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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婼有些虚弱的点头,心裏一直悬著的大石头终於落了地,她就知道傅谨言一定会来的,无论她在哪裏,傅谨言都能找到她。
沈涛不断地往后撤著身子,“你……你別过来。”
傅谨言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著,等到沈涛没有地方可走,他双手插在衣兜裏,回身一个横踢,直接將沈涛扫到地上。
高定皮鞋踩在沈涛的脸上,微微弓著身子,“你太废物了。”
沈涛的脸不断被皮鞋碾著,傅谨言头微微扭动,盯著半山处双眸微眯,似乎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到他的身上。
半山处的卫黔身子一顿,“这个男人警觉性好高。”
司鈺靠在树上淡淡的看了看废旧修车厂裏面的男人,这人给他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刚才这个男人的横踢,倒是让属下想起了TNK。”
司鈺的身子一顿,双眸微眯,“TNK”
“嗯,当年TNK侵犯咱们地盘的时候,一脚就把领事的大管事给踹到了,这个男人用的倒是也这麽干净利索。”卫黔挠了挠头,“要不是TNK不可能出现在这裏,属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司鈺垂头双唇紧抿,那个男人似乎也在找叶子……
他抬头盯著披著西装的温婼,双眸有些炙热。
“我让你查那个监狱裏的女人查的怎麽样?”司鈺有些快速的转著手上的戒指,心裏有些焦躁。
卫黔正要说这件事情,他轻咳一声,翻动著手机,“这个是监狱裏女人的照片,说起来倒是有些好玩,这个女人和修车厂裏面的那个还有些渊源。”
“什麽?”司鈺猛地抬头,神情凝重。
“他俩都是温家的女儿,温馨綺只因为投毒害了温婼的亲生父亲才被关到的监狱裏。”
司鈺顿时愣住,卫黔又补充道,“只不过属下调查过,真正害温婼爸爸的是温馨綺的爸妈,上次过来送信物的那个女人。”
司鈺冷冷地说著,“回国。”
卫黔一愣,“现在就走嘛?”
“嗯。”
卫黔赶忙跟上司鈺的步伐,订了最早一班去华国的机票,顺便给老夫人发了一个短信:主的行动有变,暂不回。
注视的视线消失,傅谨言双眸微眯,把头转了回来,把沈涛从地上拽起来,“你是谁派来的?”
“傅谨言,你在商场上独权惯了,自然有看不上你的人。”沈涛恶狠狠的骂著。
傅谨言点头,“很好,既然你不打算说实话,我也有时间慢慢和你玩。”
他拖著沈涛往窗户边上走去,这个修车厂之所以废弃,是因为建的层高足足有十楼那麽高,上下十分不方便,。
他把沈涛的头摁倒破碎的玻璃窗旁边,只差一点玻璃就能扎进沈涛的眼睛裏。
“路流铭。”傅谨言清冷的声音响起,路流铭屁顛屁顛的跑了过来,从兜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打了一个死扣。
为了防止沈涛嘴裏藏毒,路流铭又拿出一个破布塞到了他的嘴裏,递给傅谨言一个消毒湿巾,“三哥这种小事我来就行,你先擦擦手。”
傅谨言背过身去,隨后身后就响起沈涛的哀嚎声。
温婼拢了拢西服,盯著路流铭对沈涛拳打脚踢的画面,让阿勒扎背过头去,“別看。”
阿勒扎抿了抿唇,扭过头去。
一声声的哀嚎,在秦芷溪的脑子裏响著,她浑身忍不住发抖,想要別过头去,季白走上前一步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別过视线,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为什麽会在这?”
“我从珍宝阁走了以后,手机裏面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短信,上面写著这裏的地址,让我带著钱过来。”
“为什麽不跟我们说?”季白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著秦芷溪的神情。
秦芷溪轻咬下唇,“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没有確定的事情我怎麽能隨便说。”
季白盯了她好久,松开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眼神闪过冷意。
沈涛被打了个半死,嘴裏含著血碎了路流铭一口,“呸,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路流铭见他还这麽硬气,轻笑一声,脸上收起了平时的玩味,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你这麽有骨气啊,看来打你是不好使了,我只能给你玩点別的了。”
他转身走了出去,没有两分鍾的功夫,提了一个箱子走了进来,拿了一个针管和注射液。
沈涛瞳孔微缩,“你要做什麽?”
路流铭把针管和注射液递到季白的手边,季白戴上手套,指尖弯曲敲了敲注射液的玻璃身,抽出裏面的液体走到沈涛身边。
“別怕我技术很好。”季白找到血管把液体全都推了进去。
沈涛的双眼渐渐的开始涣散,身体浑身没劲,他强撑著问道,“你他妈给我打了什麽?”
“大剂量的吗啡和致幻剂,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有意识。”季白摘掉手套,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不过你放心还有三分鍾左右,你就会感觉到极乐是什麽感觉,不过药效过去之后,你就会产生非常难忍的毒癮。”
沈涛开始浑身无力,脸上出现了渐渐的笑容。
路流铭嘴角抽了抽,“这人脑子裏是不是都是精虫。”
他箱子的第二个夹层裏拿出一个装有冰块的漏斗,掛到了沈涛的头上。
温婼不解的问道,“这是什麽?”
“这个冰块大概会在他药效过后开始融化,冰碴带著的水珠会滴到他的太阳穴上,到时候不光有药效难受,还有精神上的折磨。”路流铭脸上露出坏笑。
温婼眉头一皱,盯著那个漏斗,別过头去。
她知道路流铭的意思,大概和古代的水滴刑差不多,是一个极其残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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