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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寧是活过来了,却活活嚇死了魏贵妃带来的老嬤嬤。
晋王府的下人因为赵安寧的举动,谁也不敢靠近,地上的老嬤嬤此刻已经凉透了,也没人给拖出去。
而且满屋子的尿骚味,著实让人有些难受。
赵安寧自己也实在受不了,这才翻身下床。
有手鐲裏面的灵泉滋养,她自然要恢复的比正常人快。
虽说萧君燁给她吃的那颗所谓的清心丸跟灵泉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但也起了作用,护住她的心脉给她爭取了一些时间。
如今加上灵泉的滋养,身子虽说不能恢复,但是下床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院子裏的丫鬟本就是一个个嚇得心惊胆战,互相推脱到底谁进去把嬤嬤的尸体拖出来。
就见著晋王妃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站在院子裏插著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顿时把所有人给看傻了。
“王妃这到底是诈尸了,还是鬼附身了。”
一个瞧著胆子大点的老妈子闻言,忍不住啐了一口:“胡说什麽,小心叫魏姑娘听到打你们的嘴。”
嚇得小丫鬟都不敢说话。
这麽一闹整个京城便也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说这晋王妃原本已经死了两个时辰,等宫裏嬤嬤验身的时候,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坐了起来。
並且把赵安寧醒过来之后做的那些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就更传神了。
一部分觉得赵安寧这是鬼附身或者诈尸,另外一部分人知道晋王府的內情,开始议论说这是赵安寧死不瞑目,阎王爷不收她所以回来找晋王报仇了。
魏贵妃端坐在正堂的黄花梨木椅子上,见著贴身宫女海棠低著头快步进来,不由皱眉:“怎麽样了?到底什麽情况?”
闻言海棠惨白这一张脸:“奴婢也不清楚,就瞧著王妃从屋裏出来,在院子裏站了一会,就直接去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现在谁都不清楚裏面到底是什麽情况,也没人敢上去看。”
魏贵妃听著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冷。
这件事情她自是知道的,也知道这赵安寧是个什麽情况。
自打从她进晋王府开始,萧景睿便每日一碗汤药,这人早就已经下不了床了,而且萧景睿进宫的时候也与她说的清楚,这人早已经死的透透的,身子都凉了,怎麽就活过来。
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都能下床。
想著这些魏贵妃面上的神色越发的阴沉,这裏面定有事情,当即看向海棠:“你再去瞧瞧,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人到底是怎麽醒过来的!”
说著目光落在魏莹莹身上。
魏莹莹此刻也是嚇的不轻,人最终是被她气死的,她心裏最清楚。
当时看的仔细,这人的確是没气了。
而且放了两个时辰,还叫太医查验过,怎麽好端端的就活过来了。
想著自己在她死前说的话,心中有些后怕,若是这当真是活过来了,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面上便多了几分慌乱,落在魏贵妃眼中便越发觉得瞧不上,当即冷声吩咐:“你也过去!”
魏莹莹闻言看了一眼魏贵妃,见著魏贵妃面上的怒意也不敢吭声,只是可怜巴巴的望著萧景睿。
瞧著魏莹莹一脸柔弱的模样,萧景睿心中生了怜惜:“母妃,这种事情让下人去瞧就好了。”
落在魏贵妃眼中,越发看不上魏莹莹。
想著若不是为了那个皇位,自己断然不会让魏莹莹这种身份的女子,在自己儿子身边。
而此刻赵安寧却是愜意的很,换了个房间没了臭味,这躺著还真是舒服不少。
见著没人敢打扰,便也沉下心来,好好的看看自己的空间在穿越的时候有没有损坏。
要知道她但是可是被炸死的,那身子都四分五裂了,这手鐲难保在那次恐怖袭击之中受了牵连。
只要一想到自己惨痛的经历,赵安寧心中便忍不住感叹一声,真的是天命难违啊。
她原本是去做医疗援助,因为一种很是罕见的病症,过去做科学研究,却没想到,还没等看到病人,自己和整个医疗团队先出了事。
想著自己能穿越过来,八成是沾了空间的福气。
那些个队友怕是没有自己的好下场。
便也不再抱怨,只是仔细的打量了自己的空间,看到自己平日存储的药物都还在,身体检测仪功能也正常,连医学图书馆也都还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看著自己存储的为数不多的灵泉,已经被用掉好大一般,忍不住肉疼。
要想把这个身子彻底的治好,只怕自己这些灵泉还不够。
心中想著,意识瞧著那一眼已经干涸的泉水,越发的欲哭无泪。
当初自己得到这个八宝琉璃鐲的时候,灵泉便已经干涸,只剩下那一汪泉水。
她將泉水收起来,便再没找到办法激活灵泉,所以一直小心翼翼,轻易不会动用。
没想到这次为了原主的身子,已经用掉大半。
顿时心疼的很,也不知道用什麽法子可以重新激活灵泉。
心中想著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些个丫鬟宫女你推我搡的谁都不敢进来。
但想著魏贵妃等人的吩咐,也不敢不进来瞧。
赵安寧顿时生了恶作剧的心思,想著这些人原本没少虐待过原主,明著暗著给原主找麻烦,也是该收点利息了。
当即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躺在床上,掩藏了生理机能。
外面海棠磨蹭了好一会,终是推不掉,硬著头皮推门进来。
旁边跟著一个胆子大些的婆子,原本赵安寧诈尸的时候,她没瞧见,也就是听著下人说,所以並不害怕。
现在见著大家都不敢进来,便自告奋勇要进来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等推开门就瞧著赵安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中也有些发怵。
“王妃?”
见著没人应声,还当赵安寧是昏睡过去,壮著胆子往前走。
海棠此刻已经嚇得双腿都在打摆子,若不是靠著婆子,站都要站不直了。
小心翼翼的跟上前,就瞧著躺在床上的赵安寧面上没有半点血色,像极了刚刚死了的模样。
顿时抓紧婆子的衣裳:“刘妈妈,王妃是不是死了,”
刘妈妈闻言心裏也有些害怕,刚开始听著不当回事,眼下瞧见了,才发现这还真的有些嚇人。
可都进来,总不能跟她们一样,嚇得尿著裤子出去,当即皱著眉伸手探了探赵安寧的鼻息。
顿时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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