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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南宸问道。
莫玉紈眉头皱了又松,摇头示意没事。
只见不远处,顾初雪风一样奔向南瀚瑾,南瀚瑾本能地伸手挡了挡,隔著老远都能看出他的抗拒。
“瑾哥哥,你怎麽才来啊?会议都结束了。”顾初雪眼裏只有南瀚瑾,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看不到南瀚瑾的厌恶。
“莫玉紈,你还不快过去?这顾初雪都快把你丈夫给抢了。”南夏灵凑过去,嘀咕道。
她眼皮都未抬一下,直接道:“是我的,別人抢不走,不是我的,不用抢都会走!”
她的话有些深奥,也有些霸气。
南夏灵愣愣地看著莫玉紈……
莫玉紈没有理会顾初雪的挑衅,直接掉头,从反方向离开。
眼看著莫玉紈走了,被顾初雪纠缠住的南瀚瑾眉心蹙起,心中生出一丝无名火。
不知是厌恶顾初雪,还是因为莫玉紈的无动於衷!
小闹剧很快过去。
而南瀚瑾嫌麻烦,直接把顾初雪这个像狗皮膏一样的东西扔给了阿关处理!
莫玉紈的重力集中在事业和莫氏集团中,她每日忙的团团转,无暇顾及其他事。
在她忙碌的那段时间裏,莫梦河寻了空子,开始和莫山密谋。
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莫山辛辛苦苦地整理莫玉紈母亲莫笙留下的遗物中,找到一个最特殊的东西。
是一最美丽且不多见的项鏈!
之前有价值的东西都被莫山拿去贩卖、拍卖。
这个项鏈算是比较贵重的!
“这个好东西,肯定有用。”莫山笑逐顏开,隨后他收好这条项鏈,立马拿去找莫梦河。
莫梦河一拿到手,就先上网搜查。
自己搜还不算,还让私人侦探帮忙查。
半个鍾后,她接到电话。
“什麽?血玉钻项鏈?那中间的不是红宝石吗?”莫梦河惊呼道,她打开盒子,再次观摩项鏈。
项鏈很美,特別是中间的红宝石散发出熠熠光芒。
她眼裏闪过惊艳和贪婪,若不是要当信物拿去找谈七言,她都想留下。
这样的红宝石,足够衬托她的魅力!
但再是喜欢,这个东西也不是自己的。
莫梦河再次贪婪地看了眼,隨后收了起来。
“侦探先生,我要谈家人的联係方式。”她拿起手机,接著把电话打给了侦探。
侦探的动作很快,大概在电话结束后的十分鍾內,就把联係方式发了过来。
拿到联係电话后,莫梦河也不急,仿佛那财产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晚上,城市进入快节奏,彻底成了狂欢世界。
红灯酒绿,灯火阑珊,美得犹如画中景。
市內最大的酒吧。
谈七言被好友拉来参加单身派对,场面上美女如云,音乐声也是震耳欲聋。
只可惜,谈七言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反而一个人躲在角落裏寻个清净。
嗡嗡嗡。
但这清净没过多久就被电话打断。
“喂,堂哥。”电话是大堂哥打来的,谈七言接起,但心裏困惑。
他和大堂哥的关係並不如何,至少算不上亲近。
“信物出现?什麽信物?”谈七言一听这话裏面紧张起来。
同时心裏还在疑惑,为什麽莫玉紈不直接来找自己。
这时,大堂哥却在电话裏恨铁不成钢道:“七言,你搞错了!”
因为这句话,谈七言拋下好友,不打声招呼,直接离开了酒吧,直往家裏赶。
一个小时后,谈七言赶回家,却在大厅裏看到了莫梦河!
莫梦河一身白裙,披散著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看上去清纯美丽。
人虽美,但心却不美。
谈七言眉头皱成麻花,他对莫梦河的印象,从她假冒莫玉紈开始就不太好。
“是你。”他走过去,直接点破身份。
莫玉紈浅笑盈盈,点头道:“是我,我来解冻财产。”
话一出,谈七言扬眉,有些意外有人能这麽厚顏无耻。
他直截了当道:“你没资格!”
莫梦河依旧笑容淡淡,她不慌不忙道:“你凭什麽说我没资格?”
“你不是莫玉紈。”谈七言一屁股坐下,倒是直接。
只是莫梦河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反而笑的更欢了:“我也是莫家的女儿,你凭什麽只认她不认我?何况,我有这个。”
她拿出早已备好的项鏈。
红血钻项鏈是莫笙的遗物!
谈七言有幸在爷爷书房裏见过顿时脸色大变。
看到他变了脸色,莫梦河心裏就跟吃了定心丸似得,这一把,她赌对了!
“怎麽样?现在我有资格了吧。”莫梦河沾沾自喜道。
谈七言抿唇,一声不吭。
倒是谈七言的大堂哥,接了话:“当然,我们谈家认信物!”
不多时,谈七言找了借口上楼。
而莫梦河待了没多久也离开了谈家……
谈七言站在楼上的阳台上,目光如炬地望著莫梦河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等到她彻底走远不见,谈七言才把电话打给了莫玉紈。
夜深人静,南家寂静一片。可以说是万籟俱寂!
电话响起,悦耳的铃声在深夜裏被放大几倍。
莫玉紈皱起眉头,翻身忙接起:“喂。”
她知道是谈七言,心裏疑惑他为什麽三更半夜会给自己打电话!
“浅兮,有件事我要和你说。”谈七言酝酿了下,最后才道。
莫玉紈忙从床上坐起,她脸紧绷,看上去脸色沉重。
电话裏谈七言不知说了什麽,莫玉紈接完电话后,直接从床上起来。
她心烦意乱地站在窗那儿站了许久,最后穿著拖鞋,直往大厅走。
莫玉紈下楼没多久,主臥室门却开了。
南瀚瑾也没睡,甚至还隱约听到了莫玉紈讲电话的声音。
“你刚才和谁讲电话?”许是好奇,南瀚瑾冷不丁问道。
话一出,刚在喝水的莫玉紈嚇一跳。
她猛然转身,看向南瀚瑾,却嘴裏含著水,说不出来话。
时间像是静止了。
后面,莫玉紈把水吞下,隨意找了个借口敷衍:“我一个朋友。”
南瀚瑾定定地看著她,看她不愿多说,也没细问。而是转身回了房间!
莫玉紈看著他进屋,似乎若有所思:这房间不隔音?她打电话,他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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