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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可不管对方有什么阴谋,管你阳谋阴谋,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能变成弱者的自作自受。


“打断我的四肢?”陆子真已经来到秦江近前,听到这话忽的一愣,接著就是勃然大怒。


他堂堂一个金陵大少,岂是一个江北乡巴佬能调侃的?


“你-他-妈......”陆子真脸色一沉,抡起几瓶朝秦江砸来。


秦江却是双手如闪电,抓住陆子真的手腕,在对方的震惊中,夺过酒瓶,对著陆子真的头砸了下去。


“砰!”


一道玻璃爆开声传来,尖锐的碎片四散开来,红酒混著鲜血从陆子真头顶滑落。


“什么?”


眾人都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的看著这一切。


秦江竟然反抗了,还用酒瓶砸破了陆子真的头!


不仅苏家人,连曹晓静这个本来打算看热闹的金陵女王,也狠狠皱眉。


柳文君更是坐直了身体,眼睛猛地一张,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一幕。


眾人惊的站了起来,有几个酒杯落地,摔散一地红酒。


那可是金陵四少之一啊,只有他用酒瓶在別人的份。


哪有別人打他?


普通人別说打,忤逆一句都会被陆家撕成碎肉!


周红顏倒没太大反应,毕竟秦江连省首的儿子都敢打,你一个金陵大少又如何?


“啊——”陆子真先是一愣,隨即痛感浓浓袭来,捂著头顶惨叫起来。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陆子真疼的呲牙咧嘴,连连后退,抹了一手血,死死盯著秦江道:


“你居然敢打我?居然敢!”


他从未想过秦江敢下如此重的手,金陵王陈驍的儿子都不敢!


毕竟陆家也是金陵前几的家族,谁不给点面子?


秦江竟然上来就干!


没有丝毫犹豫!


这跟县丞打了王的儿子有什么区別?


跟在陆子真后面的凌开勇,眼睛也是猛地一眯。


没想江北来的这人那么狠,那么不知好歹。


可就在他惊讶的剎那,秦江已经来到了陆子真身前,似笑非笑道:“这是我第一次用酒瓶砸人,別说,用著还顺手呢。”


“不过呢,我说过要打断你四肢的,所以,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秦江突然抓住陆子真的手,轻轻一拧。


“咔咔咔!”


那力道在別人看来,就像翻一本书般轻松。


可陆子真的手臂却像麻花一样,手肘竟然转了一圈!


轰!


现场炸了。


这是什么疯子妖孽?


酒瓶砸了陆大少的头,还要废他胳膊?


“啊啊啊!”陆子真看著自己聋拉的胳膊,眼中全是惊恐。


嘴里发出了悽惨的嚎叫。


整个人疼坐在地上,满地打滚,像一只抹了脖子的鸡,疯狂乱滚。


周围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秦江的目光满是惊恐。


陆家嫡子,一直耀武扬威,却无人敢动一手指头的陆子真,被人拧断了胳膊!


秦江这个疯子,他怎么敢啊!


周家人更是如遭雷击,全都惊立在原地,寒气一股股朝头顶冲。


这是周红顏领来的男人,周家人领来的秦江!


以陆家主的脾气,周家也要受连累!


“你你你......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周语韵指著秦江,结结巴巴道。


“干嘛?当然是教他做人嘍。”秦江咧嘴一笑,再次朝陆子真走去。


陆子真彻底嚇尿了,知道秦江和正常人不一样,完全就一疯子,赶紧对凌开勇喊道:


“开勇哥救命,救我啊!”


凌开勇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暴喝一声:“住手!”


话音未落,他的拳头便朝秦江后背砸去。


一股凌厉劲风从体內轰然炸出,连同拳头带起的冷冽拳风,迅速朝周围席捲,刮在眾人脸上如同刀子一样。


凌开勇刚才惊讶於秦江的残忍手段,反应慢了半拍,以至於让陆子真受了那么重的伤。


因此,他很恼火。


出拳便是全力一击。


秦江这种暴徒,敢在金陵撒野,打的还是陆家嫡子,即便一拳打死都没关係。


“凌少出手了,准宗师啊!这小子今天得死在这里!”眾人惊声尖叫。


可秦江却是眉头一皱,声音冷漠道:“这里有你什么事?滚!”


这话还没说完,秦江便是转身抽出了一巴掌。


“啪!”


厚重的巴掌接触到凌开勇的脸后,立刻发出了一声巨响。


凌开勇如同一个麻球,被秦江抽的凌空激射出去,飞过十几米的距离,轰然砸在一张桌子上。


“轰!咔啦啦!”


厚重的梨木桌子竟然被砸塌,化成碎屑落在凌开勇身上。


即便凌开勇准宗师,受到秦江这一巴掌也是口鼻流血,全身剧痛,一时间站不起来。


死寂!


现场一片死寂!


整个大厅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凌开勇,脑袋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个叫秦江的傢伙,怎么那么强?


凌开勇准宗师啊!


还是部队里的兵王,万里挑一,如果不是喝酒闹事,进入利刃特战队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身横练体魄,对抗大象都没问题。


如今居然被秦江轻描淡写一巴掌,直接抽飞了十几米?!


“一个准宗师也敢在我面前蹦躂?你怎么敢啊!”秦江瞥了凌开勇一眼,冷漠道。


凌开勇捂著摔疼的胳膊,难以置通道:“你,你是宗师?江北我只知道田舵主是宗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你是谁?”


嘶——


现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江北那种小地方,竟然还有宗师?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现在需要打断陆大少的四肢。”


秦江平静说了这一句,就不在理会他,目光落在了陆子真身上。


这时候的陆子真哪还有先前的狂傲?瘫坐在地上噤若寒蝉。


准宗师都阻挡不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不,连羔羊都算不上,是小鸡!


宗师之威,普通人怎么阻挡啊!


“你不能再打我了,我爷爷是金陵老市首,爸是副市首,妈是凤绣集团......”


秦江却是不由皱眉,歪著脑袋道:“你一家子什么身份,跟我要打断你四肢有什么关係?”


“我又不调查户口。”


陆少一傢什么身份,跟你要不要打断陆少四肢没关係?


狂!


太狂了!


这话狂的没边啊!


眾人全惊呆了。


秦江说完这话,在一片震恐中,伸手抓住陆子真的胳膊,再次轻轻一拧。


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陆子真的的另一条胳膊直接成了麻花。


淒厉惨嚎响彻大厅,震的眾人耳膜生疼的同时,眾人心底冒起了无尽寒意。


金陵的天算是彻底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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