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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赵安寧是躺在床榻中间,否则,这麽一扑,她不扑街才是怪事!
“夫人,您这是做什麽”
东隱看赵安寧以奇怪姿势扑倒在床榻上,心想,这夫人的做法真是越来越让人迷惑了。
听到这直女发言,赵安寧神情哀怨的瞧著东隱。
她死死盯著东隱手中的甜食,语气不满:“东隱,你手中东西给我。”
夫人是要这个啊,东隱有些后知后觉。
夺得甜食的赵安寧,三两下便將甜食给解决了,一副怕有人同自己抢夺甜食的模样,站在一旁的东隱,只觉得,这次失忆的夫人有些奇怪。
“东隱,拿些清茶给我!”赵安寧被噎到了,迅速求助东隱。
“呼,舒服,果然我只愿意被甜死不愿被苦死。”
等接过清茶一饮而尽时,她也舒服的打个饱嗝。
“东隱,今儿朝廷上发生的事你可知道”
饱腹后,赵安寧也没忘正事,方才二皇子半开玩笑打趣她时,她是挺尷尬的,毕竟,她的党羽有谁,是眾人皆知的事吗,她本人都不知道。
不会回答的问题,打个哈哈先掩饰过去就好,但过后还是得了解清楚,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夫人,线人方才来信了,信中提及的问题应该就是早朝间发生的事。”
说到正事,东隱分外严谨,先是仔细检查四周,確认无人后再將自己拿到的信递给赵安寧。
看到信,赵安寧柳眉挑动下,有了上次看信被人发现的先例,赵安寧这次分外谨慎。
接过信后,左顾右盼確定没人后,轻声同东隱道:“东隱,你去將门给锁上,別让其他人有误打误撞的机会。”
等东隱反锁好木门,回头望向赵安寧所在方向时,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东隱没想过,赵安寧会將自己闷在被褥內看信,这蒙在裏面看得清信中內容吗
片刻后,赵安寧被被褥蒙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迅速掀开被褥,贪婪的吸食空气。
“呼,差点被自己闷死。”
赵安寧在被褥裏憋得太过难受,出来时,原本萧白的小脸倒有了几丝不健康的红晕。
“夫人,你神誌是不是还不怎麽清醒”
东隱打量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刚从神经病院冲出来的病人似的,让赵安寧极其不舒服!
“东隱,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赵安寧决定用威严压一压东隱,望著她开口:“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可真要处罚你了啊!”
“夫人,你以前可没少罚奴婢们帮你抄女经。”
期盼东隱能被自己威严威嚇到的赵安寧,听到东隱面色难看的说完这话,整个人不好了。
原来原身跟她们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啊,难怪,东隱会变得这麽直和这麽。
算了。
出了被褥的赵安寧重新研究信中內容。
东隱给她的信有两封,一封字跡潦草的写著,小心赵云若,一封字跡清秀,將朝堂上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知她。
看完,赵安寧也了解到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听著这些事,她內心那处最柔软之地是被萧景睿狠狠给侵袭了。
感觉很奇怪,萧景睿到底是想干什麽,他这麽做对他自己有什麽好处吗
或者是,他真的同別人说的一般,喜欢她
不对,现在不该想这事,她得了解下,在她手底下办事的人到底有哪些。
望向东隱,心想,东隱真的能信任吗
“夫人,若是有什麽问题,大可直接问不用这麽看著我。”
“东隱自小就陪在夫人身边,夫人想知道的事,东隱大多知道。”
站在她面前的东隱主动出声,赵安寧见东隱读懂自己並且以这简单的话,同她保证,她是可信之人时,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几秒时间,她恢复自己原本姿態。
“嗯,我確实是有事想问你。”
“朝堂中,有哪些大臣是我的人,哪些是赵云若的人,这些你可知道”
赵安寧没解释自己失忆的事,直接询问东隱,等待东隱回答自己的话。
“知道。”东隱答复这话时,神情异常肃穆,嗓音也比平常的低。
“夫人,文武百官除了听从皇上话外,大多各侍一主,不过像赵家这般分为两派的重臣却很少。
“刘子清是您这边的人,不过近日来被刘大人因大小姐打压元气大损,其他人也有一定损失可他们恢复比较快,李景將军起先是侍奉七皇子,后来七皇子怕您出事便让他听你调遣。”赵安寧在东隱的科普下,总算知道自己的人有多少了,只不过,她只问到自己能调配使用的人,上面人的事並未问到。
为了避免喝到苦涩的药,赵安寧打听了萧景睿等人在府上哪个地方,迅速带著东隱火急火燎的朝那边奔去。
只要她跑得快,这药膳就跟不上自己!
知道赵安寧是为了逃避喝药才主动去见萧景睿的东隱,靠近她,嗓音略无情:“夫人,就算你跑得再快,这该来的还是回来的,良药苦口利於病。”
赵安寧快步走时,耳畔闪过东隱这冰冷无情话时,她只想將东隱丟了。
嘖,这丫头的嘴巴真像开了光似的,她不想听的话,每次总能在她嘴裏听到。
也不知萧景睿他们三人围聚在凉亭內说什麽,赵安寧还未靠近他们远远便瞧见他们一脸凝重一副意见不合要下去干架模样。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得体,扯高嗓音同他们出声:“王爷,万万不可啊!”
她这声高分贝的话,让萧景睿等人身子一震,顺著声音发源地看去,只见赵安寧真朝他们几人直奔而来。
夹杂女子身。上淡香味道的微风,从他们三人鼻息间飘散过。赵安寧像风一样飘过时,那未束紧的青丝忽然散开,三千青丝如瀑布般落下,她从温凌云身侧闪过时,青丝正好从他鼻息掠过,一阵淡淡的奶香味从他鼻息飘过。
温凌云原本懒散的身子,在这刻紧绷起来,瑞凤眼闪过一抹异色,赵安寧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三人可能要在王府內大打出手,因此,没察觉在场男子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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