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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瀚瑾这话一出,引来三人的目光。
“莫梦河?”莫玉紈惊讶出声,因为在现场,她没有留意,更是不知莫梦河也在那儿。
她眉头紧蹙,心想著一定要给莫梦河一些教训才好,不让她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就在莫玉紈在医院打点滴时,计谋得逞的莫梦河兴奋不已。
在家一边喝著水果汁,一边优哉游哉地捧著平板在看那些网上关於莫玉紈的流言蜚语。
【搞不懂,为什麽有人喜欢这麽不懂礼貌耍大牌的女人,真是舔狗。】
【真的败坏好感啊,这个总裁夫人也太娇宠,感觉不配总裁。】
【害,这才是传说中的有钱人,毕竟每个月零花钱上千万、百万的总裁夫人,有点公主病怎麽了。】
网上的阴阳怪气很多,可莫梦河却越看越爽!
“哼,莫玉紈,这一次我看你究竟要怎麽样扭转干坤。”莫梦河得意忘形地说完,就放下平板,转身去洗澡。
可就在她泡澡的功夫,宋繁星出面澄清了。
还晒出医院地址,以及莫玉紈打点滴的照片,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莫玉紈过敏……
消息一出,立马就有人证明说,在现场的確看到了莫玉紈不停地打喷嚏,像是很难受!
晚上九点多鍾。
南瀚瑾回去后,莫玉紈和家裏两个小孩刷屏了一会儿,接著她就把电话打给了谈七言。
由於过敏的太猛,还是留院观察一天为妙。
莫玉紈索性住院了!
“喂,七言,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办。”电话一接通,莫玉紈就迫不及待道。
两人通话时间很短,但要说的话,莫玉紈却交代的清清楚楚了!
次日天一亮。
莫梦河心情美好地起床,然后拉开窗帘,伸了一个懒腰。
一缕阳光透过窗外照了进来,莫梦河嘴角掛著淡淡笑意,心想著如果每天都能看著莫玉紈倒霉就好了。
这样她每天都能睡一个安稳觉!
莫梦河在琪傲担任调香师,虽然他不太受欢迎,但每日还是要去的!
就当她换上新衣服,美滋滋地去上班时,殊不知有人正在等她。
谈七言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他查到莫梦河频繁接触的某位情哥哥裏,其实是有正室的!
人家隱婚多年,就算莫梦河不知情,但当人是三儿也是要遭到谴责的。
何况,莫梦河未必不知。
“你就是莫梦河?”就在莫梦河踩著高跟鞋去公司时,就在公司门口遇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
这个女人骨架大,姿色也平平,但一看就是居家贤惠的主妇。
莫梦河愣住,下意识地问道:“我是,你有事吗?”
“有事吗?哼,看来你这小情人过得倒是不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大女人阴阳怪气道。
莫梦河皱眉头,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往保安的方向望去。
“別看了,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来收拾你的。”女人冷哼出声,隨后就猝不及防地伸手揪出她的头发!
“啊。”莫梦河惨叫一声。
接著,她很快就被修理一顿。
对方明显就是泼妇,且莫梦河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贱人,让你插足我的婚姻,我让你好看。”女人骂骂咧咧,一个劲地把莫梦河往死裏揍。
“放开我,放开我。”莫梦河没招架能力,只好求饶。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琪傲派人来阻止!
当然,琪傲派人阻止的同时,莫玉紈也是知道的。
谈七言甚至录下一段视频发给了莫玉紈,莫玉紈看到了心情质一样飞跃。
“七言,差不多就行了。”可別把她打死了,不然好戏就到头了。
莫玉紈勾唇,小声叮嘱道。
大概在中午时,莫玉紈就出院了。
紧接著,一段正室手撕小三的视频涌上网络上,引来眾人旁观。
一时之间,莫梦河丟人至极,被打了还不敢吭声,躲在屋裏一直哭泣。
“莫玉紈。”南夏灵在她出院那天,兴冲冲地去接莫玉紈。
“莫梦河那事,是不是你干的?干得漂亮。”
莫玉紈表情淡淡,懒得搭理她。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车,回了南家。
“南夏灵,你跟著做什麽?怎麽,偷懒不想干活?”莫玉紈毒舌道。
“切,你看我在公司哪裏干活了。”南夏灵也嘴欠的回道。
“也是。”莫玉紈点了点头:“难怪大家都说南氏是慈善家,光养废物了。”莫玉紈无恶意的懟道。
南夏灵抿了抿唇,隨后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就算是废物,她也有花不完的钱!
“我不想去公司,是因为不想看到顾初雪,顾初雪真恶心,一个劲的倒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哥不喜欢她。”南夏灵耸耸肩,嘴上满是厌恶道。
“莫玉紈,你还是赶紧回公司,看好我哥。”
莫玉紈沉默不语,就这样,在南夏灵一路喋喋不休,透露给莫玉紈不少的信息。
比如,顾氏和南氏联手推出的香水品牌,顾初雪居然是选自己的产品!
这一举动,引发了调香部门所有人的不满。
而南瀚瑾也没同意,倒是南宸同意了。
下午,天空突然晴转阴,乌云密布,下起了蒙蒙细雨。
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
一直都在努力却惨遭拒绝的顾初雪看到了关於莫梦河被打的视频。
她脑子不知如何一转弯,想到要和莫梦河联手。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们应该先放下彼此的成见,成为朋友!
许是太恨莫玉紈,对於顾初雪拋来的橄欖枝,莫梦河一下子就接住了。
下午五点左右,雨稍微停了。
她们约见在一家咖啡厅。
莫梦河脸上掛了彩,去时,特意带了墨镜和口罩,甚至还戴太阳镜,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
“我找你来,其实就为了確定一件事。”在短信裏已经说得清楚,所以顾初雪一来就开门见山道。
“莫玉紈的孩子的生父,你知道是谁吗?”
莫梦河拿著勺子不停地搅拌咖啡,她顿了顿,后才道:“不知道。”
许是怕顾初雪不信,她补话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知道。”
话落,顾初雪眉头紧蹙:“那孩子有没有可能是南瀚瑾的?”
“做个亲子鉴定不就好了。”莫梦河答非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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