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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听到推门声,赵安寧连忙从小空间中出来。
萧景睿!
赵安寧心生奇怪,这家伙从不搭理她,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主动上门。
“你想干嘛?”
赵安寧紧张双手护住身前。
“不想。”
萧景睿冷笑,傲娇侧著脑袋,“收拾一下,待会我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招待客人。”
“为什麽是我?我们关係又不好。”
“因为我们要演恩爱夫妻,给別人看。”
一句话让赵安寧哑口无言,只能就范。
宴席上,赵安寧陪伴著。
“王妃,手有些冷,本王给你暖暖。”
嗬嗬,谢谢您嘞,大热天帮她暖手,是她有毛病还是他有毛病!
赵安寧听著萧景睿那略沙哑的嗓音,面不改色的干笑几声。
“谢谢王爷厚爱。”
赵安寧边说边试图將自己的收从萧景睿手中抽出,可惜,嚐试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因为萧景睿死死拽著她的手,那落在她脸蛋上的笑有些深高莫测。
没一会儿,府內侍女倒端著白洛酿和吃食,鱼贯而出,她们还未將白洛酿放下,赵安寧便闻到了一股馥郁醇厚的酒香味。
还未品嚐酒,她便知道这酒有多好。
內心暗自评价道,这酒,当真是极品!
五瓶白洛酿放下,赵安寧便期待的搓搓小手,然后再看向萧景睿那边,她想知道,她们什麽时候开喝!
许是她这期待的模样,让萧景睿的心情好了许多,他望著她,唇角勾起,跟著出声询问:“喜欢吗”
“嗯,喜欢,所以我们能喝了没”赵安寧满脸期盼。
“王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这几瓶白洛酿输给长乐坊的小廝了,这次设宴,王爷没差人將那小廝带来吗”
还没等到萧景睿的话,她便听见了温凌云那温润如玉的声音。
听到他话中內容,她身子纵然僵住,是了,她还有把柄在萧景睿手中呢,上次,萧景睿说过,等回府再教训她。
她僵硬的看向萧景睿那边,原本是想从他眸中看出他现在的想法,可惜,他凤眼內微闪,迸出来的光芒依旧是她读不懂的,最后她只能將美眸巴眨好几下,用这显示自己是无辜的。
“嘖,我说温大公子,你能不能別这麽扫兴,就算这五瓶白洛酿是输给那小廝又怎麽样,我们喝了,日后再补偿一些给他不就成了。”
“再说了,那长乐坊可查无那小廝,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野猫野狗。”
“人家不出来拿他贏得的战利品,难不成,我们还要耗费人力上赶著把东西送给他吗”
二皇子语气急促,不满的同时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白洛酿,好似,著白洛酿是什麽极品东西似的。
“二皇子,你这话说得可就有点不妥当了,这白洛酿既然是输给人家的,那你们就得遵守诺言,把白洛酿还给人家。”
他们议论的当事人,正在现场呢!
再三思索下,才为装作旁人为自己打抱不平。
“三婶,这又不是我们不给,而是那人不来拿啊。”
“还是头次见到这麽傻的人呢。”
二皇子嘀嘀咕咕,一副要同赵安寧死杠到底的模样。
“够了,景川。”
萧景睿沉著嗓音叫唤二皇子名字,那二皇子瞬间乖得像鵪鶉,赵安寧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看向萧景睿那边。
她看向他那时,他正好侧畔看向她这边,长眸盯著她时闪过一抹令人费解的神情,接著再同萧景川道。
“这赌输的白洛酿,本王早就差人送到千乐坊了,至於那人会不会领那便是他的事。”
“景川,做人要言而有信,拿得起放得下,並非那人不来拿,这东西我们就能不给了。”
板著脸教训萧景川的萧景睿特別有长辈的风范!
赵安寧觉得,此时的自己快要被这义正言辞的萧景睿圈粉了。
当然,短暂的心动可不能推翻之前的第一印象,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心跳,看向其它地方,不再盯著萧景睿看。
“您教训得是。”
萧景川没想到自己今日会在王府內,因为一个外人吃瘪,因此脸上表情並不是那麽好。
不过,有了这麽一出,他脸上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奇怪了。“好了好了,这事就这麽揭过,我们喝酒吧!”
赵安寧秉承著自己是三王妃,这萧景睿唱黑脸时,自己得出来唱白脸的想法,立即开口道,企图缓解下这尷尬的气氛。
“不过,这单喝酒也太无聊了,我们玩点有趣的吧。”
见眾人视线都挪到她这边来了,立马说出边喝酒边猜拳的想法
猜拳都是民间男子才会做的事,以萧景睿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肯定是没玩过。
“猜拳”
这位叫做温凌云从坐下到现在,整个人脸上浮现的神態都是那种懒懒散散,不关心其它事的模样,他用这模样说出话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让赵安寧,忍不住偷偷窥视了他几眼,刚想附和他,便被萧景睿抓包。
小手上传来的痛意,正在警告著她別乱撩。
这萧景睿可真是过分啊,居然捏她那西能的手!
没法抽回自己的手,她也只能谨慎的盯著他,用眸光警告萧景睿別捏她。
“嗯,就是猜拳,温公子和二皇子可会玩”
“嗯,我会。”
“看过一些百姓玩,应该会吧。”
赵安寧想他们是不会猜拳的,正想说我教你们时,耳边倒响起两声各不相同的声音。
他们会的事,让赵安寧有些尷尬,她本想说,你们不会我是可以教你们的,没想到,他们都会,她訥訥的刮刮鼻尖,算了,既然会,那事情就简单了!
刚想招呼绿衣来倒酒,那拽著她小手的人,忽然手上一使力,她整个人重心失移直接朝萧景睿怀中飞扑去。
“可是风太大,吹得王妃都坐不稳呢
“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账,这次又给我沾花惹草,嗯”
萧景睿那极富磁性的嗓音,缓缓落下,落在赵安寧耳侧,让她耳朵痒得很,萧景睿说第二句话时,特意压著嗓音,用著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音律警告著她。
一时间,赵安寧觉得自己像花儿一样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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