正和。”


“命他在大街上跪了一整天,极尽羞辱!”


秦江听到赵凌妃这话,眼中杀气骤然而起,冷笑:


“秦炎是吗?好!很好!我记下了!”


赵凌妃问道:“秦先生要去魔都吗,妃妃陪您一起。”


秦江摇了摇头,眯眼道:“如果去魔都,秦家的一切都要灰飞烟灭。”


“但我不知道秦家和那个势力有没有联络,怕打草惊蛇,暂时不能动他。”


“不过应该快了......”


现在所有资讯都匯聚到了黑蛟头纹身男人身上。


说明这个人很关键,知道的內情也会比毒王多。


只要找到他,秦江就能一窥那个势力的究竟!


赵凌妃默默点头。


虽然很想了解这件事,但秦江没有说,她也不好多问。


没一会,两人来到了郊外,这里风景很好,坐落著十几栋欧式小別墅。


赵凌妃的別墅在半山腰,两人下车后,將桑树枝搬到了院中。


秦江把草药浸泡在砂罐里,在院中支了一个简易的炉子。


等中药泡够一个小时就可以煮了。


做完这一切,秦江看到了从別墅里走出来的赵凌妃。


一袭素白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雪白丰~腴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流,肌肤如雪。


一头乌黑长发挽成高高美人髻,上面的珠子在阳光下发出耀眼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迈著莲步朝秦江走来。


秦江眼神有些恍惚,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犹如古画里走出来的仙子,美不胜收。


赵凌妃把秦江拉到椅子上坐下,浅浅一笑:


“秦先生,草药还要泡一会,妃妃为您跳一支舞吧。”


她水袖一扬,身姿妙动。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弱无骨,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朧飘渺。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怪不得,怪不得啊!”秦江不由嘖嘖惊叹。


总算知道古代帝王为何怠政了,有这样一位妃子在身边,想早起都难啊!


舞姿越来越急,白色素裙下那对高耸剧烈颤动,晃的秦江眼球乱飞。


就在他忘情欣赏时,赵凌妃眸波盪漾,一个旋身飞舞来到近前,忽的转身背对秦江,接著回眸一笑,甩著水袖慢慢后仰。


不盈一握的蛮腰往下压,直到赵凌妃的后背贴在秦江的腿上,她的身体后仰成了七十度。


柔弱无骨,不过如此!


赵凌妃將秦江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眸含春水,轻吐幽香:“秦先生,妃妃的舞姿如何?”


胸前那对雪白因为这个姿势更显高耸,犹如两座挺拔的山峰,浑圆滑嫩。


而且距离秦江下巴只有几公分,香气扑鼻,十分震撼。


秦江不由挑了挑眉,咧嘴一笑道:“极美,不过说好跳俏舞娘的,怎么跳起宫廷敬酒舞了呢。”


赵凌妃面色含羞,轻咬嘴唇道:“秦先生想看俏舞娘也可以,不过今晚得住在这里。”


说完这话,她的手落在秦江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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