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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赵安寧把所有的旨意都念完之后,萧景睿不得不忍著屈辱的说了一句:“儿臣领旨谢恩!”然后又朝著赵安寧的方向磕个几个头。
赵安寧丝毫没有一点要避讳的样子,这是萧景睿欠原身的,她受的起。
磕完头之后,赵安寧这才笑眯眯地把圣职放在了萧景睿的手中:“那你可得早日的把我的嫁妆还回来呀。要知道我可是每日要洗牛奶浴的,要没有这些嫁妆,还真是撑不住我每日这麽庞大的支出呢。”
萧景睿早就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想想这些嫁妆会如此被赵安寧浪费吗,就心疼的不得了。
冷著脸对著赵安寧说:“赵安寧你別太过分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晋王妃,我被禁足了丟了面子,夫妻一体你能得到什麽好处?”
萧景睿一说这话赵安寧就来气,大言不惭的样子也不觉得害臊!
“切,瞧你说的这话说的,好像是你以后发达了我就能得到什麽好处了似的。你觉得我会信吗?你那一杯杯的参汤早就已经將我们两个人的情谊都给斩断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二人之间不必再有什麽面子情。”
这人真是不要脸,连同患难都做不到,还谈什麽共富贵。
“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想害我的心思,早日的想把我的嫁妆还回来。我早就已经將消息传回到了大魏,你若是敢对我做什麽,不说你们大梁皇帝会怎麽样,我发誓我大魏的暗卫一定会让你成天处於被追杀的状態之中,永无寧日。”
“我可是你的丈夫!你这麽做哪裏还有一点为人妻子的觉悟?”萧景睿还是十分的气愤。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天受得气都比他十几年加起来受的气都多了。
“你要是有一天有个丈夫的样子,我也不至於现在做的如此的绝情。你看见那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灵堂了吗?留在那裏面的才是你曾经的妻子晋王妃,现在活著站在你面前的,是大魏的长公主,赵安寧!”
说完之后,赵安寧突然变得狠厉了起来,“你记住,是你亲手杀死了你自己的王妃的,你和魏莹莹欠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全部都亲手討回来的!”
说完之后,赵安寧不管她到底是什麽反应,赵安寧又恢复了自己平时淡然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个狠厉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她又继续说道:“你要是不记得我的嫁妆裏面到底都有些什麽,我的嫁妆单子还在皇宫裏面保存著一份的。你最好一件不剩的全部给我还回来,不然我可以告你一次御状,就还可以告第二次。”
说完之后赵安寧本来就想离开这裏,但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麽似的。转回头来又对晋王说。
“你说的对,我好歹还是你晋王府的晋王妃呢,管家,一个时辰之后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西院的梧桐院裏去。”
西苑的梧桐苑向来都是晋王正妃住的地方,萧景睿为了羞辱赵安寧,让魏莹莹住在了裏面,甚至王府的管家权都交到了魏莹莹的手裏。
自己以前不在意,可现在就是想膈应死他们。
赵安寧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原来一直住的地方,冷月阁,这个地方实在是简陋,说要有什麽带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她回去的时候,春意和夏悠两个人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
赵安寧看著她们两个的动作之迅速真是暖心极了,她们两个人是真心在为自己考虑的。但也有些哭笑不得,收拾的太早了,没用呀!
“公主,你今天的样子真是太有气势了,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公主麽!”春意十分的开心,为自己的公主恢复本性而开心。
夏悠也在一旁笑著,眼睛裏满是讚同。
“你们放心,以后我们的好日子会有的!不过今天你们收拾的东西估计是用不著了,春意,你先去帮我打探件事情。”
虽说不能立刻搬过去有些遗憾,不过听见公主要她做事情,春意又屁顛屁顛的去了。
而萧景睿此时一反常態,赵安寧走了之后自己便呆呆的坐在了正厅的椅子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这下子可把管家给著急的不行,以前王妃说的话自然可以不管,可刚刚王妃的那个样子,只要不瞎就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也把他给嚇了一跳,现在王妃让他一个时辰之后就把所有的东西搬到梧桐苑裏。管家真有一些拿不定该怎麽办才好。
现在管家十分的犹豫,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这个家到底是搬还是不搬?
毕竟梧桐苑裏面还住著魏莹莹呢!那可是王爷的心头肉,掌中宝!
在管家终於等得不耐烦,想去提醒一下萧景睿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萧景睿开口了。
“管家,她刚刚说什麽?”一开口就是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管家心裏面咯噔了一下,心想这王爷不会是被王妃给嚇坏了吧?可是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王妃让您把她的嫁妆都给还回去,另外还要在一个时辰之后再搬到梧桐苑裏。”
“不对不是这个。”萧景睿听到管家的回答之后却似乎並不是十分的满意。
“她刚刚说以前的晋王妃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就已经不再是晋王妃了,她是这麽说的?”
管家听见晋王让这麽说,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他想到晋王问的问题可能会很变態,没想到会这麽变態呀!
小心翼翼的揣摩著晋王的心思,然后回答了一句。
“王爷,只要她活著那就是晋王妃,还分什麽时候啊?那可是您明媒正娶进来的王妃!”
“对,对,管家你说的没错,哼!什麽以前的晋王妃已经死了。只要她活著,那就是晋王府的人,她的东西就应该乖乖地为我所用!果然她刚刚都是虚张声势罢了。”
晋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刚刚听见赵安寧说以前的晋王妃已经死了的时候,心裏一阵刺痛,隨后想当然的將原因归结到不舍得她得财务並被她气著裏的缘故。
听著萧景睿如此回答管家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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