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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婼轻笑一声,她从来也没有承认过自己不是一个毒妇。
路流铭认命的订了机票,等了好久病怏怏的跟著温婼去了机场,候机厅他一会儿捂著头,一会儿捂著肚子,“坏了坏了,嫂子,我估计是去不成了,我现在头疼。”
温婼轻瞥他一眼,“头疼,那你捂著肚子干嘛。”
路流铭赶忙把手又放在了头上,轻咳一声说道,“刚才肚子也跟著一起疼了,我估计这是很严重的病。”
“哦?是吗,那你这样用不用我给你交个救护车啊。”温婼环著肩,双眸阴冷。
路流铭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现在就回去找老白,让他给我办住院手续,就不劳烦嫂子了,不过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嫂子你肯定是看不见我了。”
“找季白是吧,那你不用找了,他来了。”温婼抬了抬下巴,对著不远处走来的人说道。
路流铭微微一愣,扭头看著接受检查往候机厅走来的人,瞳孔放大,十分惊讶,“你为什麽会过来!”
季白提著行李箱的手一顿,“嫂子给我发的消息。”
温婼靠在椅子上,双眸含笑,“路少爷,我就知道你这一路上不会老实,只不过没想到这麽快你就开始给我找麻烦,季白这两天没什麽事情,我就让他一路上看著你,省的你头疼胃疼的。”
路流铭抿著唇,垂头丧气,嘴裏小声的嘟囔著,“我好心告诉你秦芷溪和三哥出差的事情,没想到你居然这麽报复我,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情报了。”
温婼冰冷的眸子紧盯在他的身上,“你確定吗?”
路流铭后背微微发颤,抱著季白,撇著嘴,“老白,你快救救我,嫂子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季白嘴角抽了抽,將路流铭从身上扒了下去,“好了,你老实一点。”
“好啊好啊,你跟嫂子是一帮的,我算是看出来了,如今我是孤家寡人,你们才是一个团队的好战友。”
温婼忍不住用脚踢了踢路流铭,“你还想不想要洛洛的联係方式了。”
“我想!”路流铭一下子老实下来,坐到了温婼的身边,保持著一言不发。
季白轻笑,“对了,你们俩这次去缅国是要做什麽?”
紧闭著双眼,路流铭接过话,“三哥和秦芷溪去缅国出差,没有和嫂子说,我这次是带著嫂子捉奸去了。”
“你给我滚蛋!”温婼一脚踹在路流铭的身上,“谁说我们是去捉奸了,我只是担心我老公的安全,特意跟过去看看而已。”
路流铭揉著小腿,脸上十分委屈,小声嘟囔著,“分明就是去捉奸,还非得假惺惺的。”
“嗯?”温婼双眼半睁著,路流铭一下子躲的老远,嘴角紧闭著,“我不说话,我不说话。”
温婼把翘著腿一收,“你们俩先在这裏等我一下,我去一趟卫生间,一会儿就回来。”
他们俩赶忙点著头,温婼把行李箱往路流铭的腿边推了推,迈著步子往卫生间走去。
过了好久,登机的提示音响起,温婼这才缓缓的往外走著,两个男人拎著行李箱走的匆忙,撞到了温婼的身上。
男人葱白的指尖一把拉住温婼的手,含笑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温婼抬眸男人苍白的脸,血红色的双眸,映到了她的视线裏,微微一愣,缓过神来,把手抽了回来,声音清冷,“没事。”
男人盯著温婼的脸看了好久,微微有些出神,“你叫什麽名字?”
他的普通话不算標准,带著一些淡淡的英语腔调,温婼有些疑惑,哪有上来就问名字的。
男人露出淡淡的笑容,“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温婼声音清冷,身子往后躲了躲,“应该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男人嘴角抿了抿唇,“应该是。”
他的眸子裏闪过淡淡的伤感,轻吸一口气。
温婼听见不断催促的登机提示音,“我要登机了。”
司鈺盯著温婼走的身影,眼眸低垂,卫黔问道,“主,那个女孩很特別吗?”
“没有。”司鈺双手放在衣兜裏,忍不住开始轻咳起来。
卫黔赶忙从衣兜裏拿出一个药瓶,“主先吃点药吧。”
司鈺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让你处理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已经和上面打过招呼了,再过几天,就会换个身份把她接出来。”卫黔点了点头,神情有些犹豫,“只是,主你能確定那个女人就是咱们要找的叶小姐吗?”
“不確定。”司鈺做到了候机厅的椅子上,从衣兜裏拿出一块巧克力,剥开塑料包装皮,塞进了嘴裏,苦涩的味道在他嘴裏蔓延开来,“知不知道,又能怎麽样,她有那个项鏈,就一定能带我找到我的叶子。”
卫黔看著司鈺孤寂的身影,叹了口气,“主……这麽多年过去了,叶小姐也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司鈺阴冷的双眸,紧盯著他,“你想说什麽?”
卫黔抿著唇,“主我知道这些话您不爱听,可是这麽多年过去了,叶小姐究竟是死还是活,我们谁都不知道…”
“嗯,你说的对。”司鈺把手中的包装纸扔到了垃圾桶裏,“死也好,活也好,我总要找到她的,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强大的威慑力,让卫黔垂著头,不敢出声,“属下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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