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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萌这时也看到了秦江,不由错愕,目光变得冰寒起来。


秦江这种螻蚁、乡巴佬,放平时她都不屑看一眼。


可这个男人在元南依宴会上打过她,该死!


若不是父亲阻止,秦江还能在这里大摇大摆的逛夜市?


早埋土里了!


“哟!这不是江北那个乡下土包子吗?竟然来金陵了!想见见大世面?”


“你也该出来逛逛了,看看金陵的天有多大!”


“看看自己有多卑微!”


陈思萌冷笑,上下打量了秦江一眼,神情掩饰不住的鄙夷。


这种垃圾货色,在江北有点小势力,竟然就敢打她了?!


狗胆包天!


陈思萌一直咄咄不休,阴阳怪气,身边的仆从也面含冷笑。


秦江一言不发,因为他在推测,现在他很確定,送元南依的丰神膏被陈思萌霸佔了!


“轰!”


一股彻骨寒意袭来,陈思萌和仆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尤其和秦江目光碰撞的剎那,陈思萌后背竟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寒意。


一个江北乡下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把丰神膏还回来,不然打断你的腿!”秦江冷冷道。


剎那间,陈思萌觉得被巨龙盯住一样,眼中闪过一抹惊色,狡辩道:“什么丰神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江眼睛微微一眯:“不要想著瞒我,你霸佔了南依的丰神膏!”


“还回来!”


陈思萌却是冷冷一笑:“没错,丰神膏確实在我这里,父亲帮她保管,元南依也同意了!”


“南依的礼物,不需要陈驍保管!”秦江冷笑。


陈思萌脸色顿时黑了下去:“你敢直呼我爸名讳?你打听下金陵依旧周围六市十九城,谁敢这样直呼其名?”


“金陵市首都不行!”


秦江呵呵一笑:“金陵市首不能,我就不能了吗?”


“明明是想据为己有,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真无耻!”


陈思萌见秦江咄咄逼人,言语带著冒犯,不由大怒:“我就是想佔为己有怎么了?”


“我陈思萌看上的东西,就会属於我!”


“也不看看元南依什么东西,她一个乡下-贱胚子,也配用丰神膏?”


“怎么,你想在金陵动手打我?大可以试试!”


“別以为我爸有顾虑,我就不敢杀你!”


“哼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金陵的地位!”


你的地位?


你什么地位?


这话,陈驍那个老奴玄老也说过,呵呵,你陈驍一家还真狂啊!


“你笑什么?鄙视?”陈思萌眉头一皱,对秦江的反应很不爽:“继续笑好了,等元南依那个贱丫头嫁到中海,你的命也到头了!”


“別以为打了我就完了,冒犯我的人没一个能活!”


秦江却是冷漠道:“元南依不会去中海,你也杀不了我!”


“贱丫头去不了中海?哈哈......”


“难不成你还想靠江北一些势力抵挡我爸吗?”


“你问问他们谁敢?!”陈思萌一脸鄙夷,彷彿听到了一个十分幼稚的笑话。


“靠一些势力?需要吗?”秦江轻哼一声,冷笑:“我一人足矣!”


这话一出,连陈思萌身边的奴仆都笑了。


她在陈家伺候陈思萌十几年,第一次听到这种狂话。


这男人也不打听一下,陈家在龙江省的威势。


金陵曹家、柳家、陆家这些顶级豪门也不敢说这话!


真不愧是乡巴佬啊!


没见过世面,在江北一直顺风顺水,就觉得自己很牛气了?


好似池塘里一条大鱼一样,长到了十斤,他就觉得天下他最大了。


那是金陵王没跟你较真!


如果真动怒,莫说你自己,整个家族都会夷为平地!


陈思萌嘖嘖道:“你还真是一个活宝啊!上躥下跳的模样还真可爱呢!”


“这样吧,来陈家当我的宠物,只要能像今天一样哄我笑的肚子疼,我给你一个免死的机会。”


秦江脸色一寒,冷声道:“等我杀你时,你就知道我多可爱了!”


轰!


一股戾气从秦江眼中激射而出,他伸手抓住了陈思萌的脖子,眯眼道:


“现在,可以把丰神膏还给我了吗!”


脖子真细啊!


轻轻一用力就能断掉吧,一个螻蚁的女儿,怎么会狂成这样呢?


秦江一脸玩味,眼中看不出一点惧意,就像杀一只笑老鼠一样,只要轻轻一下,陈思萌的脖子就会断掉。


“你......咳咳......放开我,我是金陵王陈驍的女儿,你怎么敢,怎么敢!”陈思萌脸色慢慢变紫,眼中的惊恐一浪高过一浪。


活了十八年,她哪遇到过这个场面?別人连一句冒犯的话都不敢说,这个莽夫竟然敢在金陵掐她脖子?!


仆人更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不会武道啊!


想帮也帮不上忙!


更何况,金陵王的女儿在金陵走动,需要什么保鏢?


金陵王女儿就是安全的代名词!


如今,小姐竟然被江北来的乡巴佬袭击了?


陈思萌这话,倒是提醒了秦江,让他不由一愣,思虑片刻后,缓缓松开了手。


若不是怕破坏原有计划,他一定弄死陈思萌。


仆人长出一口气,差点瘫在地上。赶紧去扶陈思萌。


还好小主没事,不然她这个仆人难辞其咎!


“我先留著你的贱命,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会跪著把丰神膏还给我!”秦江说完这话,转身离开,不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狗东西,贱土包子!啊啊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陈思萌歇斯底里的大骂,近乎疯狂。


“杀秦江?仆人无奈嘆道:“金陵王不让啊!小姐,咱们还是再忍忍吧。”


“等元南依嫁到中海,主人自会杀了秦江!”


“忍忍?”陈思萌疼的呲牙咧嘴,冷笑:“贱男人打了我两次,还要忍?”


“爸不让?那是他太谨慎,不想和元南依撕破脸!”


“杀了秦江又如何?元南依那表子还会自-杀?”


“好啊,她敢自-杀,我就弄死元家人,尤其她那表哥。”


“我倒要看看小表子怎么选!”


江北一行,她也不是没收获,发现只要拿元家人威胁,元南依就会顺从。


这是软肋。


仆人不由一愣,轻声询问:“小姐的意思......”


陈思萌重重哼了一声,眼里出现了与年纪不符的杀伐气,冷笑道:


“秦江不是说元南依不会去中海吗?”


“一会我会跟爸妈去江南省,在外公家过一箇中秋节。”


“等后天回金陵后,我去找齐星宇,爸不想杀秦江,齐星宇可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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